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说师兄的坏话[穿书]_分节阅读_96
文荆的睫毛微微一颤,把将要出口的呻吟卡在牙关。 君衍之的嘴唇已经吻了上来,舌头长驱直入地掠夺侵占,手臂环着他的腰,连性器也紧紧压迫欺凌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宣召着他的主导权。 文荆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身体也摩擦得疼痛,心道:不是早就让你做上边那个了么?现在又在急什么? 君衍之的呼吸又急促了些,不甚怜惜地扯落文荆的亵衣,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迅速脱下,欺身压上来,顶开他的双腿。 “师兄……”文荆难受得说不出是痛多些,还是欲望多些。身体疼得像要裂开,胯下的炙热反应又让他恨不得立刻结合,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一分为二。 但是这人是君衍之,多痛他都想要。 两人又紧密地吻在一起,唇舌在彼此口中翻滚,性器摩擦,动作青涩而火热。君衍之将两人坚硬的东西握在一起,提起他的腰,自下而上,一次又一次地撸动。 文荆背后腰上的伤被摩擦地剧痛,双腿有点微微的麻木,但是却一切都比不上此刻胯下的刺激。他不敢喊,也不敢出声,低着头让君衍之把他带上高峰,眼睛微微湿润。 两人一起射了一次,将被子里弄得粘腻不堪。君衍之的舌头还在文荆的口里,手臂紧紧环绕,拥抱着他轻轻喘息。 情欲渐散,疼痛突然变得明显,把身体牢牢掌控。文荆的脸色有点苍白、也有点发青,咬牙抹了一下脸。 君衍之低下头,不知埋在被子里做些什么,文荆安静地等着。突然间,后庭外一阵清凉的触感,却带了些怪异的酥痒。文荆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一根滑溜溜的手指缓缓顶了进去。 手指上不知涂抹了些什么,半是微凉,半是酥麻,一节一节探入。刚刺进去的时候有些疼痛,渐渐却有了点舒适的感觉,缓缓而动。 文荆有些不适,有点异物的触感。他明白得很,这根手指是来侵略他的……但这是君衍之的手指,文荆欠他好多,让他侵略一下又怎么样? 手指在后xue中慢慢抠动,文荆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又连忙忍住。他上辈子从没有研究过男人zuoai是什么感觉,这辈子也无从知晓,原来后xue被人这么抠着,竟然有点舒服么?身体好像一点力气也不用使,强烈的触感和欲望源源不断而来,一波又一波。分身不知道什么时候抬了头,贪心不足地在君衍之的手中硬挺着,露出一截guitou。 紧接着,抠动的手指突然抽出来,后xue无法控制似的一阵收缩,空虚感瞬间而来。 君衍之早已经等不得,再一次含住文荆的舌头,将自己的硬物顶在后xue之口。两人深深亲吻着,君衍之将腰一挺,缓缓而入。 文荆的脸色一白,又急忙咬牙忍住。真是痛啊,与身上的伤口差不多…… “师弟……”君衍之狠狠压着他,缓缓挺进。 那东西实在粗大,许久才一没到底,几乎让人痛得晕过去。文荆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却见君衍之燥热得咬着嘴唇,似乎难受得实在等不了。文荆忙说:“师兄我没事,你开始吧。” 君衍之低下头吻住他,轻声说: “你问我恨不恨你?” “嗯……” “我恨得想cao死你。” 君衍之闭上眼睛,将文荆紧紧抱着,动了起来。 两人从来都没有过经验,床上混乱地一塌糊涂。君衍之忍耐了这许多年,今日终于爆发,又正恨得要命,动作当然一点也不怜惜。 越是进攻,便越是不足,他想听文荆叫、求饶,想听他说甜言蜜语、说喜欢他,想看他控制不住地贴上来索求更多,可他偏偏闭着嘴巴什么也不说! 君衍之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在文荆身体里又xiele两次,趴在他的身上休息。刚才把情绪发泄出来,现在总算平静些了:“……痛吗?” 文荆的头有点晕眩,瘫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还行。” 君衍之张了张口。“你喜欢我吗”几个字堵在牙关,却终究没有问出来。 他半坐起来把文荆压住,恨恨地说:“不要以为就这么算了。之前你伤了我,今天定要你补偿个够。” “……嗯。”文荆点点头,眼睛有点湿润,“我伤了你,是我一辈子的憾事。” 君衍之低声道:“不要以为说一句‘憾事’、道个歉就可以抵消。” “嗯。”文荆又点点头,“我知道。” 两人深深望了一会儿,又紧密地吻住。 一夜无眠。 身体的承受能力毕竟是有限的,更何况又受了伤。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几个时辰,文荆终于挺不住了,轻声道:“师兄你慢慢玩,我累了先睡会儿。” 紧接着,他的头一垂,晕了过去。 “师弟?”跌入黑沉梦乡之前,听到一声紧张的呼唤。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天色已亮,不知又过了多久。文荆动了动身体,疼痛似乎舒缓了一些,轻微的扯动却还是生疼。他心想没死就是好事,头微微一转,却吓了一跳。 君衍之在身边躺着,一动不动地望着他,双目肿胀,满面泪痕,那样子就像……刚刚哭过一样。 “师兄你怎么了?” 君衍之关上眼睛,一开口,声音却是酸涩不堪的沙哑:“你昏迷了两天两夜。” “……”文荆轻声道,“吓到你了?” “……嗯。” 一切终于风平浪静。 文荆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全身像散了架子一样。这算是和好了,还是没有? 房间里昏昏暗暗的没什么光线,却显得静谧又舒适。大龟安静地趴在地上啃果子,身体稳稳的一动不动,让人心情宁静。 君衍之在床上躺下来,阖上眼睛休息,又把文荆紧紧搂在怀里。文荆不敢多话,也不敢乱动,半闭着眼睛发呆。 君衍之身体的肤色偏白皙,穿着青衫时是文雅的感觉,然而脱下衣服来就知道,他常年练剑,毕竟是个修仙者,肌rou精实,与习武之人相比毫不逊色。 文荆抬头望了一会儿,终究没敢随便乱碰乱摸,规规矩矩地靠着。 君衍之抬眼望了望大龟,轻声道:“这大龟当日不是死了,怎么又活了?” “是呢……又活了。”文荆忍不住扶着额头。 君衍之半眯着眼睛,神色却有些凝重:“此事有古怪。” “怎么了?” “这龟是我的妖兽,一死便会断了感知。当时闻人慕说这龟死了,我感知片刻却完全察觉不到,才确信这龟死了。” “有人影响你的感知。” 君衍之淡淡地说:“想切断我与妖兽的感知,修为至少要比我高。” “……”这样的人很少? 君衍之翻身下床,平静地抱起大龟看了看,又送到文荆面前:“你看看这龟究竟是不是之前那一只。” 这不是你自己的龟么? 文荆笃定地说:“不必看了……师兄,我已经与这大龟生活了几年,莫说壳子纹络,连性情、习性、小动作也一点没变,肯定是之前那一只。” 君衍之轻轻在房中踱着步子:“难不成这大龟真是死而复生?” “你想到什么了?” 君衍之寻思一会儿,又笑了笑:“没事,也许是我想太多了。” 他和衣上了床,在文荆身边平躺下来,阖上眼睛。 文荆突然想起一件纠结了很久的事,眼看着君衍之的心情尚可,便轻声道:“师兄,你曾说过你……呃……‘罪大恶极,人人得而诛之’。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问这做什么?”君衍之微微蹙眉。 “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