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忠犬不如养忠龙[娱乐圈]_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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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和陈艺沛面对面地碰到还是街边综艺偶遇的时候,那会儿对方眉目浩然有神,很应唐顺时那句“忠义刚正”的评价,现在五官有了些微妙的变化,不别扭,只是缺了原来的味道。 黎之清前段时间在网上偶然看到陈艺沛的负面消息,一些娱乐八卦的账号说他拿身体不适当借口,实际上是跑去国外整容。 当下两人相对站着,都是素颜,黎之清看不出他脸上有短期内动刀的细微痕迹,但面部轮廓的确不大一样,或者说是整体气质变化太大,和最初的热情模样完全不同,面貌上多少受到影响。 黎之清看着他的眼睛,心说这简直像是壳子里无端换了一个人。 “我来探望病人,你呢?来检查身体?”陈艺沛手里还夹着点燃的香烟,火星被刮过来的这阵寒风吹得明明灭灭。 黎之清回答:“不是,我来工作,剧组在附近取景。” 陈艺沛了然地点点头,接着竟然在这种社交状态下走神了两秒。 黎之清不由皱了皱眉,觉得对方有点不大对劲。 没等他开口,陈艺沛突发奇想似的提在手里的纸袋打开,从里面摸出一包荷叶茶递给他:“我家里人自己做的,你拿去喝着玩。” “谢谢。”黎之清接下茶袋,不对劲的感觉更强。 “我老家前面有个池塘,种了一大片荷花,我过生日的时候刚好能吃莲子,我妈还跟长寿面拌在一起。”陈艺沛笑道。 黎之清愣了下,问他:“你生日不是在年初吗?” “夏天啊,我们还是同一天出生的呢。”陈艺沛说完想到什么,抖了抖烟灰解释,“年初那日子是公司给我改的,说吉利,旺事业。” 圈里有些明星的确会在公司的要求下修改出生年月,甚至有人连名带姓都改了,就为了能火。 尤川背光站在黎之清身后,黎之清暗瞥了一眼投在自己脚边的影子,很想听听对方的看法。 “好了,我就不耽误你工作时间了。”陈艺沛主动道别,“祝你开播的剧收视长虹,未来电影也能大卖。” 黎之清含笑道了声谢。 陈艺沛回笑转身,没走几步,指间的香烟不慎掉了下来,落地的角度精准,烟嘴贴着方砖,被点燃的前段袅袅地往上飘烟。 陈艺沛不在意地捡起来,掐灭后丢进垃圾桶,头也不回地走出后院。 黎之清睁大眼睛,被刚刚那根燃香似的落地香烟吓住。 “鬼上香”,他听唐顺时提起过。 鬼都给你上香,说明这人的时日已经不多了。 黎之清不确定地回头看向尤川:“……他怎么回事?是不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尤川不解:“嗯?” “你看出他身上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黎之清指了指陈艺沛离开的方向。 尤川扫去一眼,回答得干脆:“没注意。” 黎之清:“……” 尤川低头看他,神情坦然,看起来是真不认为自己有必要去管无关人员的事情。 “……好好好。”黎之清无奈地笑出声,暗想这事只能等唐顺时玩够得了空闲,找他问问明白。 黎之清还没拿出主动联系的行动,姓唐的胖神棍却在第二天自己送上门来了。 黎之清恰好拍完镜头,坐在走廊的座椅上休息,拉过唐顺平讲起陈艺沛的情况。 唐顺时听他说完,不动声色地和尤川交换一个眼神,回答道:“他没遇着什么,就是把命同人换了。” “换命?”黎之清把关键词提出来。 “对,改命遭天谴,换命就相当于钻了老天爷的空子。”唐顺时给他举例子,“比如那些生来命短坎坷的‘童子命’和‘花姑命’,经常会去寺庙道观求一尊假替身,也有个别缺德的去拿真人当活替身,一命换一命,人的脾性当然也会受影响。”他顿了顿,补充说,“那人具体怎么我没看到不好细说,不过那是人家自个儿的私事,你就甭瞎cao心多管闲事了。” 几个圈子里出过不少类似的案例,有钱人的游戏,本就不稀奇。 只是陈艺沛这事,还真和普通的有些差别,尤川存心要把黎之清当小宝贝护起来,唐顺时也没胆透露。 唐顺时避开重点,半真半假地给黎之清解释一通,等他再去拍戏才松了口气。 他看向尤川,尤川的目光还粘在黎之清的后背上,直到对方走进现场才把脖子转回来,起身去了楼层里一道比较僻静的走廊。 唐顺时跟在他后面,站定后掏出一个黑色的半旧锦袋,把里面的几份木片取出来:“都在这里了。” 这是十来年前给黎之清搞替身挡小人时用到的东西,一共八块,照卦术压在国内几道山脉附近镇着。 唐顺时这段时间就忙着把它们归过来,按尤川的意思把替身直接撤去。 他双手把木片递出,搞不懂这位老神仙是要做什么。 妖有妖味,神也有神味。 尤川这种老神境界高,他只要不刻意摆出威慑的架势,没谁能辩出他究竟什么身份。 尤川本来就有意把最该碾死的那位扯出来撕烂,往往都等没眼见的玩意儿冲黎之清快贴上来了才利落出手。 几番下来,连唐顺时都能大体摸出这股线到底绑在谁的身上,但尤川却在最后踩了刹闸,很有钓起鱼后大鱼的意思。 唐顺时没有能让尤川多说几句的特权,也不敢发问,只能把尤川交代的事都做了,眼巴巴等着让自己摸不清头脑的结果浮出水面。 “从命格下手的法子不好看出来,”唐顺时犹豫着开口,“还是少告诉他一点,让他心里有数,自己觉得哪里不对说出来,也好……” “没必要。”尤川打断他,把木片一个个看下去,敛着眼睫很是吓人。 唐顺时看他那脸色就不敢再说下去了,老实地闭上嘴巴。 尤川轻易把木片一齐折断,“啪”的一声,又脆又响。 唐顺时听得心头一哆嗦,有种脖子被人掰折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