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暗下杀手
秦萌萌震惊道:“刚才那个神仙一样的男子叫叶晨叶龙头?” 秦小雅的堂弟疑惑道:“中午吃饭的时候,陈主管好像有提起过这个名字,说是一个通天的大人物!” 秦母怔怔道:“你们是说叶晨就是陈主管说的那个通天大人物叶龙头?” 这一家人此时已经彻底被叶晨的表现惊呆了。 叶晨再一挥手,河中波浪翻滚,岸边惊涛骇浪。 原本在岸边围观的人连忙惊恐后退到了十来米之外。 叶晨对张少凌道:“动手吧。” 张少凌道:“今日得见你这样的绝世天才,我张少凌也自愧不如,但在我龙虎山杀人,就必须得到该有的惩罚!” 他话音刚落,双手结了一个道印,清叱一声:“盘龙阵,起!” 四方天地灵气如同怒海狂潮一般朝这位炎夏第一大真人涌去。 他的道袍无风自动,整个人伫立在河面上,给人一种降世谪仙的飘逸感。 脚下的水不停向四面滚动,形成一阵阵水潮,一股股磅礴的气息在他周围涌动起来。 只见他单手往上轻轻一抬,上清河中的河水竟然凝聚出一个龙头。 那龙头往上一抬,模样虽然模糊,但却颇为威严,有两根粗壮的符纹盘绕在龙头上,向下延伸去。 龙头突然冲出水面,下面的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化作龙鳞,向上冲出水面,竟然化作一条长达百米的水龙。 这水龙若是垂直而立,有三十几层楼高。 它在上空盘旋几转,向叶晨围去,卷起一大片水雾,将叶晨彻底淹没在其中。 看到如此壮阔震撼的场面,所有人都震撼地说不出话来了,甚至连呼吸都停了一下。 张少凌非常有信心,即便是姜青山来了,被盘龙阵困住,也休想逃脱。 甚至他有信心镇压武道神话或者天师之下的任何一个强者。 那水雾越来越浓,水龙在其中盘绕翱翔,威严如山。 “叶龙头,龙脉乃是天地孕育,虽然这根龙脉随着大道凋零已经变得十分微弱,但这盘龙阵依然是借了天地之力,要压你不成问题。” 他话音刚落,只见四面的河水竟然疯狂朝水龙之中涌去,那里好像破了一个大洞一样。 张少凌心生疑惑。 再定眼看去,那里瞬间冲出一道道剑气,顿时如同暴雨倒射长空,冲击在水龙之上,形成恐怖的威势。 星雨剑! 张少凌微微一怔,即便隔得那么远,依旧能感受到那剑气的强势。 被围在水龙之中的叶晨全身燃烧着强大的真气,淡淡道:“让雨下得再大一点吧。” 他单手一挥,脚下的河水以飞快的速度凝聚出一根根剑,冲天而起,朝水龙冲击过去,形成骇然的白雾,将方圆几十米彻底笼罩住。 游客们只能看到那里有一团团白雾,只能听到其中“砰砰砰”的震动声。 但同时能感受到如怒海狂澜一般扑来的强大气息,所有人都被这股气息压得心口仿佛多了一座小山。 随着剑气越来越多,那水龙的龙鳞开始蹦碎,上面的符纹寸断,从中间开始崩塌。 盘龙阵的强大的压力也随着水龙的崩溃而崩溃。 水雾越来越浓,就像蘑菇云一样不断往上升腾。 最后,水龙硬生生被叶晨的剑气斩得蹦碎,盘龙阵的力量崩溃消散。 张少凌站在原地,面色已经苍白如纸。 盘龙阵是他最后拿出来的压箱底了,他有信心压制碎空境下的一切强者,但没想到即便引动龙脉,强行使用天地之力,也被叶晨压下来了。 这一手强行引动龙脉,也耗尽了张少凌的气力,他已经是强弩之末。 总不能现在去后山,将尘封的大道兵器雷印取出来吧? 龙虎山的雷印是镇压底蕴的,不到真正的敌人来的时候,不会轻易使用。 那些升腾的水雾倏然被震得向四周扩散、滚用,扑倒岸边。 人们知觉脸上一湿,竟然有几分清凉之意。 再看那水面上,涌动的水浪之上,站着一个少年。 那少年如同一柄冲天而起的长枪,挺直而立,气势锋利。 他前面的水波涌起来,在空中化出一柄柄锋利的剑。 此时,龙虎山的众人也已经赶下来,见状,各个心中不是滋味。 张少凌神色颓然道:“贫道认输,不是你的对手,任由你处罚,但还请你对我龙虎山门人手下留情。” 那玄诚和玄清两人带着伤过来,求饶道:“请叶龙头您高抬贵手,之前的确是我们心怀鬼胎,我们向您真诚道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此时掌教并不知情,是我们二人擅作主张,请放过掌教,放过我们龙虎山。” 叶晨沉默片刻,前面的剑气这才消散:“死罪可免,但龙虎山必须赔偿我!” 玄诚和玄清一听,顿时心头一喜。 张少凌也没有办法,技不如人,不得不低头。 便在此时,不知什么地方,突然一声闷响,这声音非常大,就像是坦克里突然打出一颗炮弹一样。 众人只见那虚空突然多出了一条恐怖的长痕。 砰…… 一声巨响,一颗足有成年人四根手指粗的子弹击中了叶晨的脑袋,正中太阳xue。 如果将镜头拉慢,就会看到那颗子弹在空气中,将空气都撕出波痕,笔直冲来,最后击中叶晨的太阳xue。 最前面的头部在接触到叶晨的那一瞬间,被强大的冲击力压得变形。 叶晨还站在原地,但头往旁边一偏。 接下来是第二枪、第三枪和第四枪。 每一枪击在叶晨身上,都暴出如同炮弹一样的声音,震得水面都爆裂开。 所有人都看呆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们往周围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那些子弹好像是凭空飞出来的一样。 张少凌心陡然一沉,竟然有人在龙虎山附近埋伏,打算击杀这位叶龙头! 到底是谁? 再看叶晨,头部已经被打中了四枪。 四颗子弹在他头上,变了形,还定在那里,看起来格外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