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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非呜呜地哭,又怕又气又不甘心,甚至在快感的侵蚀下还有空明白了为何小说里的好多受都想要反攻,奶奶的,受在zuoai时好没有人权哦! 庄周却乐得和毛非玩起这游戏来,他直起身,握着毛非两瓣rou浪滚滚的白团子,每一下都cao得大开大合,伴着毛非越发甜腻而动听的哀吟将自己重重抵在深处,煮沸的白酒,浇透了他。 毛非爽得魂儿飘九霄外,性器没能硬起来,完全靠着痉挛的xuerou再一次体会干高潮的可怖快感,他呜呜哀喘着好半天才回过神,被拥抱在火热的怀抱里顺着后背,委屈和依赖涌上来,贪心地使劲儿把脸蛋往庄周颈窝里蹭。 却是个假象。 毛非就该明白的,柔情蜜意温存一刻钟,接下来游戏还要继续玩儿。 当毛非再次被压在落地窗前时,那轮高悬的明月早已远远偏离了位置。 他一手扶窗,一手捧着自己分外酸楚的肚子,叫哑的嗓音也楚楚讨人可怜:“不要做了...呜...怀了...怀了...不能做了...” 庄周抵在花心泥泞的深处细细磨着他,问:“要给我生小桃花了吗?” “呜...要生了...”毛非奋力地回头想讨亲,被庄周抚着脸蛋低语,“乖宝贝儿,告诉我,想考研还是想工作?” 毛非不再倔强,在呜呜啊啊的呻吟里拼凑出三个字:“想...考研...” 庄周收紧怀抱亲亲他,以温柔的强势奖励他今晚最后一次高潮。 】 第22章 我是不是喜欢他啊? 周六夜晚的MOMO总会有一种从清吧渐渐过渡到酒吧的喧嚣。 才七点半,门外露台上就已经有很多互相认识或不认识的年轻人在聊天笑闹,几乎人手一瓶酒,撩sao前先碰个响,就算之后不成炮友,在这一碰里也做了个瞬息之间的酒友。 庄周跟在毛非身后进吧,休息日,难得没再穿一身西装套装,休闲裤,低领的黑色毛线衣外面套一件羽绒服,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毛非给搭配的。 裴黎在吧台后为客人调酒,动作娴熟,赏心悦目,调完了,这才得空瞧一眼两人,那表情太过意味深长,毛非装瞎,在音乐和人言的杂乱声里提高音量问:“小裴哥,今晚我能带他上台吗?” 裴黎拿一瓶樱桃果酒,再拿两只香槟杯放在两人面前,倒半满,调侃道:“喜酒。” 毛非瞪大了眼,又羞又尬,用眼神骂他还反被牵制,裴黎笑道:“喝了就让你带,你听听你这沙哑的声儿,好像真能唱多久似的。” 说罢又朝庄周看去,想戏说一句“不疼人”,没说,怕是疼过头了才对。 庄周先拿过酒杯,一口饮尽,道:“多谢。” 毛非看他这么落落大方,也不好再矫情,果酒酸甜,入口更像是樱桃味儿的气泡水。 “今晚有个小姑娘在这里过生日,半个场都是她带来的朋友,你等会儿就把伤春悲秋的苦情歌收一收,多唱点喜庆的。” “哦!怪不得呢,”毛非回过头环顾吧里,“一来就看到好多头上身上戴装饰品的,原来是过生日。” “去吧,”裴黎把储物室的钥匙扔给他,“先说好,你带人帮唱算偷减工时,今天工资扣一半。” 储物室里,毛非还在愤愤不平。 “我受到了资本主义的压迫,我好气,小裴哥改名小气哥算了,看我等会儿上台了就瞎霍霍,把他MOMO的脸丢光!” 庄周笑道:“然后他会把剩下的一半工资也给你扣了。” “那我就豁出去,砸他场!”毛非把手机和外套都放到柜子里,柜子小,庄周的羽绒服只能叠放到沙发角里去,“幸亏我只跟他说过你是我老师,没说过你是二少爷,不然他肯定想方设法地要掏你钱包。” 庄周直笑:“不会的。” 毛非不听:“所以你一定要瞒好自己的身份,别动不动就做冤大头。” 庄周答应他,语气里满是好笑和宠溺,毛非完全没有胳膊肘往外拐的自觉,抱起吉他招呼道:“走吧。” 清吧里几乎坐满。 灯光昏暗暧昧,有几盏缓缓旋转的射灯往舞台上投下白色光影。 两把高脚椅,一个麦克风,毛非指尖按在琴弦上准备就绪,他看向庄周:“先来个下马威,你口琴呢?” 庄周摊开手心,上面有一只黑色的金属口琴。 这是他们今天午饭后一起出门逛居家商城时买的,毛非做\/爱断片的本事又冒出来,只是这次断掉的是他周六要驻唱的记忆,还好被庄周问了一嘴,不然无故旷工罚扣三倍工资。 恰时在他们面前的货架上有各式口琴,于是庄周就挑了一个,作为他今晚陪唱的演奏乐器。 “吉他配口琴,”毛非没听过这种搭配,他期待道,“你先。” 庄周说:“吹得不好,等会儿有人来投诉怎么办?” “我帮你兜着。”毛非鼓励他,“而且你在车里不是吹了一段么,挺好的,别怕。” 庄周笑起来,好像真的就被安慰妥当了,他打开麦克风,随后举起口琴放到唇边,稍稍提气,脑海里回想《菊次郎的夏天》。 惯来在酒吧里听到吉他,电子琴,甚至架子鼓,突然涌出一股不甚耳熟的清流让大家都好奇地朝着舞台看过来,看见一个男人屈单腿坐在高脚椅上,双手做啃玉米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