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婚配否?_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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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四处打量,甚不在意:“这有什么!”而后转脸问道:“这住宿费用多少,想必不便宜吧?” “这仅剩一间是下等客房,费用不高,100两。”找到入住的房间,段邑推开门进去。 林玄顿住:“100两!下等房?这房间是金子铸的不成?” 段邑笑了笑摇头:赶紧进来。” 林玄心里想幸好不是他付钱,要不吴善清给的银票就保不住了,直叹太奢侈了。 林玄进房转一圈,虽是下等房,但这房间着实不差,里间一张红色花梨木床,中间是扇月门,把卧室与前厅隔离开来,门入口放一张方桌,四把木椅,林玄坐上去,自顾到了杯茶,喝上一口。 “还不错,光那一张床都不止这个价,这客栈的老板真是大手笔。” 过会,客栈传送饭菜到桌上,段邑又点了一壶酒。林玄大快朵颐,颠簸了一天的肚子着实饿了些。吃着菜,喝着小酒,好不惬意。 “抓住他,别让他逃了!”突然一阵声音传来。然后就是人尖叫声、饭碟、桌椅掉落声。 “什么声音?”林玄停下,段邑让林玄别动,他自己开门看看,林玄没忍住,也起身上前,只见一楼厅堂人乱成一锅粥,其中几人手里握着刀,四处打量,像是在找什么。 应该是找人,我们进去,一会客栈自会处理,两人刚要关门突然闯进一人,段邑刚想发力,林玄惊讶喊道:“赵焕然?” 赵焕然捂住林玄嘴,让别出声,但是外面脚步声逐渐靠近,赵焕然拿下手,四处找藏身之地,这时敲门声响起,林玄顾不得他,拉住乱跑的赵焕然推进床上盖住,而后想,不行,又一把扯住段邑,推进床上。 “别跟废话,破门进去!”,只听砰一声,门被踹开,几人走进房间后都傻了眼,只见床上半透的白纱里,隐约看到一人衣衫半解,身下压着一人。 “几位,有何贵干!”林玄缓缓起身拉起被子盖住身下人。 “打扰爷的兴致,几位可要有个充足的理由!要不别怪我不客气”林玄眯眼,犀利侧望去。 想着能住进这家客栈的没几个简单人,便如实说道“我们在捉拿一恶贼,想问兄台是否曾看到?” “贼人没见到,到时见到了几个莽撞之人,不顾后果打断到我的好事!”林玄下床走到桌前坐下。 “你!”其中一人没忍住,想上前找麻烦,被另一人拦住。 “打扰到兄台确实是我们的不是,只是此事非同小可,望兄台行个方便,要不出了事,也别怪我们没有提醒!” “呵,还真是冥顽不灵,邑儿,让他们看看你,省的有人怀疑你是某恶贼,伤了人!” 这时被子掀起一角,露出一张男人的脸,邪魅一笑,几个人头皮麻,看不是要找的人,对林玄拱手,“打扰了!我们走!” 出了房间,楼道传来一人声“原来是对兔儿爷!” 林玄听到,不敢置信骂道“你他妈的才是兔儿爷,狗眼看人低的狗东西!” 气哼哼的整理衣裳,这时段邑同赵焕然下了床,二人颇是诧异林玄刚才的举动。 “看什么,如不是救你,我会被人说兔儿爷?”林玄迁怒赵焕然。 第20章 第二十章 赵焕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坐下“我也没说让你救!” 林玄不敢置信,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气的手发抖,指着赵焕然:“你有种!我这就去喊他们回来!”说着要起身,段邑忙拦住,“林玄!” “哎!哎!我的错!我的错,怎么这么不禁逗”赵焕然一副败给你了,上前拉住林玄坐下。 “你怎么在这?” “应该我问你怎么在这,你这不是这人追,就是那人砍的怎么回事?”林玄没好气道,奇怪了,这赵焕然干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天天被人追杀,怪不得赵母常夸吴善清稳重,谁摊了赵焕然这样的儿子谁也受不住,每天提心吊胆的。 赵焕然岔开话题,“你什么时候回去?” 林玄拉着段邑也坐下,“这是我在楼城的朋友段邑,段邑,这是赵焕然,我……朋友的朋友。”二人互相抱拳,算是打了招呼。 “我也不晓得,这边事还未结束,你呢,你要回去吗?回去话带带我一起!” 赵焕然自顾吃了起来:“不行,我目前还不能立马回去,况且跟着我会很危险,顾不上你”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林玄想想也就算了,真随赵焕然回去,就剩下师傅一人也不好,在者,来着也不是玩的,还要学习医术。 吃吃喝喝结束,晚上三人抽签,最后林玄得胜,睡在床上,另二人找两把椅子拼一起睡觉。 第二日,林玄同段邑一早起来去看日出,喊醒赵焕然转到床上睡,让他走时把房退了。临走前林玄忍不住又叮嘱一句:“你多注意安全,不然家人会很担心!” 赵焕然睁开眼看了林玄一眼随即又闭上:“知道了!” 林玄有种恨铁不成钢想要捏死他,如不是吴善清很在乎他,他才懒得理他是死是活。 二人骑上马出发,东方天空一片红,太阳还未出来,冷风吹的人直打颤,把马栓在一旁枯枝上,二人找个高坡坐下来等。 一会,只见漏出一束光,贴着地平线照射过来,整个沙漠犹如撒了金粉,闪闪发亮,绝美,受冻的很值。侧头看一旁沉醉的人,林玄叹气,可惜人不对,闭上眼睛,展开双手,感受光的温暖,微风吹抚着发丝,原来自己比想象中的还要想他。 待整个太阳出来,二人顺着路走一圈打道回府,段邑毕竟不是个闲人,楼城许多事还需要他处理,不说这病源还未完全解决,光一士兵不足都够他头疼一阵子了。 林玄的医术,在每天照顾病人下也是飞速的提升。 今天是大年三十,王明茂妻儿一家子人不少,未一起,林玄同刘大夫,段邑一起过的年。林玄拿手菜一上桌,吃的段邑都不带抬头的,“想不到你竟然有这手艺,为何未早些说?”段邑同他已经很熟,说话也是很随意。 “哼!”林玄骄傲道:“我是这么容易给人煮饭的吗?没听过所谓高手,就是不易出手的那个吗,要如何称为高手。”段邑对他这理论摸不清头脑 刘大夫坐在一旁,一口酒一口菜,听着眼前二人对话呵呵笑。 三人吃过饭,围坐一起聊天守夜。 “师父,这病疫已经找到源头,咱们是不是快要回去了?”林玄一边吃着零嘴一边问道。 “你就这么想回去?”段邑有些失落,在这朋友并不多,林玄算是一个,相处这么久,不是说让他留恋这个地方,最起码他们快大半年的交情也应该有点感情吧,他却一直想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