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到底什么情况
向家俊猝不及防之下,居然就被她抱着倒了下去,俩人紧紧贴在了一起,他的嘴则正对着那樱桃小口。 俩人倒下的瞬间,向家俊将茶几上的杯子也踢到了地上,发出了“咣”的一声。 门外,那家伙嘀咕道:不哭了,还有东西落在地上,居然幅度如此之大。耳朵却贴得更近了。 何冰洁紧紧抱着向家俊,死死闭着眼睛,如小蛇般的舌头猛然就钻入了他口中,生涩而又笨拙的在里面不停游动着。 也在倒下的那一瞬间,向家俊蓦然闪过一丝念头:“莫非这何冰洁用的是美人计,要为他父亲报仇?” 向家俊经她这一搅动,心里已然荡开了涟漪,但同时内心却在苦苦挣脱着,不停的呐喊:“绝不能让她阴谋得逞,坏了我的名声!” 可此时的何冰洁,双手已经上滑,死死抱住了向家俊的脖子,他那里还能挣脱半分,除非是用强力推开,或者将她打晕。 可在“软香入怀,温香盈齿”之时,向家俊那一闪而过的念头,早已被心猿意马打败,脑袋如一团飞絮,剪不断,理更乱,那还有半分想推开的念头,又一次鬼使神差的迎合了起来。 而未经人世的何冰洁,被向家俊这一迎合,一阵颤栗之感传遍全身,冲击着大脑,那小蛇游动得更欢,脸上潮红顿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忘情之下,还伴随有轻轻的娇喘之声。 她已经忘乎所以了,原本的计划已然抛在了九霄之外。如果在这一刻就死去,那该多好。 门外的家伙听到这声音,下面居然可耻的有了反应。顿时屏住了呼吸,恨不得整个人贴在门上,或者这个门变成透明的玻璃门,看他个真真切切。 向家俊自然那还管门外有没有人。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脱掉何冰洁的外衣,找出她的居心叵测,让你无处藏身,得不偿失。 于是他的双手便开始有了动作。 但见屋内,顿时衣衫乱飞,当俩人都扔完最后一件衣物的时候,何冰洁整个人已经完全融化在向家俊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之下。 “都已经赤裸相向了,也摸了个遍,也没找到任何凶器呀!为何她会一进来,便一言不发便直奔主题呢?” 此时的向家俊,是真的懵逼了。 麻的,这什么情况!看着那傲然而立的两颗小樱桃,还有那蓬门尽开处下的一滩水渍,自问道:“难道就这样偃旗息鼓?” 麻的,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别让她骂我禽兽不如。 既然如此,那就射出那早已满弓的一箭吧! 而就在他瞄准目标,放手发箭之际,一股清凉之感从他胸口瞬间传遍了全身,让他上脑的精虫顿时秒退了回去,那货也立即低下了头。 “麻的,又是这样,跟上次一模一样。” 此时的向家俊,又一次欲哭无泪,想死的心的都有了。你麻,两次了,都是在关键时候鸣金收兵,这还要不要让人活了。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向家俊真想仰天长啸,问下这苍茫大地,这到底是为什么。 原本害羞无比的何冰洁,确实是“蓬门今始为君开”,正紧张的期待着落红呢,双手后伸于长发下好久了,可半天没等到那……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却看到向家俊居然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那里闷声不语的抽起了烟,仿佛这一切从没有发生过一样。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此时的何冰洁,跟向家俊当时的心情是一样一样的,她也想问下这苍天,你到底是睁眼呢,还是闭眼,怎么就光打雷不下雨! 何冰洁扯过一件衣服盖在了自己的身上,捂着胸部,指着向家俊娇叱道:“向家俊,你就是个混蛋,没有你这么戏弄人的,你他麻的连禽兽都不如。” 爆完粗口后,何冰洁边穿衣服,便又开始猛力哭了起来,这回是边哭边骂。 “cao,又当了一回禽兽,不,连禽兽都不如呀!” 内心嘀咕的向家俊,看着何冰洁在屋内找着衣服,一样一样的仔细穿上之时,不觉闭上了眼睛。 不闭不行呀,这特么看起也是一种煎熬呀,有一种饱死眼睛饿死rou的感觉。 门外的家伙也是听得一脸懵逼样,这特么什么情况,不禁在心里疑问了起来:这到底是上了呢,还是没上呢,难道是太快了,没满足,她才这样骂他?或者是院长是那啥……唉,真是想得让人头痛呀! 等到何冰洁穿好衣服后,向家俊翘起二郎腿,又漫不经心地问道:“说吧,找我到底是为何事。有什么事直接说,凭我们的关系,应该还达不到赤诚相对吧。” 这厮说这话的时候,绝对的脸不红心不跳,似乎还有点颇为恼怒的感觉,并且还着重强调了一下“赤诚”两字。 他确实是有点恼怒的成份在内,因为他没有拱成这颗白菜。不仅是禽兽不如,就连猪都没当成。 此时的何冰洁真个是羞得无地自容,恨得牙痒痒。 被他如此奚落,这特么不是典型的赔了夫人又折兵是什么。指着向家俊,一时竟然没有骂出来。一低头,又哭了起来。 原本她也只是逢个场,作个戏,达到目的就行了。谁知真刀真枪的时候,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虽然一再告诫自己这是逢场作戏,可就是身不由己,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而当她准备一尝禁果,华丽的完成由女孩到女人的转身之时。没曾想,对方却止戈不前了。 她此时的心情,又何止是用哭就能宣泄的了的。此时的她,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这回向家俊也学乖了,既然你想哭,就哭吧!随你哭个天昏地暗,地老天荒,我自岿然不动。 看到向家俊不理自己,何冰洁哭了一会儿,也不哭了。便死咬着嘴唇,双手不停摆弄着衣角,用泪眼幽怨地看着向家俊。 那模样,那情形,真个是我见犹怜。 何冰洁那怨恨的眼神,看得向家俊心里发慌,便放下二郎腿,柔声道:“说吧,这么远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何冰洁见向家俊一下子温柔了下来,又落了几滴泪,才玉嘴轻启,说道:“你要对我负责!” “又是负责!”向家俊一听这话,顿时头大。 麻的,又是羊rou没得吃,惹得一身sao呀,便回道:“说吧,要如何个负责法?” 再怎么说,毕竟刚才二人才肌肤相亲,唇齿还留香呢。他可不敢说不关他的事呀,更何况门外还有个听证人呢,不能让他坏了自己的名声,负责就负责吧,反正“她未嫁,我也未娶”。 随之,他又想到了叶香儿,她的体香,还真是好闻,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再闻一次。 “我要你负责我跟我父母,还有我弟弟的安全。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伤害。”何冰洁盯着向家俊说道。 “为什么?就凭刚才吗?就算要负责,我也只负责你的名声呀,怎么连你家人的安全都得全负责了。这总得有个理由吧?”向家俊说道。 “如果非要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我家现在这个情况,是你害的,你说你该不该对我家负责?” 向家俊听后,没有任何表示。 “就算我父亲如何的不好,就算他如何咎由自取,我跟我母亲,还有弟弟是无辜的吧。” 向家俊眨了眨眼,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 “因为你的出现,我父亲落得如此下场。于是,墙倒众人推,我们连仅有的一些产业,在这段时间内,也差不多快被人弄没了。更为可恨的是,那黄旭也落井下石,既然要我做他的女人。” 听到这,向家俊的眼睛不觉睁大了起来,也颇感惊诧,依然没有任何言语,只是示意何冰洁继续说下去。 “那黄旭是什么东西,也值得我做她的女人,就算我人尽可夫,我也决计不做他的玩物。可他却逼迫我,如果我不从,他便断了我家的财路,还说要将我妈卖到非洲做那个啥,要将我弟弟卖到非洲挖矿。我是实在没了办法,才找到你的。” “你可以报警呀?”向家俊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觉得报警有用吗?再说了他只是恐吓,又没有证据。” “难道说找我就有用?你就知道我一定会帮你?而且一定能帮到你?”向家俊连续问道。 “我能够考取首都大学,我又不是白痴。我早打听过了,你因为你初恋情人的事,跟那黄旭不死不休。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虽然我们之前算是敌人吧,但我们却有共同的敌人,所以我便来找你了。” “于是你便用美人计,让我占下便宜,我们就算朋友了?你就有这个绝对自信和那么大的魅力,让我一定会那么做吗?”向家俊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