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救鬼(中)
“葬仪屋,你清醒点,他变透明快要不行了。路西法,你赶紧过来。”白也很想要帮忙,如果白无常说的是真的话,那么现在的黑无常是真的有危险,如果黑无常有事的话,葬仪屋可是在这里算是打死鬼差的罪名,虽然他们过了不久就要回去了,可是这个麻烦如果能够解决,立马解决会比较好。 比较麻烦的是,现在的葬仪屋根本就是关闭自己的感知,连她现在都不能靠近葬仪屋和黑无常,不得已白只能叫路西法来帮忙,希望路西法能够阻止葬仪屋,不能阻止来帮他们想想对称也好,而在白叫了路西法以后,却没有想到先出现的是夜,然后在白以为路西法不会出现的时候,路西法抱着忍野忍直接从楼顶撞了进来,虽然他和忍野忍没事,却把好好的一间房给毁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我就说不应该答应这个家伙来中国的。”路西法在把忍野忍放下来后,看了一眼一边的葬仪屋那边,在看到黑无常脖子上那个不能算是血痕,而变成了很大的伤口后,像是大概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然后在看了一圈周围后,最终把目光停在了白无常的身上,正确的应该说是白无常手里的令牌上。 “现在葬仪屋不让我们靠近,那个鬼差要死了。”白在跟着路西法的目光停在了白无常身上,然后想要以最快的词汇解释,所发生的事,毕竟现在时间就是在跟黑无常抢魂,白如果说太多,那也就是耽误黑无常救治的时间,能简单说清楚,肯定是简单说就好了。但看路西法的样子,似乎知道情况是什么,而且已经有了对策。 “这个不能给你们,既然叫来了帮手就赶紧救老黑。”白无常看到路西法像是要打他令牌的主意,想要打断路西法的想法。刚刚在夜出现的时候,他本来想要问白,他们是怎么回事,但马上路西法就直接很劲爆的冲了进来,而且进来看了一圈以后,直接盯上了他的武器,这也让白无常很防备路西法,因为这个令牌他可是不能被人抢去了,不然他就惨了。 “借用一下,我要叫个人。”而那边白无常刚刚说完,路西法就直接把他手中的令牌‘借’了过来,在白无常的争夺中,还用起了令牌,显然是对于令牌是有一定的认识,然后在事情做好了后,又立马把令牌丢还给了白无常,开始向着葬仪屋和黑无常的方向走了过去。 “小心!”正当路西法要走到葬仪屋旁边后,路西法身后却忽然有一泼水,向着他们的方向泼了过来,这水的颜色也是奇怪是紫黑色的,看起来就像是很不好的东西,所以忍野忍在看到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提醒路西法,而路西法到在经过忍野忍的提醒后,也很顺利的躲开了那些颜色很怪异的液体。但葬仪屋本来就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所以当液体泼向他的时候,他连躲都没躲直接被泼了满身,脸上是被泼的最多的,而在他怀里躺着的黑无常,大概是因为变的透明了,那些液体竟然直接透过了黑无常,都交代到了葬仪屋身上。 “清醒了!你还要害他到什么时候,他消失了你才甘心。”一个满头白发的女人,挽着简单的发髻,端着一碗颜色比刚刚那些液体还奇怪的东西一边向着葬仪屋他们的方向走去,一边对着葬仪屋说道。在看到葬仪屋抬头看她的时候,一把把葬仪屋推开了,然后把碗里的东西喂给了还昏迷着的黑无常嘴里。 “孟婆!你来救老黑的。”当白无常看到女人的出现以后,先是很惊讶,毕竟正常来说孟婆是不能够来人间的,而刚刚孟婆喂给黑无常药的那个情景,简直就像是他第一次看到的那个情况一样,不过,在喂了药后情况不同的是,那次黑无常是直接身体恢复成了正常状态,神情也是清醒的,可是这一次黑无常虽然身体没有变的透明了,恢复成了正常的样子,孟婆都能够碰到黑无常,可是黑无常却并没有醒。 “我只是用灵汤帮他固灵了,现在还不算是救了他。为什么不看好他,你不是答应过我,好好看着他。”在看一边傻傻的拿着令牌看她的白无常,孟婆猛的用手敲了一下白无常的头。她当初在听到白无常主动要跟黑无常搭档的时候,因为不放心,毕竟黑无常前不久才刚刚连灵体都要散了,怕白无常伤害黑无常,可是在看到白无常并且跟他交谈以后,才觉得自己想多了,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跟白无常约定了一些简单的要求,虽然她知道这种口头上的要求,其实一点用都没有,不过这个家伙到是在那么久的时间里面到是做的不错,两人相处的也不错,都让孟婆以为以后都会相安无事了,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个人又出现了,而且还和另一个在那么久以后又重新出现在了黑无常管辖灵魂的地方。 “要怎么才能救他。”葬仪屋在被孟婆那么一泼,其实已经狼狈的不得了了,但他并没有在乎自己脸上和头发上身上的那些液体,在看到孟婆仅仅是用了一碗东西,才靠近黑无常的嘴唇,那些东西就自动吸入了他的口中,而且之后黑无常的身体变的正常了,却迟迟的没有看到黑无常醒过来,他脖子上的伤口也还是一样的吓人。 “怎样能救他,我们会尽力想办法的。”路西法在看到葬仪屋拉着孟婆的衣角请求着,和当初那个人在他带走葬仪屋的时候,也是同样的眼神,在叹了一口气后,还是帮葬仪屋向孟婆翻译了葬仪屋要说的话。其实他是很不愿意葬仪屋在跟他又牵扯,可是看葬仪屋的样子,恐怕是已经恢复了之前的记忆,如果他不帮忙的话,葬仪屋在知道了真相以后,到时候忍野忍野会受到牵连,以前他或许什么都不怕,可是现在不同,他要考虑的事情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