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是头狼_第39章
他身边几个人也围上来象征性拉了拉说:“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你他妈再用那眼神看我一下试试。”男孩儿推开面前的人,指着路天的鼻子说,完事儿看他头上的帽子挺碍眼,想要抬手给他摘了扔在地上。 但是寸花头刚动手,还没有碰到他帽子边儿手腕就被路天给攥住了,狠狠向后一撇,“咔”一声,骨头错位了。 头可断,血可流,帽子不能摘,路天松开手,稳了下头上的帽子,瞥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哎cao,老子骨折了。”寸花头嗷嗷叫道,“这人谁啊。” “好像是体育部的。” “日,明天带着兄弟几个去截他。老子非揍死他不可。” * 周辞到黑色禁区来喝酒的时候,路爵刚把路天给从学校接回来。 周辞已经喝得差不多了,隔着醉眼看路爵,微眯着露出一个笑容:“哟,爵哥,你也在呢。” 这就跟去到别人家,还反问别人,“哟,你怎么也在呢?”一样,傻逼玩意儿,路爵不想搭理他。 周辞脱下外套,随手往沙发上一搭,解开衬衫扣子,躺在沙发上。 他这幅样子让路爵想起,江恒上次喝醉,躺得好像也是这张沙发。 “我忙了这几天,完全没有什么头绪。”周辞撑着额头笑着说,“草他大爷的,这方青崖的线索突然就给断了。” 路天坐在一边,喝了口可乐,在哪儿听得周辞说话听得挺认真,如果他帽子摘下来,那两只小耳朵肯定是保持着支棱起来的状态,特别精神。 路爵搭上路天的肩膀问:“怎么回事儿?” 周辞扯了扯领带,解开精致的袖扣说:“方青崖死得那天,有人听见他在房间跳舞,并且死后有断舌现象。根据种种迹象推理,方青崖很有可能是服用了最新的一种新型毒/品,人工化学合成的分离性麻醉剂。” 说到这儿,周辞冲路爵招了招手说:“周老师开始讲课了,倒杯水过来,快,为师有点渴。” “喝了那么多,还渴?”路爵从桌子上拿下来一个方口玻璃杯,给他倒了杯冰水递过去,挺好学的问,“这种毒/品跟海洛/因有什么区别?” “酒越喝越渴,不过你这个问题问得真是好。”周辞冲他竖起一个大拇指,“此类毒品,主要就是化学物。海/洛因是半合成物,通过加工罂粟形成。两种就对人体的伤害而言,还是前者较大。但是,禁毒圈,流传着有一句话,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戒掉海/洛因,它就像是附身人身体内的魔鬼一样,终生无法摆脱。” 周辞挑了下眉毛,看着路爵说:“不过,我认识一个人,他却是个例外。” 路爵嘴角微抿:“谁?” 周辞不动声色的盯着他看,喝了口水,笑而不语,过了一会儿才答所非问道:“不过为了戒掉这玩意儿,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这么难戒?”路爵问。 “我亲眼看着他。”周辞舔了舔唇角的水,摇了摇头说,“形毁人废。” “话题扯远了吧,兄dei。”路爵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方青崖的线索怎么断的?” 周辞摆了摆手:“别提了,本来我们都已经快有头绪了,从网监那儿调取了方青崖最近三个月的网络聊天记录,以及网络浏览记录。发现一个貌似在网络上组织吸/毒的群,我们顺藤摸瓜调查了群组里的所有人。挨个分析,发现有个人,跟我们要查的制毒案里的人有关联。于是就着手寻找这个关键人物,结果人还没找到,他就已经消失。” 周辞严肃的说:“因为煤气爆炸,死在家中。” 路爵摸了摸下巴,皱起眉头思考了一下。 “他们内部为了严格保密防止被一锅端,毒/贩子在贩/毒的过程中,制毒人与牵线人之间都互不认识,所以排除了他被这些人杀害的可能。有没有可能是他们的老大干的。” “对。”周辞笑了笑说,“你很聪明啊,给你颁个三好学生都不过分,不愧是老A。” 路爵猛然抬起头问:“你叫我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快月底啦,大家请大力的用营养液浇我个透心凉吧,没有营养液的小朋友们求评论谷粒~ 比个心。 感谢小天使泉石膏肓地雷×3,帷幕灯火地雷×2,阿原地雷×3,小喜欢呀地雷×1,大宝是鬼呀地雷×1。 第18章 周辞哑然失笑,低头从外套里掏出一盒烟,拍了拍裤兜口袋奇怪道:“哎,我打火机呢?” 找了半天的打火机他也没从兜里翻出来,路爵把自己的扔了过去,眯着眼问他:“老A是谁?” “我认识的一朋友,跟你记岔了。”周辞垂下眼睛点烟,有意无意间瞥了路爵一眼。 “周警官您说谎的时候麻烦照下镜子。”路爵揶揄道,“这脸红得跟猴腚似的。” 周辞嘴硬:“我喝多了。” “刚刚没红。”路爵说。 “刚刚酒劲儿还没上来。”周辞打死不承认,“我这人脸皮厚,酒劲儿慢慢才能上来。” “你也就跟我抬杠沾点弦,杠精。”路爵看了一眼时间,“不早了,我得下班回家,您也请早吧。” “你让我在这儿坐会儿。”周辞夹着烟的手搭在沙发上,浓密的睫毛垂下来,覆盖住了狭长的桃花眼,“等会儿还得值夜班呢。” “为人民服务。”路爵拿起外套,站了起来,吊儿郎当的看了他一眼,“好同志啊。” “那可不。”周辞笑得有几分邪气,“警察叔叔可不是白给小朋友叫的。” “那我领着我们家小朋友先走了,小朋友明天早上还有课。”路爵挥了挥手,把路天的肩膀半搭半就的揽在怀里。 回去的路上,路爵还跟他聊了两句。 基本上也就是路爵自言自语,路天听着要么就点点头要么干脆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