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母仪天下_分节阅读_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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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艳秋因为体内突然冒出的纾解不了的谷欠火折磨得他浑身酥痒,只能靠这种方式来进行一时的缓解,不过他因为体内有‘rou胎’,还是很需要催、养的胎,那东西让他自动有一种‘寻求’的本能,他很快感觉到身后有人,扭头一看,真看到人时,闻到对方身上那醇厚的灵气和血气,他毫无意识地一个翻身……扑了过去……重生之母仪天下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求亲,生儿子? 敖灵的意识清醒时还能保持理智,可他的理智遭遇上了此生最直接的吸引,根本还没具备强悍的抵抗能力,在庄艳秋热情如火的行动中,他很快就沦陷了……等到他发现眼前这个少年郎有某些角度长得很像他心里那个人时,被动很快转换成了主动。他几乎是把庄艳秋翻来覆去,烙饼一般里里外外地吃了个遍。 庄艳秋很快从迷乱之中意识到自己又‘犯错’了,可他也没法阻止事情的发生。因为太激烈、太陶醉、太舒服……他只能凭着身体的本能去渴求、回应,好让自己不要受伤的同时也能享受到一丝快乐。 终于这个旖旎狂乱的夜晚安静下来后,庄艳秋感觉到丹田处有一股暖烘烘的气流在鼓动。他打从心底叹了一口气:‘三元’催发芽了。 本来他想‘借’少正一或者独山步的种子催发剩下的‘rou胎’的,可惜不知道是‘rou胎’本身有地盘属性的缘故,那些营养剂都被前面的大福、二财给吸收了,其他的根本吸收不到。大福、二财这几天倒是精神头十足,有时候还跟庄艳秋做一些短暂的交流,让这个新手爹爹很是激动。 其他没有催发的‘rou胎’在这个时候就躁动不安了,它们需要自我生存下去,便想方设法地影响庄艳秋的身体,让他很容易就情动,如果一直克制着,倒也不损害身体,就是熬得当爹爹的难受。那滋味比喝了‘乱花醉’,闻了‘春睡’还要难受,庄艳秋已经熬了一次了,这一次他受不了想靠自己解决,谁知道就遇上个误打误撞的敖灵呢? 庄艳秋虽然觉得很羞耻,可也没办法。‘三元’活了,他不可能不养吧。 他这些日子闲来无事,就一直在幻想‘rou胎’的名字,并按照他自己的意思先给他们定了‘昵称’,分别是:大福、二财、三元、四喜、五禄、六珍、七宝、八贝。 从一开始的害怕、嫌弃,到现在充满了期待。新手爹爹一直都在致力于想更好的办法来养他的孩儿们。 他翻遍古籍,也没找到不需要营养剂就能养孩子的办法。倒是有种喂食‘血气’的方法,可现在没试过他也不确定。 想到这里,庄艳秋看了一眼睡着的敖灵,扶着自己的腰杆子溜下床。他颤巍巍地走了好久,好像回到了以前衰老的时候一样,费时费力地走到了门口,准备换间房间好睡觉。 门栓一拉动,后面那个睡着的男人睁开了眼睛。他透过屏风隐约看到个影子正在开门,伸手虚抓,好不容易走到门口的庄艳秋又被他给抓回的床上。 “你是谁?”敖灵克制不住自己脸上的怒意,大声问道。 他真身乃‘亢龙’本就血统高贵,出生后更是受尽家族宠爱,从小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从来都是喜怒形于色,什么都表现在脸上的。他生平最恨的就是算计,尤其是算计到他的头上。因此,他忘了自己刚刚掐着人家不放一连好几次的战绩,这会儿恨不得把庄艳秋给吼得眼冒金星。 “对不起!”庄艳秋首先道歉。前两回的经验里,那两个男人并没有像敖灵这般情绪激动,这让他本能地生出了歉意:他勾错人啦!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那样对我?”敖灵想到自己做出了对不起心上人的事,把责任全都推到了庄艳秋的身上。 “我、我叫庄艳秋……是我不好,对不起啦!”庄艳秋结巴说道。 庄艳秋这个名字,敖灵是很耳熟的。因为他的心上人时不时就会提到这个名字,和他讲述的最多的就是小时候如何遭受庄艳秋欺负的事。 “你是少秋的哥哥。”敖灵立马黑了脸。在庄艳秋还没解释事情的原委前,这位城主大人就脑洞大开地想到了‘原因’。 “好哇!”敖灵用力揪住庄艳秋的头发,“我说怎么会停在这个地方。你不仅仅是少秋的孽缘,还是我敖灵的!怎么?你是不是以为向我献身,勾上了我,就能从中挑拨我和少秋间的关系?呸——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你给少秋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庄艳秋在听到敖灵那难听的羞辱话语后,脸色也渐渐改变了。他本来对敖灵是充满了歉意的,自己那样扑倒了他,本来是他的错,可这人说话也太难听了。 庄艳秋决定不再向他道歉。道什么歉哪?这人是庄少秋的朋友,他和庄少秋虽然没什么仇怨,可他本能的不喜欢那二妈生的一弟一妹,连带着和他们走得近的他也不喜欢。 庄艳秋稍稍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你放开我!” 敖灵没有放开他,而是又打量了他一下,再看到自己留在这人身上的种种痕迹时,他内心是后悔的,自己怎么就能受了这么低级的引诱? 这件事如果让少秋知道,肯定会和他生疏的。 庄艳秋稍微用了点力,挣扎了起来,“请你放手,有话好好说。” 敖灵重重地哼了一下,把他丢在了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这个下作的人,你不是嫁给了‘昊正’少王吗?竟然敢背着夫君在外偷人?” 庄艳秋叹了口气,“我与少王早就和离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自己和他解释个什么劲儿? “和离?”敖灵从鼻子里喷出不屑,“那也够下作的。你想挑拨我和少秋,是不是想像小时候抢他的玩具一样,故意激怒他啊?” 庄艳秋在心里接了句嘴:明明是庄少秋为了抢他的玩具故意气他,然后趁机把玩具毁掉了,让他再也玩不成的。 “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敖灵倨傲地扬起下巴,用鼻孔对着庄艳秋。他这人因为长了张娃娃脸,有时候明明气和场都有了,气势一出还是让人重视不起来。 他就像个被宠坏了的贵族,再怎么装恶效果也只能达到一般标准。 庄艳秋根本不怕他此刻的样子,可也不愿意和他再多费口舌,便顺着他的话道:“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只能自认倒霉。这位公子,咱们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怎么样?” 这小子太烦人,庄艳秋打算就此作罢。‘三元’虽然催发了,可他实在对这人没感觉,想着这人是庄少秋的朋友,他就想作呕。只能暂时委屈‘三元’,看看他能不能想到别的办法来代替这家伙的营养剂了。 敖灵见这人这么不要脸的承认了自己的意图,打心眼儿里又把庄艳秋给鄙视了个彻底。他想,自己的‘孽债’就是这个了吧,解决了他便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他可以回去好好守着少秋,一定能够守得云开见月明的。 “你这个下作男人最好给我记清楚一点,这事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你听懂了吗?”敖灵恶狠狠地对庄艳秋说道。 庄艳秋漫不经心地笑道,“放心,我没成功就不会胡乱说出去,那是对我能力的羞辱。” 敖灵冷冷地哼一声,“能力?你这人竟然把这种勾人的事情叫做‘能力’?你太无耻了!我要叫庄家把你从家谱中剔除,看你还怎么有脸继续姓庄?” 庄艳秋真是讨厌死这个敖灵了。他板着脸说了句:“我嫁人后便已经从族谱上除名了,不用你cao心!” 他的姓名是他爹给的,谁也没有资格指责他。 敖灵随手招来自己的衣物穿在身上,看也不看庄艳秋一眼,带着一身的傲气跑得飞快。 庄艳秋气得肺有点不舒服,爬上床后把那沾染了别人气味的床褥全都扔下去,躺着就睡。 真是太气人了,那个叫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跟庄少秋是一丘之貉,那肯定人品极差的了。不行,他不能给‘三元’找这么个营养剂,绝对不行庄艳秋为了‘三元’的事特意跑了一趟‘闲云观’,向‘闲云道人’请教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少正一和独山步他接触起来没什么反感的,就是那个敖灵他一想起来就恨得牙痒痒的,恨不能时光能倒流,他宁愿自己被谷欠火烧死都不想跟那家伙有所牵扯。 ‘闲云道人’听了庄艳秋讲述完后,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道,“我问过了我的师父,他老人家说了,如果一定无法接受的话,催发了一半的‘rou胎’也可以换个继续催发的人。只是,这人得是与先前那人有着相同血脉,并且,这样的‘rou胎’即使活下来,也带有先天不足。” 庄艳秋吓了一大跳,“这么严重?” “这是血脉传承的关键,怎么可能没什么制约就能随便换人的呢?”‘闲云道人’说道。 庄艳秋沉默了。他想起了才刚发芽的‘三元’,觉得自己挺对不起他。难道因为自己的个人喜好就要害他‘三元’先天不足吗? 不行不行!庄艳秋自己都不能接受。 “我明白了,就算再不喜欢,我也得为孩子着想。”庄艳秋下定了决心。他的个人喜好不是重要的,关键还是孩子。 只是,那个不知名的男人都和他翻脸了,恐怕今后见面的机会也不多吧!怎么才能保持住‘三元’的活力不让他‘虚化’呢? 他向‘闲云道人’问了这个问题。 “这个倒好办,你先以自己体内的仙气酝养着这老三,只是你得注意,这种酝养的方法一次只能养一个,多了的话受伤的不仅是你,连你体内其他的‘rou胎’都会受影响。” 庄艳秋得到了临时解决办法的答案,回到了‘染秋院’中。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进门,庄喜不知打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少爷!少爷,家里来了客人。” 庄艳秋没精打采地问了一句:“什么客人哪?” “您自己看。”庄喜伸手向院中一指。 庄艳秋随便看过去,精神立马遭受到刺激,整个振奋起来。 他略有些吃惊地看着院中那只长得奇形怪状的怪物,只见它全身赤红,脸上一角,身上带着点点斑纹,像极了豹子,可比豹子的腰部多生了一双翅膀,一共五条尾巴,此刻威风凛凛地站在他家院落中央,不断地从鼻中喷出鼻息,一脸的猖狂。 “这是……狰?”他照着自己曾在书上看过的描述,大胆说道。 “哈哈哈哈——”从大厅里头走出个高壮如山的男人,男人身上披着兽皮,露出了结实的胳膊和小腿,上面肌rou虬结,充满了力之美。他头上的头发剃光了,那圆圆的脑袋能闪出亮光,长得说不上多俊美,却有一股霸道的男人味,很独特,让人过目不忘。 庄艳秋看到那人时,心里有些异样。他很少接触到别的男人,尤其是这么男人的男人,只看一眼那人他就觉得这人身份不低,有一股王者之气。他稍微侧身,向那人行礼,“在下庄艳秋,不知这位兄台尊姓大名,有何贵干?” “你就是庄艳秋。”来人爽朗地笑开,“我是‘干澜山’梦狰,‘狰仙’一族的。” 庄艳秋轻轻点点头。难怪带着那么威武的一只‘神兽’。只是这人来干什么的呢? “我来是向你求亲的。”梦狰没有任何铺垫直接说了。 庄艳秋有点儿被他的直接给吓住了,这人并不是第一个来求亲的,只不过第一个来的那人曲曲折折说了半天才委婉提到求亲二字,不像这人这般毫不掩饰,也直率得让人反感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