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难道太后是怀孕了?
从静心园出来我又到御医院跑了一趟,把今天偷偷从北苑行宫太后房里顺来的那粒灰白色的药丸让御医验了一下,却是一种叫健骨丸的滋补丸,成份是猪骨粉、鱼鳞粉、牛髓之类的东西,这在现代就是补钙用的药,太后补钙做什么?还是国师亲自研制的,最主要的是跟我谎称是养胃药,有这个必要么? 从御医院回来,我直接去了长春殿,此时是戊时,天还不晚,姜婉正坐在塌上气定神闲的看一本书,我走过去挨着姜婉坐下把她拥到了怀里,把眼睛凑到了书上:“是不是背着朕偷看小杂书了?” 姜婉:“哪有,这是臣妾从御医院那边借过来的育儿经的书,里边详细写了从怀孕到生产需要如何调理、滋补、用药,写得很全。” 我好奇的看了过去:“竟还有这种书?” 姜婉:“臣妾原本也不知道,今日御医过来查看臣妾的身体,听御医提起臣妾便借过来了。” 我却不知道原来在古代就有类似育儿指南或者怀胎十月之类的给孕妇看的书了,便从姜婉的手里接过来翻了翻,什么孕前期要吃茼蒿补充叶酸素,中期注意多吃鸡蛋、奶制品,后期多吃猪骨、牛骨汤等等,我一下就联想到太后都已经高级到吃健骨丸了,难道太后是怀孕了? 按年纪来说,太后身体一向保养得很好,五十来岁能生育也不稀奇,只是身为寡居的太后,若是和男子私通怀孕了,这岂不是要遭天下人的耻笑,那野.男人又是谁,难道会是国师?既便国师和太后不清不楚,会傻到要太后生孩子么,我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太可能…… 姜婉:“陛下在想什么,今日去北苑行宫看太后怎么样了?” 我:“挺好,母后在那边住得很舒服,甚至还吃胖了。” 姜婉:“哦,真有那么好么,臣妾还未去过北苑行宫,听说夏日很是凉爽,现在应该快冷了吧,太后是不是也该回宫了。” 我:“母后说在那边住得舒心,要多住些时日,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了。” 第二日早朝,国师突然说了件事,是关于修建天元大运河工程的事,这件事其实在先帝刚刚打下江山时便已经有了初步的设想了,只是当时新朝初定,急需要稳定民生,并没有多大的实力来修建如此宏大的工程,经过十五年的修养生息,民生已经基本稳定,在六年前我刚刚登基那年其实丞相也提过此事,当时的赢拓是担心如此浩大的工程耗费人力财力巨甚,而且当时的天元并找不出可以撑起此巨大工程的负责人,胆小懦弱的赢拓生怕落下个劳民伤财的昏君的名声,此事便被搁置了。 但以我来看,修建天元大运河这件事却是非常有必要的,之前我便提过,天元的东部其实离海很近,但多是丘陵和树林,官道不通,河道杂乱,我还打算要修通官道和打通东海滨和京城永安河水系,这样不管运海货还是以后出海游玩都会很方便,如果能把这段延伸和原计划的天元大运河全线贯通,那以后和西域之间的联络将会更加方便。 这件事国师一向并不关心,是丞相一直惦记了数年的事,不知道今天国师抽什么风,不谈他的风水星象、吉凶祸福,反而关心起正事来了,我看了眼国师,说道:“国师为何突然想到提起此事了?” 国师:“先帝在时曾多次跟臣提起过,除了打下天元江山,平生另外一大愿望便是修建天元大运河,一期先贯通京都城和西部西域通商重镇西营镇,二期则贯通南部海运重镇南海镇,向北直达京都城永安河水系,东西、南北两条大运河呈十字交叉状贯通天元全境水系并在京都城交汇,到时候我天元境内水运系统,乃至通往各国的水运系统都将都打开,整个世界都会仰望我天元的繁荣昌盛,现在我天元民生安定、国力强盛,臣觉得陛下完成先帝的遗愿的时机已经成熟,可以开始动工了。” 不得不说,这是自我穿越以来国师提议的事情中我唯一动心的一件了,之前先是胡虏sao扰边境,后来又有仁教闹得天下不宁,现在天人教余孽又四处蹦哒,实则我穿越成为赢拓这一年来着实也没闲着,现在这件事不能再等下去了,我看了眼国师:“朕也正有此意,另外建议这东西段的起始地点选在京都城东二百多里的海滨重镇东海镇,只是不知道我天元可有能担此大任的水利专家?” 国师:“陛下所言甚是,臣也觉得自东海镇修起运动将更能发挥巨大的水路关联作用,臣刚好要举荐一名治粟内史属下的都水长成钦,此人是我天元难得的水利专家,还曾著有水利经一书,此经包括的条目内容十分的全面细致,涉及到修水通渠的方方面面,包括地理、土质、水质、山脉、气候、施工、用料等等各个方面,是一部集天下水利之大成的百科全书,现各郡县乃至民间修水通渠都是依照这本著作来修的,有他来主持这项工程,能确保万无一失!” 我:“我天元竟有此人才,怎么一直无人跟朕提起过?” 国师:“此人是上个月方才入朝为官的,之前一直在民间著书,所以并无人提及。” 我:“有此人才,如此甚好,不过事关重大,今日便召来让朕亲自一见再做定论。” 国师:“是。” 我看治粟内史钟自鸣,说道:“钟爱卿,此人是你的属下,退朝后你便让他到御书房见一下朕吧。” 钟自呜:“遵旨。” 我看了眼丞相,开口道:“丞相,修天元运河一事你已向朕提了数年,朕当初认为时机不成熟,一直也未打算动工,现下朕打算开始修了,现下负责工程的人已经有了,还缺一名负责整个运河修建事务的主官,朕想由你来负责,你认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