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说师兄的坏话[穿书]_分节阅读_55
“但那一股木质清香,却也纯净。” “他是何等资质?二灵根还是三灵根?” 陆长卿道:“将他叫来,一试便知。” 席放轻轻摸着长须,一言不发。 路之山见人众说纷纭,问道:“既是十万火急,便将他叫来试一下,又有何关系?” 席放思沉片刻,向朱槿道:“这几日命你注意君衍之,可有什么消息?” 朱槿迟疑少许,轻声将方才殿外之事禀报了。 路之山听闻,沉下声音道:“真是一派胡言。赵峰主发作,乃是魔修控其心神导致,与擂台上闻到香味并无关系。况且魔修以意念之力致令人失去神智,不需要念什么魔咒。快快将他唤来,让贫道为他看看灵根。” 席放点头道:“唤他过来吧。” · 石屋幽静,文荆坐在君衍之的床上,抱着大龟喂它吃东西。大龟已有大半年未曾回来,竟有点生疏,趴在文荆的腿上,默默啃咬。 君衍之侧身半躺在床上,望了他一会儿说:“我想午睡了,你要不要睡?”又暗中缓缓地向大龟送了一股灵气。 大龟猛地抬头,四肢乱动,竟是要往床下爬的架势。 文荆连忙将大龟放在地上,望着它一步一步地爬出去。 大龟一走,文荆无事可做,便在君衍之身边半躺下来,说:“师兄睡吧,我眯眯眼就好。” “也好……”君衍之转头,轻轻在闭上眼睛的少年脸上吐出一口气。 果不其然,只一会儿,文荆的呼吸均匀,睡过去了。 君衍之抬手,房门和窗户被紧紧地关上,房间里幽暗许多。他轻手轻脚地把文荆揽在怀里,望了一会儿,低头含住他的嘴唇。 许久未曾亲吻他,又开始想念。 两人的舌头交缠,触感温暖,带点小小的酥麻。文荆自是一动不动,君衍之的手轻轻掀开他的衣服,亲吻加深。 他极少解开文荆的衣服,最近几个月里却越来越难忍。 手慢慢抚摸着,手掌下的小腹平滑紧致,没有一丝赘rou,连毛发也不算太多。 君衍之下腹肿胀,手心传来麻麻的酥痒。他的手停在文荆的腰腹上,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解开文荆的裤子,长臂一收,将他环紧。 两人的私处隔着一层亵裤,贴在一起轻揉,君衍之抽离了文荆的嘴唇,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 他低低喘息着,那东西坚硬似铁,却无处发泄。 这小子如今将他当成圣人般崇拜,将来若有一天知道…… 想到此处,脑中忽得一阵剧痛,如同火烧一般,几乎失去神智。 君衍之连忙抽离,凝神调息,将那一股痛楚拼命压下来。 许久过后,他终于恢复平静。 怀中少年身上的衣服已被他解开了一半,肤色淡蜜,光滑有致,裤子低低地挂在膝盖上,露出一大片紧致的身躯。君衍之低头望着,只见他仍睡得不知所以,嘴角微微勾起,将他的衣服穿好。 他的手指在文荆的额头上轻轻揉了揉,安静平躺在一旁。 文荆睡得轻了些,翻身将君衍之抱在怀里,无意识地轻捋他的背。 这是文荆夜里抱大蛇的习惯。小时候文荆比较寂寞,跟各位师兄也不太亲近。晚上眼巴巴地等着大蛇来,一边抱一边亲,睡不着时还轻声问“你到底是公蛇还是母蛇呀?” 君衍之被问烦了,有一日终于冷冰冰地把自己那对东西露了出来。 自那天起,那小子再也不问了。 君衍之一动不动任他抱着,心思慢慢飘向别处。 这个时候,路之山应该已经把《百草千魂术》说出来了吧? 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人想起自己来?倘若没有,下一步该如何提醒他们自己浓郁的木灵根? 他们不知道,《百草千魂术》难以找到继承人,并非因为大能的性子高傲,而是这部功法,必定要一个半只脚踏进魔道中的人来传承。 也没有人知道,当年大能为了研究制服魔道的术法,自己也暗中修炼了魔功。 他之所以知道这些,那是因为,自己早在六岁时,便已被《百草千魂术》选定为传承人。 不错,《百草千魂术》本就是恒阳宫的传承功法之一。 那一日,父亲将他带到恒阳宫密室。他怯生生地望着,鼻间草木幽香不断,入定之后,暗影重重,一个老人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老人初时神态倨傲,待到神识融合之后,却突然现出一阵无穷无尽的哀伤之意,告诉他接下来的秘密,谁都不许说。 原来大能是一金丹修士,当年一心铲除邪魔歪道,不顾妻子儿女的哀求而魔修,手上沾染了数百无辜之人的鲜血。一日,修士陷入混沌,神智失常,待到清醒之时,终于找到了制服魔修的方法。他惊喜激动,回头四望之时,却惊惧地发现妻子与儿女早已被他带入幻境,互相厮杀而亡。 修士以此功法扫除魔修,却从此沉寂,不知所终。 《百草千魂术》不但可破解魔修之术,也可抑制自身心魔,长久修行下去,可有望褪尽全身魔气。 只可惜,他年岁太小不得修炼,要等十五岁后才可开始修行。没想到十岁那年,恒阳宫逢难,《百草千魂术》在混乱中被人抢走,直到去年偶然去古镜派时才略有感应,原来竟是落在路之山的手上。 君衍之不知道自己天生的魔气来自于何处,但如今有了文荆,他想与他好好地生活。 《百草千魂术》是如何落在路之山的手上的? 正在沉思,文荆的身体动了动,君衍之略一抬头:“醒了?” 文荆立刻将怀中的君衍之放开。他半坐起来,面庞微红,干笑道:“师兄,我又抱着你睡了……” 一边说,一边忐忑。 自己以为对君师兄景仰崇拜,难道果真如二师兄所说,其实心中很是龌龊,一心只想着占君师兄的便宜么? 君衍之抿唇,轻声道:“师弟,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 “你的爷爷,与古镜派的路长老有什么关系?” 文荆呆了一下,悠悠道:“原来师兄早就知道了……” 君衍之缓缓地说:“我什么也不知道。你我相识的那一日,我不小心看到了你手上的黑石牌子,今日路长老到访,他的儿子身上也挂了一个相似的牌子,我才有些好奇,又想到‘路’姓不多见……” 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文荆的表情。 文荆心想这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便道:“实不相瞒,我那爷爷的确是古镜派路长老的儿子。” 君衍之低了头道:“竟然真是如此……此番路长老来,你不打算与他相认?” 文荆连忙说:“师兄有所不知,那日我爷爷死后,我收拾房间时找出一个小簿子,上面写了我的身世。原来我并非是他亲生的孙子,是他从小拐来的孩子,目的……就是夺舍。” 君衍之抬头望着他:“竟然狠到这样的地步……” 文荆低头道:“嗯,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 君衍之面色微红,轻轻将他揽在怀里,自背后抱着他:“原来师弟也与我一样,童年不幸。”又轻声安慰道:“你别难过,将来我一定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