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1.下不来床
他激烈的抽插中,硕大的guitou每次填满xue里,身下的女人都会颤抖,湿热的内壁紧紧包裹吸吮着他,引诱他插得更深更重。 她直在他身下激动地呜咽着,令人窒息的快感飞速扩散,在积累中快要满溢。 他却忽然停了下来,低头望着她,脸庞一片被情欲染上的艳色,薄唇轻启:“兰兰。” 坚硬灼热的性器,忽然停止了抽插,正处在云端的周兰一阵失落。 “要我,说你要我。”他俯下身,眼神热切地望着她。 不仅如此,他还将阳物缓缓地朝外拔,硕大的guitou刮过敏感的内壁,让她激动得一颤。 “说了,我就继续。”他眼底带着欲得逞的快意。 停在这个要命的地方,周兰恨他恨得牙痒痒,但被剧烈的快感裹挟,身下的花xue空虚的不行,泛起一股股的渴望感,几乎要将她吞没。 巨大的空虚感驱使她说出羞耻的话。 “呜呜……潇潇……我要你……要你啊……你快点吧……” 她嗓子都喊沙哑了,只求梁潇能快点结束。 梁潇看着她这泪眼朦脓,面颊绯红,呼吸急促的样子,只觉得心头一热,下体狠狠cao了过去。 粗大的柱身重新分开饥渴难耐的内壁,将花xue填得满满的。 这几下顶得特别深重,她双目失神,一种异常的酥麻感传到头顶,快速而强烈地侵袭至全身。 那股奇特的愉悦感越来越强烈,从xue心一直酥麻到尾椎,她整个人酸涩得不行。 “梁潇……梁潇……” 在这一瞬间特别想要他,想得不行。 她几乎是哭喊着叫着他的名字,紧紧抱住他。 “梁…潇!” 她再也忍不住,仰起脖子,面颊潮红,急促地尖叫出声。 她一声声地喊着他的名字,令他心头guntang。 听到女人娇媚的喘声,梁潇也觉得无法忍耐了。 他急促地喘息着,挺身将阳物送到最深处,滴滴汗水落下,在抽插中绷紧了腰腹,整根进出着。 最后几下冲刺后,他大腿根处颤抖着,在被包裹吸吮的巨大快感之下,粗大的柱头喷出一片白浊,全部送进她的体内。 “啊……”他伏在她身上,面色潮红地喘着气,汗水打湿了他额前的发,打湿了他的睫毛。 见周兰累极了般,半闭着眼睛,他将阳物缓缓拔出,凑过去亲了亲她的眼睛。 身下的女人微微瑟缩了一下,睁开眼,迷蒙地看了他一眼,重新又闭上眼,蜷缩起身子,侧身去背对着他。 “兰兰。”他低低地唤。 她不理他。 他去握她的手,那只手小小的,软软白白,他强行让两人十指相扣,又埋在她的肩头亲她。 “兰兰,你说句话吧。”他注视着她苍白的小脸。 身下的女人好像睡着了般,呼吸变得绵长。 帐内一片混乱yin靡,枕头、被褥,揉作一团,空气中弥漫着爱液的味道。 周兰被他折腾得实在没有力气,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方才极致欢愉过的私处,此刻泛起一阵火辣辣的疼。 她也没有心情起来整理衣物床褥了,只闭着眼,陷入昏睡中。 恍惚中,身旁的男人下了床。 室内响起水声,过了一会儿,她旁边的床榻陷下去一块,是有人上来了。 那人将她的衣物解开,用温热的锦帕一点点擦拭她的身体。 擦到她腿间的时候,那人好像还试图用手指探入私处,她难受地皱了皱眉,那人试了几下,便放弃了这个打算。 最后,身上轻薄的衫子重新被穿好,连衣带上的结都系好了。 她恍惚间撩开眼帘,看见了梁潇。 他怔了一下,扯了一片薄被盖到她的身上。 “兰兰,你还好吧?”他有些不确定地道。 周兰勉强扯了扯嘴角,此刻腿间火辣辣的感觉都不那么重要。 她只是想问他:“潇郎,你前些日子,为何躲着不见我?为何爹爹一说,你就同意了纳侧夫?”这么想着,就说出了口。 她一双哀怨的眼,带着点点晶莹的泪光。 梁潇忽然之间不敢直视她。 他偏过头,低声说:“我……我也不知道。” 不,他知道。他只是不敢说而已。 看到她这样难过的样子,他突然醒悟了,他错了。她是这样温柔腼腆的一个人,他为什么偏偏要去让她伤心呢? 正是因为如此,他越发不敢面对。 空气在沉默中陷入死寂。 周兰定定看了他两眼,忽然带着泪笑了。 她转过身去,将被子蒙过头,彻底不想看他。 男人僵硬在原地,坐了好一会儿,才掀开被子,缓缓贴近她,见她好像是睡过去了,才伸臂抱着她。 怀中抱着女人,嗅着她身上浅淡的馨香,梁潇心中稍定,陷入了沉睡中。 … 再度睁开眼时,周兰看到橘黄色的暖光照在纸窗上。 她怔怔地想:此刻,是晨,还是昏? 头脑一阵混乱,她想起身,却发现身边睡了个男人。 梁潇搂住了她的腰,手心很自然地握住她的一只乳。她的头发被他的手臂压住了,袖子还在香枕之下。 屏风上绘了兰花,金线熠熠生光。 身边的人还在沉睡之中,她瞧着他的睡颜,睫毛似鸦羽,冷厉的轮廓在光影之下柔和不少。 周兰想了想,便没有叫醒他。 独自起了身,顿时下身私密处传来一阵撕裂似的疼痛。 她咬牙,回想方才狂乱的一幕。 罢了,他一个男人,她不跟他计较。 她缓缓将自己的袖子抽出来,最后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哆嗦着坐到床边,寻了绣鞋,艰难地穿上。 双脚触地,才有了点踏实感。 周兰扶着床柱,慢慢挪到了桌子旁,茶水早已经凉了,她也不在乎,仰头饮尽了一杯,解了口中干涩。 这时候,绣球轻轻敲了门进来,道:“娘子,该用晚膳了,要摆到正君房中吗?” 周兰摆手:“不用了,回去用吧。” 她又吩咐了一句:“正君在休息,别吵醒了他。” 梁潇还在沉睡中,周兰就已经走了。 出了屋子,未免绣球看出她走路的异样,周兰道:“你先回去摆膳,我坐在这里,看会儿晚霞再走。” 绣球以为她是为了作诗作画,不疑有他,应了声好,便先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