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谁?
没多大一会,四个家伙全都灰头土脸地钻了出来,到是把白凌给吓了一跳。因为他们的样子看起来很狼狈,个个都如同是刚刚经历过了一场生死搏斗般,全身大汗淋漓,口中喘着粗气,跟才进去之时那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样子形成了天差地别。 “这阵法果然是名不虚传。”几人一出来,挂在口中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这也是郝雨晨听到他们说的第一句话。 “那你们可曾破解了?”白凌看着他们平安地出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接着便出言问了起来,因为他们好歹还出来了。 “实在是惭愧,我们非但没有破解得了,反而还差点被困在里面出不来,要不是最后我们闭着眼睛胡乱地往着一个方向闯出来,现在恐怕还在里面困着吧。”说话的人是风,这家伙不但武功不比白凌弱,而他最厉害的却是轻功,这也是他风这个代号的由来。 “风兄谬赞了,小小把式,入不得法眼的。”呃,这个称呼似乎有些怪怪的感觉,风兄?丰胸?咳咳,不要想歪了…… “独行侠,你也别谦虚了,刚开始听白凌说的时候,我们还有些不相信,现在亲自去见识了之后,这才知道自己竟然只是井底之蛙,阵法之学,果然是博大精深。”这不知道是雨还是电说的,还果然如同白凌说的,这些家伙一下便变得热情了起来。 接着他们便把在里面遇到的情形说了出来,当他们踏入阵法之中后,里面似乎比外面显得要明亮一些,四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他们一直往着前面走,不过走了一会之后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因为无论他们怎么走,走来走去,还是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不信邪地再往其他的方向走去,结果还是一般无二,最终都会回到原地。 本来出现这种情况,他们还没有觉得什么,想来是这些树木长得相像,让他们走了弯路也不觉得,所以他们商量,打算施展轻功,从上面进去。 不过这样一来,却是更让他们瞠目结舌,因为当他们拔地而起的时候,周围的树木却是突然消失不见了,除了那落脚之处以外,其他的地方竟然尽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吓得他们赶紧回到了地面冷汗直冒。 周围不知不觉响起了呜呜的轻啸声,但却没有风,轻啸声若隐若现,时断时续,听得几人心中发毛。直到这时,他们终于相信了白凌所说过的这阵法的厉害,知道自己几人今天算是托大了,不过却又拉不下面子认输,只能够在里面瞎转悠了起来。 到了后面,阵中的情形慢慢地转变了起来,就算是他们不现纵身到空中,四周的树林也慢慢地退化了起来,而除了脚下那一寸之地,其他的地方全都慢慢地变成了悬崖,也就是跟白凌以前遇到的情形相差不多,最后实在是无奈,他们才咬了咬牙,决定拼了,闭着眼睛,管它前面是悬崖还是什么,向着一个地方冲了过来,没想到却是刚好冲了出来。 “不是吧,你们胆子也够大的,要是那里真是悬崖咋办?不对啊,我上次进去的时候没有经历这么多波折啊?”白凌有些疑惑了起来。 “嘿嘿,那是当然,我又把阵法里面加了一点作料,比起上次要复杂得多了。我正要准备把里面装点什么机关陷阱之类的。”郝雨晨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不过却是被那面具给挡住,压根就没有人看得见。 “这阵法本来就这么牛了,你再装点机关,那还要不要人活了,要是有人误进其中,岂不是九死一生?”听到郝雨晨的话后,几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站在悬崖边上,四周前后左右都射来无数支箭矢的场境,那样的场面绝对避无可避。 “嗯,说得也是哈,那还是算了吧。”郝雨晨点了点头,四人看向他的眼神已经不再如同先前那般冷默了,而是有些狂热,嗯,只能用狂热来形容。 “你们……”郝雨晨刚刚张了张口,准备要问他们一下灰煞魔的案子查得如何了,不过下一刻,他却是皱了皱眉头,大喝了一声:“谁!” 紧接着,整个人已经向着某个方向窜了出去,身上的披风一扫,如同一道利刃,划破了空气,所过之处,那些树枝一接触到披风,便被炸了开来,变成了一堆碎屑。 下一刻,一道白色的身影从暗处窜了出来,瞬间与郝雨晨对了一掌。 “轰!”只听得一声巨响,紧接着整个大地都晃了晃,一股强大到了极点的气劲瞬间以两人为中心往着四周散了开来。 嘭!地上被炸开了一个大坑,而四周临近的那些树木更是被炸得四分五裂,木屑纷飞,让风、雨、雷、电四人看得目瞪口呆,不过一下刻,全都摆好架势,防备了起来。 他们四人的功力都相仿,只不过四人各有长处,其中风最擅长的是轻功,全力施展起来,日行千里也不为过,轻功好,当然连带着腿法也不差了。雨最擅长箭术,百米之内箭无虚发,能指哪射哪,百米之外虽谈不上一定精准,但还是能百发百中,最厉害的就是三箭齐发。雷最擅长的便是拳法,这厮天生神力,说得夸张一点,就是这家伙能够生撕虎豹。而电呢,最厉害的便是剑法,最着重于一个快字,嗯,跟电影里面的老金写的那个西门吹雪与叶孤城到像是一路货色。 此时雨已经拉弓搭箭,弦上霍然是三箭齐搭,而电也是抽出了身上不知道藏在哪里的软剑,斜指向前,风跟雷也拉开了架式。 烟尘散尽,场中出现了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两人相距得有十米左右,所站之地都已经凹陷下去了一个大坑,黑色的身影自然便是郝雨晨,而那道白色的身影看上去也甚是年轻,如同二十出头,但仔细一看,却又有些像是三四十来岁,很奇怪的感觉,但却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