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yin(h)
“桃儿姑娘这么聪明,能猜不出本王在想什么?” 赵元琅将斗篷挂在一旁的架子上,上前,捏住桃儿尖尖的下巴,用力之大,让她吃痛瑟缩。她秀美的一双眉剧烈一拧,想挣脱,却被赵元琅大力禁锢住,用那粗糙的手指摩挲她嫩生生的脸颊。 “不对,应该叫你桃香才是,毕竟你现在是本王的侍妾。” 赵元琅看着她扬起的尖巧的下巴,和那黑珍珠般闪亮的眼眸,心道,这小丫头看似天真未凿,勾引起人来却是一等一的厉害,方才被她当众那样用手玩弄,他几乎忍不住想当场被她干了。 男人怎么可能没有欲望。 只是,旁的人不知,赵元琅九岁那年,曾有内宫相士为他卜卦,他是一等一的克妻命,沾上他的女子,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正因如此,他不愿害了别的姑娘,独自在军中熬练了这么些年。而如今,他却忽然不想再忍了。 桃儿是展皓云的女人,总归不会嫁给自己。 赵元琅心想着,眼底冷淡的神色也一寸寸融化开,仿佛冷冬后逐渐绽开的春,再被不经意撩拨的火苗燃出一团烈焰。 他低下头,狠狠吻住桃儿。赵元琅心里清楚,桃儿是个坏姑娘,心里一寸寸的都是算计和勾引。但这样的坏姑娘,和他这样的克妻命很般配不是吗? “唔……王、王爷……” 桃儿微微惊讶,话语却被这个吻堵了回去。她双颊泛起酡红,眼眸中的幽幽星芒闪了闪,接着便垂下眉睫,张开口,乖乖让他亲吻。 桃儿柔软的嘴唇微微湿润,被赵元琅吻住恶狠狠的吸吮。微微张开的少女口中,还有些甜美的馨香。 压抑已久的欲望像是冬日苔原里蛰伏的火星,被这股馨香气息撩动成搏动的火种。赵元琅的吻从犹豫,到决绝,再到不顾一切。宽大的舌头在桃儿口中上下搅动,挑逗她无处可逃的丁香小舌。 从青涩而克制,到欲望勃发的放纵。一吻结束,两人皆是呼吸灼热,喘息剧烈。桃儿轻轻扯着赵元琅的衣角,又握住他宽大的手,从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直亲吻到布满筋节的手背,动作轻柔,似是充满依恋。 “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赵元琅艰难地开口,嗓音干涩,明明从桃儿口中掠夺了那么多津液,舌头却干燥地几乎在口腔中扭转不动。 “我有什么可反悔的?”桃儿看着赵元琅眨眨眼,笑得调皮,“我不过是罪臣之女,靠着小聪明侥幸偷生,多活一日便是赚来的。九王爷这样出身皇族,手握兵权,出身尊贵又文德武略皆全,能同王爷一起偷享几日云雨之欢,我就是死在这儿,也没什么好后悔的。” 偌大个江湖,每日都有人生里来死里去,生生死死不过是雨中浮萍。能偷上一世平安,做个王府宠妾,自然是好。但假如她不幸命薄,那此刻她眼前站着这么个大帅哥,自然是当睡则睡嘛! 赵元琅自然不知道桃儿这些小念头,他只当遇到了一个潇洒快意的浪荡女儿,偏生对方还对自己一见倾心,仰慕得紧。 溺死在温香软玉的温柔窟里,又有什么不好。他于是欺身上前,把桃儿径直压在了身下,再度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变了味道,粗暴,放肆,一边吻着,还一边用他粗糙的大手在桃儿身上游走,毫不留情地扯开身下女孩的衣服。 乌黑的头发散在肩膀上、床榻上。桃儿被吻得面色通红,气喘慌乱,眼眸里含着水光,细汗染湿了额前的发,衣衫凌乱,半个肩膀从衣领里露了出来。赵元琅却嫌她露得还不够多,索性把腰间的系带整个扯掉。这下衣衫完全散开,一对浑圆的奶子像活泼的小兔一样跳了出来。 赵元琅落在她腰间的手温度多糖,犹豫了一瞬,沿着她温软的腰线,一寸寸向上揉捏。莹白的肌肤细腻光滑,他要刻意控制,才能忍住手下的力量,生怕把这寸寸蜂腰给掐断。 雪白上丘在黑色床单布料的对比下鲜明而诱人。不知是不是紧张,桃儿有些颤抖,丰盈胸脯之间一道深沟也跟着微颤,迤逦生姿。 赵元琅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住那团软rou,狠狠地吸吮。男人勃起的性器,凭借本能,精准地找到桃儿腿间,顶开阴户,对准了那道湿润的花缝,隔着衣料摩擦。 鸡皮疙瘩顺着桃儿的手臂向上攀爬,她的后背一阵酥麻,浑身紧绷,头脑发晕,失神地望着胸前贪婪吸吮的男人。 少女的rufang娇嫩到不可思议,带着蜜似的甜美与清香。赵元琅忍不住在那红肿的rutou上轻咬一口。有些疼,有些酥麻。桃儿整个人都软掉了,腿间一股热流忽地涌出,浸湿了两腿间的亵裤。 “王爷……人家、人家想要……” 情潮汹涌之中,桃儿再也忍不住,娇喘着呻吟出声。 “桃儿想要什么?”赵元琅明知故问。 “想要、想要王爷的那根……” 桃儿只觉得赵元琅的呼吸烫得惊人,又粗又重。这个人的性欲仿佛也带着杀气,野蛮又危险。 她的声音忍不住细弱下去,哀哀地求着。 赵元琅却不打算放过她,抓着桃儿纤细的手,摸向自己裤裆:“哪一根?是这一根吗?” 随着衣衫被褪下,桃儿这才真正第一次见到赵元琅勃起的jiba。 比她人生见过的任何一根都要大,都要粗,都要狰狞勃发,青筋暴起。 紫黑的颜色,guitou胀大,马眼里还流着透明的汁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