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揭穿
只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个面容精致的女子竟然是一个表演家,只见她的脸上一下子涌上了一种失落,垂着脑袋站在那里,说一句话,抬起眼睛看一眼香妃,然后悠悠地带着委屈的说道,“香妃娘娘有所不知,我知道我身份卑微,根本就撑不起来各位夫人的眼,所以我非常有自知之明,那个宴会的台子不是我这种人能够登上去的,所以从宴会一开始的时候,我便站在台子下面和那位小jiejie聊天,香妃娘娘不信可以去问,当然还不只是那位小jiejie,还有那个那个那个,我们几个人都在那里聊的可热闹了。” 有一句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人了,所以在经历过刚才的暗算之后,秦风比任何人都知道,有的时候做了事情千万不能够被别人抓住把柄,所以刚才夜会开始他在收到信号时他就出来了,和别人聊天聊的虽然都是京城当中的八卦,不过这些人也是收了他好处的,一脸碎银子就可以让他们把他们知道的东西全部都都说出来,聊天当中他是收获了不少意外的情况,当然这片银子也可以让他们纷纷的点头,毕竟和这宫里的人比起来,他们才是宫外的人。 而他委屈巴巴地指过去的时候,那几个小丫鬟纷纷的点了点头,刚才确实是跟他们一起聊天来着,而且现在他们的荷包里面还沉甸甸的呢。 看着这些小丫鬟纷纷的点头,香妃的胸口那可真是气流翻滚,此时的她已经知道这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失败了可是失败了不要紧,如今他好像还有点喜说不清了,毕竟他在这里公然的是第一个指着许妍的人。 “我知道香妃娘娘表面上一个meimei一个meimei的叫着,但其实是对我比较恼怒比较恨的,半年之前那一幕在如今还是历历在目,香妃娘娘是一句不成打算故伎重施嘛,可惜那冰冷的牢狱我已经呆够了,当时的事情我本来不打算再追究下去,毕竟香妃娘娘是天,而我不过是一个楼影,可是人不要得寸进尺!”那边的许言忽然之间站了起来,此时他脸上是一片的冰冷视线,看了一眼站在这里的关键没错,半年之前,这些官员也都在这里亲眼的目睹他这个贼偷了所谓皇帝陛下的东西,然后亲眼看着他就这么被打了下去。 许言的眼神已经眯成了一条西风,他慢慢的走过来,然后看着此时已经浑身发抖,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吓得的香妃,悠悠的继续说道,“我不管半年之前香妃到底是拿了谁的好处把我诬赖到了牢狱当中,但是我却一直都知道人在做天在看香妃娘娘真的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天衣无缝,到现在就没有任何的把柄了,我倒是觉得香妃娘娘应该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才是皇帝陛下让香妃娘娘做的事情,香妃娘娘如今搞砸了,怕是如今皇帝陛下都不知道,香妃娘娘在这里还留了一手吧?”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许言从来都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半年之前他所遭受的一切,他本来可以在今天逃回来,但是那个唯一的人证确实不确定,所以他到现在都没用,但不代表他就可以任人所为,会重蹈覆辙,有一些事情他心中已然有把柄。 果然他这话中有话,让香妃是忽然之间打了一个激灵,“你,你什么意思?” 此时此刻他的话语当中都带上了颤抖,而此时此刻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面容,看着这个已经陌生的女子,忽然之间觉察出了一丝不安,但是此时的他没有发现,在他身后宫殿不远处的回廊,有一个身影慢慢地走进,那个人身穿一身明黄色的衣服。 “陛下的意思应该是把这盆脏水泼到我的头上来,原来香妃娘娘也是按照计划去布施的,但是香妃娘娘绝对没有料到,你的父亲会忽然之间到来,昨天他跟你谈什么了?香妃是不是已经改变主意了?忽然之间发现其实可以将其救济,把自己身边的丫头安排到皇帝身边,或许一个机缘巧合,他会得到皇帝陛下的宠爱,会一直延续你如今的这份尊容,到时候好方便你们父女之间的计划?”许言说到这里的时候,眼底的光芒一闪而逝,眼角处那一道明黄他看得清清楚楚。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这件事情明明是你的问题,怎么会跟我有关,又怎么会跟我的父亲有关?”香妃虽然在这里坚持着,觉得自己没有错,但是他的眼神确实出卖了他,此时他的眼睛里眼神已经开始晃荡不安。 而听到他的话,许言忽然之间勾起唇角,不屑地笑了一下,“昨天午时前半个时辰的时候,刘老先生进了皇宫,而且他是神神秘秘的进来的,身穿一身黑色的斗篷,从后宫的后门处有一个叫小胡子的小公公领着,专挑秘密的道路进的香妃娘娘的宫殿,他在香妃娘娘宫殿里面待了大概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其中说过一句话,不知道我这里听的到底对不对,还请香妃娘娘明示。” 许言在这里悠悠的笑着,眼底的光芒是越来越深,而他在这里抬起眼睛随意一瞟的时候,就看见了宫殿柱子后面那一丝明黄的颜色,下一刻他的眼中划过一丝冰冷,然后悠悠地说道,“我是你的父亲,我还能害你吗?不管到什么时候,你要为自己找一条后路,不管你怎么做,只要表面上是无比的尊崇着皇帝陛下就可以了!说到底你我才是最亲近的人!” 他这话一句一句的说着,香妃脸上的颜色是越来越难看,虽然说这话说的有些出入,但是这意思却是一模一样,而且其中有几句话是一模一样,而这一模一样,让他立刻恐慌了起来,“你,你怎么知道?” 这一说他就后悔了,好像不打自招似的,而对面那个女子却是忽然之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