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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皇大惊失色,又有些羞赧,只说:“你怎么知道?” “我昨夜见你们没什么动静,到点儿就下班去休息了,没想到……今天一大早,看你那个含春脸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霜翎气得团团转,“你不是说自己锁了情窍?没有问题的吗?” 兔皇却说:“这个……狐袖很专业,懂得开情窍呢。” “你疯啦?”霜翎气得鸡毛都要竖起来了,“你不要命啦?” 兔皇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我们误解了讖言了。那个什么阴兔丧精根本不是我们想的那个意思啊!” 说着,兔皇又将狐袖讲过的话再说了一次,只说阴兔是月亮,丧精是失魂,这样“阴兔丧精沉残夜”,大概说的是月亮在残夜里下沉,和色 情 yin 秽的东西一点关系都没有。 霜翎头都炸了:“你听他吹呢!他知道你是纯阴之体吗?——你想想,你是纯阴之体,又是兔子,阴兔当然是指你呀!” 兔皇怔住了。 过了半晌,兔皇惊得大叫:“那我要死了?” 霜翎唉声叹气。 兔皇却又摇头说:“不,我没死啊。” 霜翎只说:“你现在没死,不代表就不用死。” 兔皇却说:“那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人终有一死。说不定我八十年后才死呢?难道那也算在讖言头上啊?” 霜翎一下被噎住了。 兔皇摆摆手,说:“既然我丧了精但却没有亡了魂,就证明无事!现在别说这个了,你先去给我办一件事。” “什么?”霜翎不情不愿地问。 兔皇答:“下一道旨意,免去狐美人日常跪拜之礼。要是他不乐意的话,也不必去跟皇后请安了。” 霜翎听到这话,更是气愤不已:“我看首席大臣真没说错,你真的是被狐媚勾引了!他的OO上面是不是涂了迷药!” 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霜翎还是尽职地把这道旨意发到了六宫各人的工作邮箱。后宫的几个妃子坐不住,跑到皇后那儿抗议:“皇后,这个狐狸美人怎么可以搞特殊化?而且他根本不会打游戏,怎么配伺候君上?” “还是看君上的意思吧。”皇后回答,“要说游戏什么的,本宫也不曾打游戏呀。” “对啊,所以皇后您一直都不得宠呀!”蚂蚁贵人眨巴着眼睛说。 皇后呵呵一笑,说:“诶?我怎么依稀记得君上说过要降你为答应来着?” “……” 蚂蚁贵人降为答应,即日执行。 并不知道后宫已经生了妒忌心,兔皇这晚再一次翻了狐美人的牌子。他心情特别雀跃,天刚擦黑,他就兴冲冲地说:“霜翎,快备车,我要去临幸狐美人了。” 霜翎抬眼看了看时钟,说:“时辰还没到呢。” “我提早点儿去不行吗?”兔皇说。 “侍寝前所有妃子都要焚香沐浴的。”霜翎说,“你去早了也没用。” 兔皇眨了眨眼,雪白耳朵翕动:“所以我现在去到他那儿,能看到他沐浴?” 霜翎噎住了,半晌说:“你不是说你是清纯小白兔?和那些yin 乱的兔子都不一样吗?” “这……”兔皇也噎住了,半晌才讪讪说,“我说过这样的话?” 霜翎只道:“君无戏言!” 兔皇笑了:“那是明君,我那么昏庸,还是出尔反尔、沉迷后宫比较合理吧!” 霜翎见兔皇这样坚决,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得备车陪兔皇去看狐狸洗澡了。 第6章 按照宫中的规定,皇帝一般在傍晚翻牌子。被选中的妃子要在天黑之后焚香沐浴,就是洗香香好被O。当然,妃子也不总是被O的那一个,历朝历代,妃子反O的事情也是有的。一般看皇帝的兴趣在哪里。 但第一次有皇帝被反O的时候,确实是引起前朝后宫的震荡的。大家都觉得妃子冒犯天威、损伤圣体,必须格杀。 当时的皇帝是鸡妖,这个鸡皇就说:“这不能怪爱妃,要怪就怪朕是一只喜欢被O的鸡。” 大臣们非常震惊:“君上,这可是有违天命的!” “真的是有违天命吗?”鸡皇叹道,“要是天命不许,为什么老天爷要把朕的G 点放在朕的P眼里呢?” 大臣们哑口无言。 鸡皇不但让妃子O自己,还揣上了妃子的鸡蛋。大臣们也无话可说,倒是宗亲们觉得面上无光,将鸡蛋偷了砸碎。鸡皇得知后,气得飞天了,史称“鸡飞蛋打之变”。从此之后,皇帝的宗亲都很难入宫了。 也是因此,兔皇的兔子亲戚们都很难入宫见兔皇。兔皇的父母一直为“阴兔丧精”的讖言所困扰,但不能入宫盯着兔皇不破色戒,只得在兔皇入宫前锁了他的情窍,又疏通一番,把霜翎一并送入宫中,好监督兔皇。 在兔皇前去狐美人寝殿的路上,霜翎便长吁短叹:“唉,我真的辜负了兔爸兔妈的嘱托!” 兔皇却充耳不闻,一心只想见美人。 如霜翎所言,狐美人正在寝殿里焚香沐浴。 浴池里洒满了玫瑰花瓣,犹如俗套的电视剧画面。 但因为狐袖的身姿,却又让这个画面不落俗套了。 狐袖留长发,用桃木簪挽起高髻,耳边却仍落下几缕束不住的青丝,垂在灵狐玉面的两端。 隔着纱帘,兔皇看着若隐若现的美人面,也是丧精失魂了,只对霜翎道:“你看,你说,这美不美?你就说,美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