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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细想, 杜老头似乎也是一个不太正经的人, 倒也符合他的风格。 易秋白：“难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向强：“知道啊, 我不是说过吗，我是干财会的，跟数据打交道, 所以我是一枚移动的数据包。” 易秋白：“……” 向强：“我在系统里已经很久了，刷过的副本超过三十个，好在是在天狗吞月副本里把你找到了。” 易秋白不可思议道：“所以你是有目的性的接近我们？” 向强：“是的，如果还没法找到你，我估计得成为系统里的钉子户。” 易秋白：“……” 向强：“最开始我也会怀疑你居然是我的合作者，因为总感觉……怎么说呢，就是很跳脱，跟我的固化思维完全不一样，后来仔细一想，你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严格来说应该是个神经病。” 易秋白：“！！！” 向强：“不幸的是，我渐渐发现我也跟着你们变得神经了。” 易秋白：“神经病难道也会传染？” 向强：“不，病毒才会传染。” 易秋白：“？？？” 向强：“杜老头跟你说过你的身份吗？” 易秋白：“没有。” 向强：“你是独一无二的，并且拥有主角光环的……” 易秋白：“救世主？” 向强：“不，你想多了，你是一个病毒。” 易秋白：“啥？” 向强：“系统病毒。” 易秋白：“？？？” 系统病毒是什么鬼？！ 向强：“你仔细想想你的经历，是不是多数都具有破坏性？” 易秋白：“……” 向强：“还有你的saocao作，层出不穷，这些都是病毒特性。” 易秋白：“……” 向强：“系统的杀毒程序对我没什么作用，但能杀死你，所以我还蛮担心你，一旦你被暴露，系统杀你就跟灭小强一样。” 易秋白：“听你这么一说，我忽然觉得自己还蛮可怜的。” 向强：“不怕，你有野哥。” 易秋白：“高野的身份你也知道？” 向强：“之前不知道，十一号副本迷宫你还记得吧？” 易秋白：“记得。” 向强：“当时你们进入我的大脑世界，野哥在里头变成了矩阵，那时候我就对他有了确定性的猜测，他应该是防火墙属性。” 易秋白沉默。 向强继续道：“其实在七号副本的钟家村里头，我们在井里野哥受伤他的变化我就有了一些怀疑，但不敢确定。直到十一号副本看到矩阵才能确认野哥就是防火墙。”又道，“不过令我困惑的是，他似乎不太清楚自己的属性。” 易秋白：“高野并不是计划中的人。” 向强：“那他怎么会有防火墙的属性？” 易秋白：“他是个意外。”又道，“他进系统的原因不是因为Y0计划，而是因为找人。” 向强：“找谁？” 易秋白：“找姜含，但我不是姜含，我只是披着他的皮的人，芯子是换了的。” 向强：“就倒令我意外了。” 易秋白：“姜含应该跟系统是有牵连的，因为高野肩膀上种植的芯片就是姜含寄给他的，并且附带说明使用。” 向强：“这么说来野哥跟姜含在系统外就认识？” 易秋白：“是的，不过你在系统外又是怎么回事？” 向强：“我其实也不太清楚我的过往。” 易秋白：“这么说来你跟我都是一样的，连自己到底是什么几巴玩意都不知道。” 向强：“你是病毒，我是数据包，野哥是防火墙。” 易秋白：“那吴月呢？” 向强：“我不知道她的属性。” 易秋白：“我知道胖子是人民币玩家，跟Y0计划没有关系。” 向强：“你能进吴月的大脑吗？” 易秋白：“好像不行，老顽童说她好像有什么密匙。” 向强：“不能让胖子牵连进来。” 易秋白：“他是熊猫，得护着。”又道，“系统007也是Y0计划的人，我挺意外。” 向强：“真看不出来，他的脾气蛮臭的，对我们也有成见。” 易秋白：“先前我去跟他交流过，欧洲片区那边不慎把Y0计划泄露了，现在全球自查，所以才影响我们进副本。” 向强：“那挺糟糕的，我们必须得更加小心才行。”顿了顿，“不过我不认为我们能躲得过这波自查，毕竟是黄标玩家，又屡屡搞出saocao作，肯定会成为重点关注对象。” 易秋白：“是的，所以我想趁乱浑水摸鱼。” 向强：“你现在对系统语言很熟悉吗？” 易秋白：“知道些基础。” 向强：“那我还是建议你弄明白了再采取行动。”又道，“还有野哥那里，他具有防火墙属性，你还是先跟他研究一下怎么使用为好。” 易秋白：“这么说来我的功课还挺多。” 向强：“你以为主角这么好当？” 易秋白：“……” 向强：“你那个升级版黄标始终是个事儿，得想办法把它处理了，咱们总不能天天躲在被窝里靠脑子交流。寰振” 易秋白：“目前先戴着呗，等我把系统语言弄清楚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