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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后,程鹏飞在刑拘期间忽然因中毒产生心肺衰竭,好在送医及时,棣花市局也有相应的警惕,暂时抢救了回来。 很明显,有手眼通天的人还是不放心,想要从根源上将这个潜在的威胁给掐掉。 这也间接说明程鹏飞确实知道和掌握着一些揪出棣花内腐人员的关键性证据。 这么一来,余棠也没有了多纠葛的时间。她周六又跑到江鲤面前转悠了一圈后,捧着茶水问道:“那个,要去拜访章老大爷的话,带点儿他喜欢的什么东西好? 第14章 缘由 江鲤认识余棠二十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副迟疑不敢前的样子。但偏偏她现在连见个前辈老人都要这么来回拉扯着思量,又让江鲤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她绕出前台,把人一拽就走,“行了,什么都不用带,章爷爷比你过得富足多了,什么都不缺,门前也不兴这么一套,你就把那两块钱给自己省着就得了——话说,这个月刚好过半了,你‘半月光’了吗?” 余棠本来还想再说两句什么,听到后面时猝不及防地膝盖一痛,没敢贸然吱声了。 “就这你一天还给朵朵买东买西的,”江鲤实在想不出她现在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些什么,流浪汉似的,没点儿生活规划,于是叨逼叨附体,世俗地批评道:“你可以瞎逼混,但你在混之余总得思考些什么吧,比如自己为什么这么穷之类的?又该如何改善?” 余棠反正穷惯了,也不要脸,内心毫无波动地冲她送了个坦然的假笑。 江鲤对她这副那什么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痛心疾首:“你这是挣钱的方法约等于零种,花钱的方法却有七十三种,比猴哥的七十二变还多一种!这样怎么能行,你什么时候才能给自己赎得起身?” 余棠:“……” 两人在江鲤的聒噪声中从一扇雕花木门前并肩走过,都没有注意到头顶茂密的梧桐树枝上悄无声息地坐了一个人。 直到日光拖着她们的影子越拉越长,段汀栖才心累地捂着手机,从树上轻风似的掠了下来,靠在一个棱砖背墙处接通了电话。 对面传来段老爷子的声音:“东西送到了没有?” “送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跟章老大爷解释太多,因为余棠刚刚过来了。” 对面的段老爷子沉默了一两秒,嗯了声:“没事儿,章丘心里有数,不会说多余话的。” “但是那些证据都需要程鹏飞的指认,就算给余棠这么送到手上了,她也没法儿用。”段汀栖略微沉吟。 “那倒也没什么问题,程家那小子虽然有错,但也不笨,他现在比谁都希望将那些蛇鼠一窝的东西拉下马,心里会有数的。”段老爷子叹了口气,“而且章丘应该也会先见他一面,跟他‘说说话’的。” 段汀栖服了这老头子老了还爱背后“当雷锋”的作风,刚想嗯一声挂了,段老爷子话锋一转:“余棠这两天手上可能又不太宽裕了,你想办法……给她‘送一点钱用’。” 又来了,又来了…… 当初就是这个语气:“她刚回国,手头可能不太宽裕……是谁?哦,名字叫余棠,跟你差不多大,应该小两岁……对,你想办法认识一下,不动声色地帮一帮……要不是我一个老头子出面很难找理由,我会让你去?……原因?原因一时半会儿说不完……后面再说吧。” 然后电话就挂了……现在也是这样,挂了。 段汀栖面无表情地看了眼面前不知谁家院墙爬出的藤状植物,抬手弹掉了一片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枯黄叶片,然后抬脚准备离开。但就在她下意识回头扫一眼余棠的时候,忽然看到了巷中闪出一个细瘦模糊的人影,也在鬼鬼祟祟地注意着余棠的方向。 快走到章老大爷院子的江鲤还在絮絮叨叨:“我说,考虑考虑开展副业吗?” “不考虑,你嘴歇会儿。”余棠停下脚,平静地端详了一遍面前的一块破旧木牌,牌子上写着“章家铺”三个字,她问江鲤:“是这里吗?” 江鲤嗯啊了一声,抬脚上前,直接推门。只是门还没彻底推开,门缝里忽然插出了一根细长的撬棍! 江鲤嘶了一声,好像早有准备,眨眼间就跳开了两尺有余,还顺手把余棠给拽得塞了上去。 “……”这是什么塑料友谊? 余棠低头的同时侧身一滑,轻巧地转背贴上木门,但那根撬棍跟长了眼似的紧接着掉头跟上,毫不含糊地又溜向她左肋,余棠只好两指忽然发力,主动迎着撬棍贴粘而上,就在细小的门缝间分转细挪,陪门后游刃有余的老人过了几招。 这玩意儿在古代的说法叫“叩门”,意思是想要进别人的门庭求事,就要先拿出自己的本事让人瞧瞧,是否够这个格。 只不过一般的“验门”都是点到即止,因为高手过招间,往往一两个动作就足够探出虚实。但门后未曾谋面的老爷子好像来了劲儿,一根生锈的破铁棒还越游越快,缠着余棠不放了。 “章爷爷,您干嘛呀。” 余棠还没说什么,江鲤就先翻了个白眼,冲门内拉长声调喊了一声:“不想让我们进去,我们可就走了啊。” 她话音刚落,撬棍头就从余棠的手上自然游开,退回去的同时顺道勾开了大门。 一个十分普通的老头从门后出现,目光第一时间望向了余棠,带点端详地说:“庐陵程家的一套棍棒功夫没能传给子孙,没成想倒全被你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