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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也太惜字如金了吧?倒是说详细一点啊! 非非:是有桃花运没错,一朵好桃花,一朵烂桃花。 解梦十元一次:好的是什么样? 非非:酒吧里遇见的,好得真的没话说。 解梦十元一次:烂桃花呢? 非非:也真的稀烂无比。 非非:还没完呢,我接着说梦哦。 解梦十元一次:嗯,你说。 非非:我好可怜啊,你知道捣蒜吗,我就像一颗大蒜被放进那个石头窝窝里,被个石头棒子翻来覆去地碾,没完没了的。 解梦十元一次:疼吗? 非非:不疼,好舒服。 毛非没眼看,发出去的瞬间就把手机扣住了。 这时传来一阵被子摩擦的声响,似乎是有人翻身。 毛非立刻装睡,指尖摸索着把手机也息屏,他是面对着冉青侧躺的,冉青没动,是夏肖骁。 声响没停,床铺发出一丝吱呀,毛非悄咪咪掀开一条眼缝儿,看见夏肖骁提好鞋子朝自己走来。 毛非闭上眼,呼吸绵长,感觉到夏肖骁就站在床边,随后额头被轻轻探了探。 毛非感动得稀里哗啦。 夏肖骁放心地直起身离开了,毛非等了几秒才继续偷窥,窥见这人绕去冉青的另一边床头,轻手轻脚地给冉青掖被子。 却不想被窝里的人迷糊着醒了,翻身过去嘟囔道:“肖骁?” 夏肖骁“嗯”了一声。 冉青含混道:“非非。” 夏肖骁低语:“我看了,不烧了,还在睡。” 毛非将眼缝儿又掀开一丝,好窥得更清楚。 冉青问:“我睡得有点冷,你呢?” “我还行。”夏肖骁琢磨道,“你都冷,那毛非刚退烧...” “你把你被子给他,”冉青撑着身坐起来,“我们俩挤一挤吧。” 毛非:“......” 毛非在犹豫要不要出个声儿,说他也还行,不冷不需要,可是他又很期待接下来的画面。 夏肖骁依言抱着被子过来,毛非仿佛睡得无知无觉,连身上又重了一层都没能扰醒他。 天还漆黑,房间里只有贴地的小射灯。 冉青好像唔了一声。 夏肖骁抱歉道:“压到你了?” 冉青没动静。 整个房间都没再有动静,毛非暗搓搓地睁开眼,看见冉青背对着他,只露着一个黑乎乎的脑袋瓜。 到底用的什么姿势啊!这么不宽敞的单人床,夏肖骁那么大个子! 毛非恨不得自己长了双透视眼,透过那床白被子瞧个清楚。 毛非扁起嘴,直男好gay哦。 他以极其缓慢的动作缩进被窝,点亮手机,看见对方问:然后呢? 毛非提心吊胆的,屏幕最暗还不够,还打开了护眼模式。 非非:然后煮沸的白酒浇进来,我被做成了桃花酒。 看似平平一句梦话,实则内涵深远。 毛非躲在憋闷的黑暗里,当时,那时,他也闭着眼,眼前是浸满了湿润的黑,后来,终于,被深深浇透时,他真的如酩酊大醉一般。 毛非无可救药地无声呜咽。 倏然亮屏,解梦十元一次:是个春梦。 毛非脸蛋发烫,怪罪给两床被子太厚。 他恼羞成怒到:我知道我知道,你倒是解啊! 解梦十元一次:你怀春了。 非非:才不是! 就跟昨晚,不,是前晚,就跟前晚男人问他“你第一次?”时一样,这句“才不是”说得一点底气都没有。 毛非拧巴着纠结的心绪,不打自招:我还会遇见梦里那个煮酒的人吗? 解梦十元一次:会的。 毛非就乐了,打字到:谢谢嗷,解梦还给算一 “卦”字还在拼呢,取而代之的“正在关机”就出现在黑乎乎的屏幕中央。 毛非傻了,乐极生悲。 他以极其缓慢的动作钻出被窝,归还手机,再瞄一眼隔壁床的两室友,看起来睡得好香。 抱着睡会睡得好香,他知道的。 毛非用鼻子哼个气音,闭眼上天马行空。 猛的,灵光一闪,毛非心生一计。 七点半,天已经大亮。 毛非盘腿坐在床上,冉青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夏肖骁不在,跑腿买早餐去了。 “你们其实挺配的,真的。” “是不是烧傻了,说什么胡话呢?” “不是胡话!”毛非拍着被面瞎着急,“刚刚他还给你穿衣服!” 冉青被逗笑:“昨晚有一个人高烧烧得不能自理,肖骁给他穿上衣,庄强给他提裤子,他还叫唤着要找抱抱。” 毛非哑火了。 道谢的话在睡醒时已经说过好几遍,毛非鼓着脸蛋:“我请你们,还有庄强,吃饭喝奶茶。” “奶茶就行了。”冉青把手机递给他看,“好看吗?” 一张女孩子的照片,黑长直,白软美,身穿华丽的cos服装。 毛非赞叹:“好看!你meimei吗?” “我热恋中的网恋对象。”冉青笑得别样灿烂,“叫珍珍。” 毛非:“......!!!” “什么时候网的恋啊你!” “寒假。” 毛非说不出话,憋了半晌,问:“肖骁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