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不好意思,你绿了
望着天天跟傅辰烨一起离开的背影,顾晟铭收回视线走了过来:“瑾夏,你为什么没有坚持带走天天?” 乔瑾夏收起满脸的复杂脸色,说:“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严青桐昨天还明确的告诉她,他要找天天做亲子鉴定。 这个亲子鉴定万万不能做的,否则依照严青桐那样的小人,势必会引发一场血案。 所以,当傅辰烨执意带走天天的时候,她没有阻拦,其中有一个原因便是:天天现在跟着他,至少比跟着自己安全。 这也是她为什么没有刻意的带走天天的原因。 初春的风吹在脸上犹如刀子,乔瑾夏凝望着流光溢彩的天空,心中祈祷这样的日子赶快过去吧。 就在她停好车子回家准备拿钥匙开门时,身后的声控灯忽然亮了,她并未在意,然而身后却传来一道熟悉的脚步声。 伴随着脚步声,熟悉的声音响起:“你真的答应他做他的女朋友?” 乔瑾夏转身,凝望着不知何时来到这里的男人,忍不住皱起眉头,说:“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天天呢?”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傅辰烨双手插兜,倨傲的看着她。 “明知故问。”乔瑾夏转身准备去开门,下一秒,她整个人给抵在墙壁上,随之唇上落下一片薄凉,一抹温软的舌尖霸道的撬开她的牙关,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就这样窜入她的鼻息里,跟她的呼吸混合为一体。 乔瑾夏的嘴唇被他亲的生疼,她使劲的挣脱出来,恨恨的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说:“傅辰烨,你有完没完了?” 傅辰烨抹了一下下巴,意犹未尽的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是又怎样?”乔瑾夏平静的说。 “乔瑾夏!”得到她肯定的答复之后,傅辰烨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他阴翳的目光锁住乔瑾夏的脸说:“你知道顾晟铭是一个多么危险的人物吗?你这样跟他在一起,你受到伤害怎么办?” 乔瑾夏面无表情的看着傅辰烨说:“我这辈子受的伤害还少吗?你说说从认识你之后,我哪一天不是再受伤?” 傅辰烨一噎,两秒后,他霸道的口吻说道:“总之,我不同意你跟他在一起。” 乔瑾夏的心骤然一沉,凝声道:“我已经答应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我希望你接受这个事实。” “狗屁的事实!”傅辰烨忽然火了,“夏夏,我知道你跟我赌气,所以才会拿顾晟铭当挡箭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乔瑾夏淡哂:“随便你了。” 傅辰烨气坏了,伸手将乔瑾夏捞入自己的怀中,说:“你别任性,我跟你说认真的。” “我也说认真的!”乔瑾夏说:“这里是我家,请你离开。” 傅辰烨凝望着她说:“严青桐是不是去找你了?” 乔瑾夏一楞,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的?” 傅辰烨轻描淡写道:“他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靠近你,你觉得我能视而不见吗?” “夏夏,严家的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不希望你卷入他们的战争。” “晚了。”乔瑾夏正色道:“从我答应严先生要跟他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深入局中。” 傅辰烨眸光一闪,说:“我可以帮你。” “用情人的身份?”乔瑾夏心微凉的说:“严家的事我自己会搞定,不需要你插手,倒是你,别忘了你是已婚人士,总来纠缠我这样的离婚女人,传出去不好吧?” 傅辰烨才不在乎她的话,他说:“天天暂时交给我妈带,你就安心上班,严青桐那里我会帮你盯着。” 乔瑾夏眯着眼睛看着不像说假的傅辰烨说:“你什么意思?” 傅辰烨脸色黑成了黑炭,说:“就算我有什么意思,你会听吗?” 乔瑾夏沉默。 看着他迈脚进入里面,乔瑾夏惊醒过来:“你要干嘛?” “睡觉。”傅辰烨扔下这句话之后,径自进入了房间。 凝望着他的背影,乔瑾夏抿了抿嘴,暂时随他去了。 自从天天住进家里的时候,最难过的人要数江美穗了,她睁眼闭眼都是听到傅母宠溺天天的样子,这让她的心恨到不行,表面却还要继续装贤淑。 就好比现在,她刚购物回来,提着收获颇丰的购物袋准备上楼,却听到傅母说道:“帮我榨一杯果汁给天天,我去接个电话。” 江美穗刚要反驳,然而在对上傅母的视线时,她微笑道:“好,马上来。” 傅母对沙发上坐着玩遥控飞机的天天说:“天天乖啊,奶奶上楼接个电话,一会儿就下来,我们继续玩游戏。” 天天点点头,然后拨弄着手中的遥控飞机。 小孩子天生对机器有着特别的爱好,尤其现在,他简直爱不释手。 这时,他启动了遥控器,放在茶几上的飞机飞了起来。 看到飞机飞起来,天天高兴不已,举着遥控器cao控着飞机。 恰在这时,打完果汁的江美穗从厨房里出来,对着天天喊道:“天天,果汁好了。” 天天手蓦然一顿,扭头看着江美穗。 倏地,一道清脆的响声传了过来,江美穗扭头一看,发现遥控飞机正好撞在了那个包装袋子上,惯性促使袋子从台子上摔了下来,只听砰的一声响,袋子里的东西就这样摔碎,一股奇异的香味儿随之飘来。 江美穗瞬间叫起来:“你,你,你竟敢打碎了我今天刚买的限量版香水?” 天天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江美穗本身就对天天有着极大的意见,现在他打碎自己的香水,又浮现出那一种无辜的神情,简直让她气不打一处来,她重重的放下果汁杯,怒气冲冲的冲向天天:“谁让你碰我东西的?你知不知道那可是限量版?我等了两个月才等到的?” 天天还是头一次见人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唰的一下,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