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重生之鬼眼受爷在线阅读 - 重生之鬼眼受爷_分节阅读_22

重生之鬼眼受爷_分节阅读_22

    “公子。”店铺老板苦下了脸。“您看看这玉的色泽,触感,这可是小店少有的上品,三百两已经是最低价了。”

    “一百两,顺带的帮我在玉上刻几个字。”姬夏陌勾唇一笑,眼中闪着狡黠之色,将剑坠扔给了店铺老板。

    “一……一百两?”店铺老板有些傻了。

    “一百两,不二价。”姬夏陌摇着手指头,态度坚决。

    店铺老板喉咙里哽了一口血,虽然心疼万分,但是惧于姬夏陌的身份,恐生麻烦,招来祸事,也只得吞了这个哑巴亏。

    “是,不知道公子想刻什么字?”

    姬夏陌摸着下巴想了想,探过身去,在店铺老板耳边低语一番,店铺老板会意,转身回了内屋。

    “你堂堂丞相府长公子也不缺这点银钱,何必为了几两银子欺负人?”风少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姬夏陌道。

    “你是王爷,不知道我们这些‘草民’的艰难,我穷的都快要跟大帅去混了。再说了,他们不都说我姬夏陌是个草包混蛋,纨绔子弟吗?我当然得要对得起这个称号。”

    “大帅?”风少矜疑惑。

    “就是我们丞相府后厨养的那条大黑狗。”青木解释

    “……”风少矜

    姬夏陌无聊的晃荡在店铺中,突然,目光一顿,视线停留在了角落处一个灰色木盒上。

    掌心微微有些发热,姬夏陌心中疑惑,抬脚上前,将木盒从角落中扒拉了出来。仿佛长时间没人清理了,木盒上落满了厚厚的灰尘,盒中置放着一串玉铃铛,红色丝线编织,铃铛三只,白如人骨,隐含血丝,三只铃铛顶端不知为何都裂着一条浅浅的细缝,似是被摔裂了。

    看着铃铛,姬夏陌掌心越来越热,隐带着灼人的炙烫,与此同时,心中也是焦躁不安。

    心中似是被什么蛊惑一般,姬夏陌慢慢伸出了,指尖轻触铃铛,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瞬间传遍了全身,让姬夏陌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冷蚀入骨。

    突然,姬夏陌只觉指尖一痛,顿时轻吸了一口气,蓦地收回了手。一滴猩红的血液低在铃铛上面,在白如人骨的玉铃铛上显得格外的扎眼。

    ‘怎么又流血了。’姬夏陌小声的咕喏了一声,将手指含在了嘴里。

    “公子。”店铺掌柜的从内屋走了出来,双手送上剑坠。“字已经刻好了,不知公子可还满意。”

    “如果我说不满意,老板你再送我一个?”姬夏陌回过神也没再去管铃铛,转身接过剑坠笑道。

    “啊?”店铺掌柜一怔,有些讪讪的陪着笑。

    “逗你玩呢,怎么这么没幽默感。”姬夏陌拍了拍店铺老板的肩膀,笑得一脸贱兮兮。“青木,付账!”

    “是!”

    “老板,今日多谢了。”姬夏陌扬唇一笑,将剑坠收到怀中,转身离去。

    “公子慢走。”结果银票,店铺老板的心都在滴血,可是又不得不陪着笑去送人。

    “你在坠子上刻的什么字?”

    “这个啊?保密。”

    “该不会是送给哪家的姑娘吧?”

    “王爷,这要让你家meimei听到了,你确定她不会把我五马分尸?”

    “……”风少矜

    无人看见,就在姬夏陌离开后,那原本蒙上厚厚灰尘的铃铛突然发出了幽幽的红光,铃铛上的那一滴血液,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铃铛还是那串铃铛,盒子还是那个盒子,只不过,那几处细细的裂纹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三只铃铛,完好无损。

    白如人骨,红如鲜血,带着隐隐的诡魅。

    [正文 第二十八集亲兄弟明算账]

    天已经渐暗,跑了一天姬夏陌与风少矜两人也都有些累了,风少矜王府离得较远,不能再多呆,两人便在街头一处道了别。

    “哎,姬长公子。”正欲登上马车的风少矜突然动作一顿,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开口唤住了姬夏陌。

    “五王爷还有何吩咐?”姬夏陌转身拱手抱拳。

    “工部六品员外郎潘大人府上,上下三十余口,在前天皆葬身火海,此事姬长公子可曾听说?”

    姬夏陌手指点上嘴角,脑中转了一圈摇头道“草民并没有听说这件事,不知五王爷为何提及此事。”

    风少矜眉头微微蹙起,从马车上上跳了下来。“据刑部入档,潘大人一家是因夜里烛火打翻,而引起火灾,一家老小葬送其中。”

    “难道一个府上就没有巡夜的下人吗?”

    “听说那晚潘大人寿辰,便赏赐府内下人几坛酒,因酒后烂醉,所以无人能够跑出,皆在睡梦之中葬身火海。”

    “一个活下来的都没有?”

    “有四个人活了下来,潘府老管家,厨房的哑婆,还有两个是潘大人长子潘子龙和他的书童。”

    “王爷好像对此事很是上心?”

    “本王曾与这个潘子龙有过一面之缘,对此人很是赏识,听闻潘府生此事端也是惊愕不已。而且……”风少矜沉吟片刻,声音低了几分。“据本王所知,潘大人从来是滴酒不沾的。”

    连祁光眉角微跳,眼中沉了沉,收去了嘴角的玩世不恭。“王爷的意思是,此事另有隐情?”

    “没错。”风少矜点头,侃然正色道。“若此真的另有隐情,而无法将其大白于天下,三十多条人命,怨气冲天,这怕就成了一起天大的冤案。”

    看着风少矜郑重其辞的模样,姬夏陌咧嘴笑道。“这调查案件的事情是刑部的事情,王爷跟草民说做什么?”

    “这仅仅只是本王的一个猜测,并不知是否如此,而且……”风少矜冷哼一声,怒目横眉。“等着他们结案,本王怕是这辈子都看不到。”

    “可是王爷就算跟草民说,草民也无可奈何。”

    “姬夏陌。”风少矜瞟向没个正形的姬夏陌。“本王曾听说你在三日之内断了一起三人谋杀命案,知道你是有些本事的。”

    “呵呵……王爷如此盛赞,草民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别跟我贫!”风少矜伸手弹了一下姬夏陌的额头笑骂道。“姬夏陌,若你能帮本王断了此案,让真相大白于天下,本王承你一个恩。只要不触本王底线,不伤及江山道义,本王应你一个要求。”

    姬夏陌眼睛一亮,顿时精神了“如果真如刑部档案,此次仅是一个意外呢?”

    “此承诺不变。”

    “王爷,你这口头一转,谁知道明天您给拐哪去了?”

    “你的意思?”

    “亲兄弟明算账,白纸黑字到最后谁也不迷糊。”

    看着姬夏陌理所当然的模样,凤少矜气乐了“嘿!姬夏陌,你别太过分!”

    “王爷,草民胆小愚笨,不务正业,怕是有负王爷之托,告辞。”姬夏陌双手一抱,干净利索的转身就走。

    “站住!”

    “王爷~~~”姬夏陌一个急转弯又飘了回来,咧嘴一笑,坚决将厚颜无耻,臭不要脸进行到底。“您还有事?没事草民该回家了。”

    看着姬夏陌贱兮兮的模样,风少矜满心无奈,转而又化为好笑。“来人!取纸墨。”

    风少矜身后的侍卫奉上笔纸,不出片刻,风少矜放下笔,取出随身的印章印了上去。

    “给!”风少矜将纸递给姬夏陌,姬夏陌颠颠的接过,乐滋滋的瞅着,又一保命的宝贝弄到手了。

    “既然本王的承诺已下,你何时帮本王破案?”

    “此事不急,明日还请王爷带草民前去潘府一看,案子如何,还需要草民现场勘查一番才能下决定。”

    “好,明早辰时,本王派人前去丞相府接你。”风少矜说罢,便转身上了马车。

    “有劳王爷了。”姬夏陌拱手抱拳,对着马车离去的方向高声叫道道。“草民恭送王~~爷~~~~”

    一直待马车看不见,姬夏陌这才收回手,脸上的笑容尽去,慢慢沉了下来。无论如何,一个堂堂六品朝廷命官的府邸,竟然一场大火烧下来却无人发现,单这一点,此事便怎么也说不通。

    看来,麻烦事又要来了。

    “公子。”站在远处的青木围了过来,探头望着风少矜离去的方向一脸疑惑。“刚刚那位吴公子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我长得帅,人善良,聪明机智天下第一,无人能比。”姬夏陌骨扇打开,优哉游哉的往回走。

    “哎,公子。”青木追了上来。“奴才见那吴公子眼生的紧,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

    “你认识,凤姓皇家。”

    ‘凤姓?皇……家?’青木的脚顿住。什么意思?

    凤?皇?难道……

    青木的脸唰的白了,两腿发软,直打哆嗦。“王……王爷……”

    “公子!!王爷!!”

    听着身后青木的惨叫声,姬夏陌摇头,身体病了还可以治,这脑袋缺了,却是找不到什么东西往里塞。

    (丞相府)

    “这是什么?”姬夏陌翻看着手中的红帖,疑惑的望向姬晔。

    “将军府秦将军送来的,明日他在府中摆下了酒席,邀我与你二人前往一聚。”姬晔摇着手中的热茶,淡淡的解释道。

    “明天啊?”姬夏陌摸着下巴砸了咂嘴。“这可真赶上了,明天还真的不行,你自己去吧,顺带替我向秦将军道声歉。”

    “你明天有什么事?”

    “我今天已经跟五王爷约好,明日辰时他将会派人来接我。”

    “五王爷?”姬晔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你怎么会跟五王爷扯上?他找你做什么?”

    “工部六品员外郎潘大人前天不是死了吗?”

    “此事我也有听说,不过据说是因为打翻了烛火,意外身亡。”

    “没那么简单。”姬夏陌摇头,轻啧道。“五王爷也是怀疑此事另有隐情,便请我明日跟他一同前往调查一番。”

    “你的意思是,潘大人的死并非是意外,而是……”姬晔的脸沉了下来,若真是这样,三十多条人命,而且还是在天子脚下的皇城之中发生,那可就复杂了。

    “还没确定,不过也□□不离十。”

    “既然已经与五王爷说好,那秦将军那边我便帮你回了。明日让无极跟着你,你万事小心,莫要强出头。”

    “恩,我晓得,我可是很珍惜这条小命的。”

    “王爷跟前不要坏了规矩,闯了祸。惹怒了王爷,当心你这条小命。”

    “是是是!晓得了,晓得了……”听着姬晔在耳边唠叨,姬夏陌趴在桌子上,托着下巴有一句没一句的应和着,心中无聊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