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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就哥这好人缘,还能被孤立?” “人缘好,所以上次被人整了?” 余鹤不乐意了:“你怎么净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殷池雪耸耸肩:“那你继续逛吧,我还要去工作室处理点事情。” 余鹤点点头,攥紧了手中的关东煮杯子。 就在殷池雪刚踏出一步的时候,余鹤又喊住他。 “你们读研的会去参加运动会么。” 想也知道不可能,人家每天那么多事要忙,干嘛去参加这种无关紧要的活动。 “不去,这所学校,可能到大二之后都不会去参加了。” 余鹤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倒是殷池雪看出他的不对劲,追问道:“怎么,你是报名参加了项目么?” 余鹤一听,差点没控制住内心的狂喜,一个劲儿点头似捣蒜。 “你能行么?”说着,殷池雪看了眼他的肚子。 “能行,就当散步,慢慢走完全程~”说着,余鹤还伸手比划了两下。 “那好,你注意安全,我先走了。”扔下这么一句话,殷池雪扭头就走。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刚才还抑制不住的狂喜瞬间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其实他和殷池雪说这件事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明天他能抽出时间关心一下自己,不用像其他情侣一样酸唧唧的做个灯牌在观众席上大喊大叫的加油助威,只要能在一边默默的注视着也可以。 但说实话,他是殷池雪,所以,不适合做这种事。 其实放到以前,自己根本不会因为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事感到难过,但不知道是太过于期待殷池雪的回应,还是说其他什么原因。 在看到他扭头就走的瞬间,心里凉透了。 —————————— “抱歉,来晚了。” 工作室内灯火通明,几人为了导师新布置的任务已经忙了整整一个周。 殷池雪换好衣服,走到他的合作小组旁边,刚拿起试管,就听到旁边的同学问了句: “你和那个小o,你们是正式确定关系了?” 然而殷池雪的回答却是:“我不知道。” “这算什么回答,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啊。”工作室里年龄比较大的前辈诧异问道。 “会结婚,但是似乎从来没有提及过感情方面的关系确定,说起来,大概是有点程式化吧。”殷池雪笑笑。 旁边前辈一听,惊愕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不是,是我理解能力有问题么?为什么就要结婚啊?是家族联姻么?” “就是因为一些无法说出口的原因,所以决定要结婚了。”殷池雪低下头,似乎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前辈刚要说什么,就被一通电话叫了出去。 殷池雪深吸一口气,望着仪器上的数值,稍有些心不在焉地做着记录。 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前辈才哭丧着张脸从外面回来。 只听他一回来就开始抱怨起来: “我真的无语了,一天打几十通电话,每次都哭哭啼啼的非要人哄半天,再这样下去她没抑郁我先疯了。” 旁边一个学妹笑道:“怎么了前辈,又是你太太么?” “是啊……”前辈有气无力地说道。 “感觉前辈整个人都衰老了十几岁呢。”那个学妹玩笑道。 “怎么了,学长最近是碰上什么麻烦了么。”就连殷池雪都忍不住八卦起来。 “与其说是麻烦,不如说是灾难啊……”前辈双手扶着桌子,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太太怀孕六个月了,现在整个人完全就是枚定时炸/弹,情绪极其焦虑,经常会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又哭又闹,就比如说上次,她在家切黄瓜,然后觉得自己切的黄瓜条有一根太长,莫名其妙就开始哭。” “这么严重啊。”另一个同学搭话道。 “是啊,听说很多孕妇都是在这个时候患上产前抑郁症的,还有更夸张的,之前我姐怀孕时就是,一直哭嚎着问地球为什么不是方形的。” 殷池雪的手顿了顿。 “怀孕时生产时的孕妇情绪是最容易失控的,也很容易胡思乱想,如果这个时候不能给予他们充足的关爱,那么这种抑郁的痛苦将会伴随他们一生,所以学长,你就忍着吧。”那个小学妹笑道。 —————————— 翌日一早,所有的学生都穿上运动服往体育场走去。 余鹤就穿着学院统一发放的运动服混在人群中间,甩着胳膊往体育场去。 五千米是最后一个项目,放在下午来比的,余鹤就这么在这干坐了一上午,打了一上午的瞌睡。 下午好不容易轮到他,才发现报名五千米的人还不少呢,十几位。 而五千米比赛绝对是被人小瞧的一项比赛,大家都觉得,六圈半嘛,大不了走下来,走个六圈也不是什么难事,但为提示,当大家都在争分夺秒地闷头往前跑时,自己也就不好意思这么慢悠悠地走了。 任是余鹤再厚的脸皮也就不好意思,更确切说是不甘于人后。 前两圈几乎就已经耗尽了他所有体力,才第三圈,他就有点跑不动了。 一旁观众席上有很多学生举着自制灯牌为好友加油助威,但在其中,却没有一只是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