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你是不是爱我爱的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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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世枭清清嗓子,一字一字地说道:“我在陆少的商区对面买了块地,申请已全部通过,年后就动工盖殡仪馆,以后,咱们可就是邻居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希望大家好好相处啊。” “?” 众人怔愣了一秒钟后,整个场子直接沸腾! “殡仪馆?” “他要在商区对面盖殡仪馆?” “他怎么能这样?” “殡仪馆进出的除了工作人员就是死人,这么晦气,以后还有什么客人敢来我们商区逛街溜达?” 刚刚签约成功的一众小老板们全都疯魔了:“为了拿到陆少给的优惠,我们签的合同期限可都是五年啊!五年啊!要浪费多少时间和精力在这上面,来了个殡仪馆,这不是让我们血亏嘛!” 场里的人心不稳,南世枭再添把火:“大家邻里街坊的,以后来我殡仪馆,我都给你们打八折哦!” 众人:“……”我去你的,你这是在咒我们早死早超生? 妈了个鸡的! 一把把怒火直直地射向南世枭。 时浅在人群里笑的前俯后仰:“哈哈哈哈,慕影帝,你居然憋了个这么个蔫坏蔫坏的招数,笑死我了,专门在人家商区对面盖殡仪馆,这种事,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 慕司御勾着笑,大手搭在她腰上,“满意吗?” “满意,太满意了!” 时浅今天的烦闷一扫而光,现在心情好得不得了:“我的不痛快,看来也只有仇敌的不痛快才能化解!” “你开心就好。” 慕司御没想到这么一招居然治愈了时浅的心情,他的笑容扬起来后就再也没落下去。 一旁的苏秦看着两人腻腻歪歪的模样,扶额:“你们俩要秀恩爱能不能回家再秀?这里还站着一只单手狗呢,拜托你们考虑下我的感受好吗?” “……” 两人充耳不闻,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苏秦只好将目光移向台上的南世枭。 那家伙看着满场黑脸,嘚瑟极了,一个劲儿地微笑。 苏秦摇摇头。 作为一个记者,他欣赏南世枭挑事儿的态度。 但恐怕,除了身边这俩撒狗粮的夫妇,恐怕没人能笑得出来。 瞧陆北夜的脸色都黑成啥样子了?刚刚被戴了四顶绿帽子,现在,生意上又来了这么一个惊天噩耗,他的脸色会好才怪呢! 一脚迈上台去,阴沉着脸质问南世枭:“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两人的花名虽然一起传了许久,被网络上的吃瓜群众比来比去,但从来没有过任何正面冲突,哪怕在夜场碰到了也能微笑点头打招呼。 而如今,南世枭竟这么大张旗鼓地来砸场子,让他下不来台! 南世枭一脸无辜:“你没得罪我啊!” “那你……” “可你得罪了我三哥。” 南世枭挤出一个嘲讽的笑,突然凑近他,说道:“我三哥向来护短,我三嫂不开心他就寝室难安,而你那个未婚妻又偏偏不知死活地和我三嫂作对,一次两次,我三嫂很不开心,我三哥自然也不开心。” “友情提示一下,反正时暖给你戴了绿帽子,如果你戴着不习惯,那就直接一刀两断,也省得日后再惹麻烦。” 说完,他就吹了声口哨,双手插兜走下台。 台下那些望眼欲穿的商户们一个个捏着拳头恨不得锤死南世枭,但…… 打人是犯法的。 他们咬咬牙,只好去找陆北夜讨个说法。 “陆少,我们是冲着你给的承诺才签了五年合同,现在闹出殡仪馆这件事,你得想办法解决吧?我们很多人的大半副身家都砸进来了,如果功亏一篑,血本无归,我们该怎么办!?” “是啊,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心头像扎了根刺,寝室难安啊!” “陆少,南少是冲着你来的,我们是无辜收到牵连,你一定要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说法!” “……” 台上台下吵成一片,陆北夜的耳边嗡嗡嗡的一直响个不停。 再看那罪魁祸首,已经全都趁乱离开了。 他的目光,沉了又沉,暗了又暗。 慕司御,你送我这么大一份礼物,我要怎么还给你呢!? …… 时浅一出酒店,整个人神清气爽,撺掇着南世枭将苏秦送回家,她才上了慕司御的车去医院看望可怜中招的夏米。 一路上,她不自觉地跟着车载音响里的歌哼哼。 慕司御是个很专情且很长情的人,自从喜欢上时浅并得知时浅就是迪恩后,他将车里的光盘全都换成top乐队的歌,此刻,迪恩性感缠绵的声音正缭绕在耳边,还有时浅的女声轻哼。 一个中性性感。 一个缠绵慵懒。 被她的两个完全不同的声音轰炸着,他的耳朵都要听怀孕了,车速一直都提不上去,静静地和她享受两人的独处时光。 “慕影帝。” 时浅偏头看着他的侧脸,路灯的光晕在他的轮廓上打出漂亮的炫彩。 她的眼睛微微弯起来,耐心地盯着他看。 慕司御一回头,就看到她弯弯的亮眸,里面盛着星光点点,格外招眼。 他腾出右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下:“嗯?” 时浅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超帅!” 慕司御和她十指交叉,笑问:“我这么帅,你是不是爱我爱的无法自拔?” “……” 怎么突然撩她? 她傲娇地哼了哼:“自恋。” 慕司御追着她不放,继续问:“你承认你喜欢我了?” 时浅移开目光,转移话题:“夏夏好可怜,就得了严重的抑郁症,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为什么看到陌生男人会让她控制不住地犯病?” “应该是不愉快的事。” 慕司御也不清楚,但赫连家的人不讲,肯定涉及到隐私,所以他自然也不好太关注。 “总觉得我好像错过了什么似的。” 这个问题,一直旋绕在时浅心里放不下。 去了医院,确认夏米洗胃成功正在昏睡,过一晚就基本无碍了,她便偷偷地给赫连骋打了个电话,试探地问:“夏夏害怕见到陌生男人的病,是不是之前受到过男人的侵害?” 她的脑袋里,闪过一道亮光,似乎隐隐抓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