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_分节阅读_5
我再狠狠咬一口:“谁他妈咬我屁股来着。” 他伸手掐我屁股,语气轻佻:“再让我咬一口行不行呀。” 我不愿意和他斗嘴,用手捂住他嘴巴,舌头继续在他小腹打转,没想到他也伸出舌头舔我手掌心,痒死了,我像着了火一样缩回手,顺势在他胸前重重的掐了一下。 开始的情潮还未褪去,前戏不需要做太久,我就开始扩张了。 伸进第一根手指的时候,我问他:“还有没有谁来过?” 他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扯我头发玩:“0多1少的圈子,谁来啊?我前男友是纯0。” 我满意了,继续开拓我的疆土,手指混合着润滑油,放进去能够触到柔滑黏腻的肠rou,我都要迫不及待把我的性器顶入了,我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疼。 但是还不够,我忍住炽热的欲望,继续为他做扩张。第三根手指伸入的时候已经有些困难了,肠rou一下子咬合包裹了我的手指,我艰难的动了动,怕是一不小心手指就要被挤出来。我的手指在里面抠弄探索,突然发现他身体一颤。 他说:“开始碰到了。” 我伸手在那儿摩擦按压,我问:“是这儿吗?” 然后退出手指,我看到那私密的xue口,离了的的手后,还在微微开合,翕动不止,加上刚才摸上的润滑油,还泛着些光亮,好像是要招我进去。 我连忙撕开安全套给自己套上,又在上面浇了些润滑油,把guitou对准了拿出xue口,努力往前一插,竟然滑动到旁边去,没有进去,我再稳住对准xue口,腰上一挺,就送进去了,rou刃破开未开拓的地方,他闷哼一声,撩得我心神动摇,我猜是疼了,心里有些愧疚,又不愿在床上道歉,拍了拍使劲他的屁股,调笑道:“老师的屁股也很翘呢。”秦信望本身就白,屁股也是又白又翘,被我一拍,竟然红了起来。 他冷笑:“手感怎么样?” 我嬉笑:“天下第一。”然后去帮他taonong前边,也顺势轻轻抽动起来。 我觉得越来越顺滑的时候,就开始了大开大合大抽大送的动起来,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了,快感把我越送越高,引起我一阵阵失神,秦信望也喘息不已,像是羽毛在我心底挠动,挠得我心痒难平。 突然我听见秦信望倒吸一口冷气,他扯开我的帮他撸动的手,说:“没轻没重的,我自己来。” 估计是一个失神,没注意到手,给他弄疼了,我有些讪讪不知道该怎么办。 秦信望突然摇腰摆臀,腰腹的曲线是天下最诱人的光景,在我面前动摇不止,他说:“快动。,老师教你。” 我连忙掐住他的腰开始抽弄起来,肠道又热又腻,我一个暑假都过着禁欲生活,上一次也在醉酒中,现在也实在忍不住了,早早忘记了开始想的多换几个花样,免得被贴上活烂的标签的事情,只一味的抽送顶撞。 喘息声在房间里旧响不散,听得我心神动荡,只想着猛力抽插。我腰上使力,回回把性器顶到最深处,rou与rou的撞击声也啪啪作响,久不停歇。 不知道过了我多久,我就登上了极乐,只觉得浑身舒畅,我学着他的样子,趴在他背上亲吻他的皮肤,一摸他也射过了。 他背脊结实,腰腹线完美,股沟向下延伸向秘地,最后我往他身上一扑,把他翻个身子搂他过我怀里,在他耳边舔了了一,问他:“老师,我学得好吗?” 他翻身压到我身上,慵懒地吻我,舌头到处舔舐,从唇峰到牙齿,一点儿也不放过,没什么侵略性,我含住他作乱的舌头,重重一吮吸,然后放开他,他依然轻轻慢慢地吻的,一点儿也不急,像是一只大猫巡视他的领地。我被自己这个比喻逗笑了。 然后他停下来回答我的问题:“再接再厉。” 我咬一口他喉结:“很差吗?” 他不回答我:“来日方长。” 我欺身压住他:“我不想日方长,我就想日你。” 他语气轻佻:“我就是方长。” …… 又是一轮激战。 我两洗完澡后已经是深夜了,他从包里摸出一支马应龙,我两互相涂了,都是红肿不堪的样子,我心里遗憾,明天早上是不能来了。 第六章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跟被拆开了再重新组织起来的一样,尤其是我不再是小雏菊的菊花。 星期六按理说我们都没事,但是眼下的情况实在是没法来一发,菊花止不住的痛,腿被扳开也让大腿根有些被扯到了的疼,我还以为第二次不会这么严重的。 我转身看到他,这个人实在是好看,睡着了,脸上说不定还是一脸油,头发也乱糟糟的,都好看。我没忍住就亲上去了,后知后觉得发现我没刷牙,管他呢。 他半睡半醒和我接了个吻,然后踹了我已经:“几点了?一大早上就发情。” 我听到他踹我的时候自己也倒吸一口冷气,我把手往他屁股上摸去,隔着睡裤使劲抓了一把,嬉笑道:“已经十点了,想发情你也配合不了。” 他和我一样的想法:“那你乖乖趴好,我不想累到你。” 早晨炮不了了之。 我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起身蹒跚着去洗澡了,打开浴室门的一瞬间我听到他说:“属小狗的啊?糊我一脸口水。” 洗完澡后,我拿了桌子上的马应龙去找他涂药,他拔下我裤子:“大早上地勾引我?” 我笑:“有本事一会儿别找我帮忙自己涂。” 他乐了:“长本事了?”然后恶劣地把手指捅进去了,还在里面搅动了几下。 混着药膏,很顺利地就把手伸进去了,疼倒是不太疼,但是擦枪走火多受罪啊。我把他扯下来和我一起躺倒:“大早上别发情。爱护菊花,人人有责。” 他顺势舔了一口我耳朵,惹我一个颤栗。 老流氓,果真自己涂药去了,不给我一点儿报复的机会。 我们一起出门去吃早饭,我走得步履蹒跚,我问他:“你不疼吗?” 他笑得高深莫测:“大人就是要学会装模作样。” 那就是疼的。 我们一起吃了个早午饭就分开了,他去停车场取车,我坐地铁回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