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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媒见李昭雪先惊后皱眉,心道:扶槐肯定知道要紧消息,否则怎会去年就开始打探迦南教。也亏得她家堂主让我打探,否则我这次死都不知谁下的手。那些白袍子借我的名设圈套,不晓得要对付什么厉害人物。 小钱见两人都不说话,抓抓脑袋问:“这个和方兴什么关系?” “这个消息可值钱了,不能说。”风媒笑了笑,“送个便宜的,线顺到天汉寨,我就查了一下霍大当家这位大舅子。走的还是诸宜宫风口。”风媒朝李昭雪笑了笑,“二十年前吧,那时候鹤鸣方家还没炼出九转龙丹。方中正炼丹成痴,大概想把儿子送去木灵药楼偷方子。正巧当时诸宜宫李飞烟李堂主在木灵药楼养伤。这位李堂主风流倜傥,最好娈童……” 第150章 晋江独家 乍然闻得师傅讳忌之癖, 李昭雪窘迫不知如何言表,只得垂眼盯着茶杯听风媒说完。其余也不敢再问,只请风媒留意方兴行踪。 前脚风媒刚走,店小二来扣门, 奉上买马的银子和衣物:“女侠,我把药拿给厨房,煎好给您送来。” “烦劳小二哥了。” “客气, 有事您拉铃, 尽管吩咐。” 送走店小二,李昭雪在桌边坐下, 心中踟蹰不定。小钱探身趴在桌上,让手递到李昭雪面前,摊开掌心里面有一小捧瓜子仁。 李昭雪捡了一粒,放进嘴里细细咀嚼, 坚果炒货特有的香气在空中蔓开,连带郁结的心情都松软下来。 “昭雪jiejie,瓜子要大口吃才香, 好多好多在嘴巴里嘎吱嘎吱。” 李昭雪温柔笑道:“你吃。” 小钱讪笑:“我吃啦,我把碎的都吃啦。” 李昭雪捏了一小撮递到小钱嘴边:“小钱,jiejie有件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听我想想主意好不好?” 小钱张嘴吃下瓜子仁, 闻言连忙笔直端坐:“好。” 李昭雪想了想, 说道:“我拜师学艺的时候, 师傅说让我替他杀一个人。” 小钱瞪圆眼睛, 瓜子仁都忘记嚼了。 “我答应师傅,天涯海角也一定杀了此人,于是师傅传授我武功,教了我许多事情。”李昭雪顿了顿,“为人处世,仁义礼智信,我既然答应师傅,本应言而有信。” 小钱重重点头:“是呢,我爹也说做人要讲信用,答应第二天给人家的活,通宵也得干完。” 李昭雪盯着茶杯边缘的水迹,沉吟片刻又说:“此人毁了师傅丹田,以至于师傅从此不能练武沦为废人。与江湖人而言,这是解不开的血海深仇。我是应当为师傅,但…但此中另有隐情,却也不能全怪方兴。” 小钱不懂“娈童”二字,刚刚又只顾剥瓜子,对风媒说得一知半解。但她听出李昭雪话中意思,立即说:“那我们就不杀他。” 她答得理所当然,李昭雪却微微苦笑。听到师傅与方兴之事,她自然想到自己与扶槐,难免生出同病相怜之感。又想那方兴彼时年幼,恐还没小钱年岁大,这般磋磨何其残忍。转念又想他十年坚忍,手段亦是凶狠非常。异地相处,自己对扶槐可下得去手? 李昭雪左右为难,各种念头此起彼伏。厨房送来药汤,里面有冬虫草等安神凝气的药草,李昭雪连日奔波,喝下之后便有些昏昏欲睡。 小钱颇有眼力:“昭雪jiejie,你困了?我娘常说睡一觉什么都会好,你睡嘛,睡醒病就好了。有什么事情交给我去办,我会问路,不走远。” 李昭雪常年照顾meimei,怎不知小孩心思。她取了几颗碎银,另拿了几十枚铜钱。叮嘱小钱只能在客栈门口两边逛玩,买了零嘴小吃尽快回来。 小钱来去极快,李昭雪脱了外衫上床,阖眼还没有睡着,她已经气喘吁吁赶回来。手里拎着七八个纸袋鼓鼓当当,李昭雪只当是各种吃食玩意,也不曾多问。 待李昭雪睡醒已经午时二刻。请店小二送了两份炒饭,两人吃完一如昨天那般,一个认真教一个专心学。 李昭雪和小钱心无旁贷,风媒却是心事重重,在房中来回踱步。等听到门外脚步声,她抢身上前拉开门。来人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叟,脸皮枯黄皱褶,开口却是年轻女子的声音。 “大姐,恐怕要出大事了。” “打听到了?”风媒倒了一杯茶:“慢慢说。” 易容女子缓了口气:“是,问过一醉居的琴师,东君弹的那首琵琶曲没有名。却合了《偶集故人》的两句,‘还作江南会,翻疑梦里逢’。” 风媒捏着茶杯在手中转:“这位故人,应不是月听筠。” 易容女子声音急催亢奋:“不错,王茄子的消息,说萧清浅拜会迟城主。” 风媒眉梢一挑,眼中精光流转:“王茄子专门在府衙门口盯梢,他眼睛得很毒,没说其他的?” “他看见萧清浅和一个年轻姑娘结伴而来,那姑娘十七八岁,腰后挂横刀,武功不弱,但和江湖上各家子弟却对不号。” 风媒笑道:“萧清浅隐迹江湖十余年,怎会和哪家特别交好。十有八九是家中后辈,或是同门师妹。为武道大会而来?” 易容女子正要打哈,风媒突然抬手止住。就听一串急促的脚步直奔而来,将木门拍得”啪啪啪作响:“风头儿,是我。” 易容女子顿时不满:“大姐,我是没约束好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