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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棠顿时惊疑地偏头看了她好几眼:“……” 段汀栖这个人……是不是有一个间歇性被夺舍的周期。 江鲤白眼一翻:“……你干什么,咱俩儿还不是这种能互相贫的关系!” “谁跟你互贫了,我是嘲笑你。”段汀栖咔擦咬了一个脆枣,怪自在地说:“都能让这种人轻而易举地混进你那副业小作坊发展下线,可见查人隐私的正业也不怎么样,口碑下滑是正常的。” 她这句又是在拉扯地报小半年前在游泳馆被江鲤叽咕的仇,反射弧度之长,可以绕地球半圈儿。 …… 余棠经历了这种一而再、再而三之后,觉着自己对段汀栖这种“形象剥落”不仅已经可以免疫了,甚至现在可以琢磨琢磨,以小段总为原型撰写一篇“论人类的性格涂色到底可以有多厚”。 “我哪儿知道她们现在的行骗路子已经发展到这么新潮了啊?!”江鲤哇了声,甚至有点惊叹:“业务竟然还可以这么上门儿发展,我真的服了……”她回想了一下,“难怪我那边的人最近都不聊下班去哪儿浪了,还动不动就请半天假。” “其实吧,我之前还顺便注意过几回的,但还当她们又集体报的什么专业进修班,因为这种情况以前就有啊。”江鲤又糟心地说:“而且正常人都应该保持终生学习,我总不能阻止人家爱进步。” 这话倒没瞎兜,因为哪怕是江鲤自己,一天还要乱七八糟地给自己搞八门语言学。当然,她学韩语纯粹是为了追韩剧,学日语纯粹是为了追动漫。 余棠没说什么,只是用下巴点点江鲤的手机,提醒她:“那个三年级的孩子。” “?”江鲤迷茫之后立马会意地给机构打了个电话,查了那天先来咨询的母子留在这边的联系方式后拨了过去——果然,应聘的“女老师”昨晚刚被查,这个电话立马就打不通了。 感情这一前一后还是刚好给她做了个完整的套! 江鲤非常生气,有一瞬间觉着智商受到了嘲讽,但转眼琢磨了一番后,又有点心累——不知道她那边那帮被借机“介绍”去上什么高端课的员工一共被骗了多少钱。 余棠本来想拍拍江鲤的头,让她宽心,转而又想到那天她其实也是在的——什么都没看出来。 她想了想,要出口的话一转:“一般来说,这种骗钱的方式都是已经捞过一轮,不差那一时半会了,你先联系吴越问问审问的情况吧,刚好看看那个‘床单大师’交代了什么没有。” 江鲤心浮气躁地摸起手机,很快给吴越打了过去,余棠为了旁听,顺手一捞段汀栖的手,停下了她像松鼠一样咔擦吃枣的声音,“一会儿再吃。” 段汀栖:“……” 吴越那边这会儿好像还在外面,说话声和呼啸嘈杂的风声一起传了过来:“叫什么?孙岚汶……这个人是什么情况?我手头上的事太多了,还没有注意,你等一下,我问问,可能还没审到他……去了解一下孙岚汶的审问进程,马上报过来。” 吴越对身边的人吩咐了一句后才继续说:“至于昨晚抓住的那个老油条,叫赵光进,连续审了十来小时了,愣是什么有用的东西都还没审出来,他甚至特别自在地开口要烟抽,翻来覆去就一句话,坚称自己根本没有嫖/娼,平时睡的那些女人都是自愿的……” 段汀栖忽然问:“他觉着,自己是因为嫖/娼被捕的?” 余棠立马顺着她的话想了想—— 孙岚汶昨晚可能是出于某种情况或私心,也可能是没有来得及,所以在被控制前并没有第一时间把“被余棠撞到而暴露”这件事传给赵光进,赵光进则是在被抓前就接到了红樽花事同时被查控的消息,所以一直以为自己是因为嫖/娼被捕的。” 吴越顿了一下,也忽然意识到什么,冲身边人迅速说:“把赵光进的审讯记录立马给我发一份,另外让局里审讯的人不要主动在孙岚汶面前诈问诈骗卖课的事情,旁敲侧击一下‘她自己知道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才进来的’……” “不用那样,吴警官。”段汀栖很快说:“你有没有盯着之前说过的那个同样开课的‘孔大师’,立马了解一下他今天是否还在照常开课。” 吴越那边可能是开了外音,这次没等吩咐下去,旁边的同事很快大声回:“吴副,大兴坊那边盯着的弟兄说今天没有任何不开课的迹象,‘孔大师’的手机也没有收到类似传信的信息,他很可能还没有察觉到同伙被捕,或者还在观望赵光进的被捕原因。” 像赵光进这种人,平时一般都是数罪并犯,警方通常很可能只是因为掌握了其中一项罪名就将他逮捕,而这种人嘴严脑圆滑,会根据警方的审讯选择□□代已经罪证确凿的罪迹,其余的罪行绝对不会自己多说一点,他“单行道”的同伙未必觉得自己也需要跑路——毕竟在警方的注意下自己跑路是真正的不打自招,之后就是逃跑嫌疑人的身份了。 段汀栖在很短的时间来回思量了几遍,建议道:“吴警官,孔大师暂时可以先不要动手,我们甚至还可以继续之前的打算,光明正大地换个人进去摸摸情况。” “?”什么换个人?江鲤顿时耳朵一动,觉着自己又要被算计“出工”了。 “另外我提醒你一件事。”段汀栖压低了声音,“关于赵光进那边,他之所以现在非常笃定的咬紧牙关不松口,很可能是出于早有约定的‘有恃无恐’,暂时在等一个被接触的‘契机’,因为他上一次逃脱时扔给你的那枚戒指,其实是在隐晦地表达某种‘自己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