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生_第92章
“呵,好,好,你还是个纯28K的真金处男呢,我等着你。” 单纯的孩子哟,我得好好给你择偶,别让心机女给骗了财,又骗了色,那可就糟心了。 边牧总觉得他说话的意味有点嘲笑,“像你不是似的,怎的,年少轻狂过?” 臭男人,你要是跟我不是一国的,我就给你踢车轮底下去。 “不曾不曾,咱俩纯度一样一样的。” 看你那个威胁的眼神,谁敢私自降纯度。 “哼,我睡觉,你快点开。” 高速上开车还跟刚拿绣花针似的,能不能冲刺一回。 “得令,睡神大人。” 你起外号真的没有节制喂,睡神大人是个什么鬼? 边牧不想理这个二货,戴上眼罩,闭上眼两分钟就陷入睡眠。 惹的驾驶位的邵寇也困的慌,他昨天晚上本来就没睡,呵欠连天,坚持着过了高速,停到树荫底下也闭上眼睛倚着假寐,实际上,很快就变成真寐了。 天窗开着,有柳絮飞进来落到他的肩膀上,在顺着滑到手臂上,一阵风呼啦又来,随着飞扬着旋转向上,又重新回到天空,继续拥抱它的湛蓝。 下午,车厢里闷热的很,边牧睡的浑身是汗,眯瞪着用手擦擦,哼唧着让邵寇开空调,凉快下来还是继续睡。 邵寇加快速度,终于在夜半的时候到达了温泉酒店,两个人都是哈欠连天的,对付着吃点东西就各自回屋睡觉。 温泉酒店位于山上,此时的气候还算适宜,月牙形的汤池弯弯的,绿色的枝叶繁茂,延伸着试图遮挡住什么,布帘子掀开,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光脚进来,前面那个比较白,身下围着条毛巾,到小腿处,后面的那个就黑如炭了,同样也光着膀子,下身的毛巾挡到膝盖,都随手解了扔躺椅上,淌水进去,“怎么闻着一股烟味?” 邵寇缓缓沉入水底,感觉热意一下子就包裹住他,嗯了声,“火山附近的,一股硝烟味儿,正常。” 靠,那你要是在厕所附近,还能一股屎味儿? 边牧无语,把脑袋靠在石枕上,手臂拍打哗啦一阵水声,“我睡会儿,一个小时叫我。” 刚才进来的时候,服务人员就告诉说待会儿有篝火晚会,小画家还嚷嚷着去调两条鱼烤着吃,那稀奇性子,最爱玩了。 邵寇开车觉得肩膀和脊背僵的要命,自己随便按了按,听见后面传来木屐声,下意识的回头和来人对了个眼神,这个眼神,一个是从上至下的打量,一个是从下至上的不满,神经病,邵寇暗骂了一句,转回来看小画家的反应,别被吵醒了。 身后的男人再次靠近的时候,邵寇回头冲着他指指对面,那面也没人,而且地方很大,请别来他们这儿。 眼神中传达的意思特别的多,显然这个衣装整齐的人并没有看明白,对的,就是个全是上下整整齐齐的穿着衣服的男人,只有脚是光着的,趿拉着木屐哒哒的很有规律,他的脸逐渐透过阴影变得清晰,神情严肃的瞥了邵寇一眼,往前走几步蹲到边牧头顶,小家伙,我回来了,你想我吗? 这回换邵寇打量他,头型偏短,露出来的脸部线条锋利又简练,尤其那双眼睛,异常诡异。 在邵寇眼里,就是很诡异,显然是和小画家相熟的人了,而且,还会是他的情敌,也是劲敌,这个小祖宗,怎么招惹的都是男人? “你就是边牧新雇佣的司机?” 那种高高在上的口气,难听的像厕所里的石头。 邵寇依旧躺着,嗯了声,没变换任何姿势,倒不是显摆谁和小画家的远近,只不过哟,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是至古名言。 脚下轻轻的踹了脚依旧沉睡的男人,你有熟人来了,还睡个屁? 在两个男人的围追堵截下,注视着的男人唇一掀,语气还带着沙哑的韵调,“蒸的。” 来之前就说要吃鱼,让他去后厨做,也行,邵寇哗啦站起来,“行,你醒醒吧,有个人在你头顶呢。” 转身特意的瞟了眼情敌的表情,挺镇定的啊,围上毛巾利落的出去,把地方留给他们叙旧。 边牧闻言,眉头一皱,缓缓睁开眼,等看清楚了人,一晒,“你回国了。” 熟稔中又带着刻意的疏远,坐直身体,撩起水花洗把脸,睡个觉,累的脖子疼。 线条白皙的锁骨和喉结让岸上的程度眸子眯了下,他在国外这两年,认清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对这个男人的感情,他想完完全全的占有他,让他在床上翻滚的时候激情澎湃的喊出他的名字,程度。 “是啊,想我了吗?边帅。” 他不介意自己被溅湿的裤脚,索性盘腿坐在来,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观赏他,真美,哪一处都美。 饿狼的眼神对于边牧来说是完全没用的,他们也算不上什么多好的朋友,只不过就是以前玩的过得去而已,碰上了就打个招呼的简单。 “没有,我忘性大。” 你谁啊,想个屁想,他饿了,想吃蒸鱼。 边牧站起来往石头边缘走,程度就在后头坐着用火辣辣的眼神盯着他瞧,他脑中自动的拿他和美国的白人比较,嗯,可能,还是他要软一些。 “没关系,来,特意给你带的礼物,柏氏艺术馆的镇店之宝,余先生告别之前的遗作,飞天极光,你会喜欢的。” 糖衣炮弹是恋爱中,哦,错了,是撩汉中的最佳武器。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我想掰弯你。 边牧惊恐:衰。 邵寇:我想让你喊我的名字。 边牧:这个简单,邵寇。 邵寇:不,嗯,沙哑一点儿。 边牧掐着喉咙喊:邵寇。 邵寇三条黑线:性感一点儿。 边牧立刻蹲下做了二十个蹲起,气喘吁吁:邵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