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我成了四个巨佬的心头痣在线阅读 -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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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潋已经给自己的几名暗卫打好手势,让他们在暗中跟着,面上是不在意摇摇头道:“太傅何来错处,不过是我自愿来此的,不怪太傅,要怪也只能怪变化莫测,不知这圣源教教主为何要选上我们。”

    沈玉蓝正要出声作答,后又被一白衣人指着道:“你们两个,叽叽歪歪的说什么呢?能被教主看上是你们的福气,一会儿便乖乖的跟着我们回到圣源教中,不要打什么歪主意。”

    沈玉蓝为忽悠此人,只得道:“我们兄弟二人对圣源教忠心耿耿,绝无反心。”见那白衣人走后又对姚潋低声道:“若是此次能打入圣源教教中,不动刀枪,解救那些还未被献祭的少女,倒也不失为一个对策。”

    姚潋惊讶道:“太傅心里已经有对策了?”

    沈玉蓝眨眨眼,狡黠道:“称不上对策,不过是口舌之利,外加缓兵之计罢了。”

    因为沈玉蓝和姚潋是祭品,说是要被献给河神,实也难逃一死,一路上白衣人虽不肯对他们放松警惕,但似乎也无心对他们隐瞒从青石山到,隐蔽圣源教的路线。

    沈玉蓝看似是低着头乖乖跟着走,暗自却将路线记住。

    圣源教在离青石山十几里远的一座不知名山的半山腰上,这一路崎岖不说,路弯也是转了不少,导致沈玉蓝也能记得个大概的路线,怪不得他们找了这么久也寻不到这教的具体方位。

    待二人跟着白衣人兜兜转转,终是来到了圣源教,只瞧一座高大牌匾上显赫镌刻着圣源教三个字,苍劲有力,气势磅礴。

    沈玉蓝心想这牌匾的字倒是写的不错,可还未欣赏完便被人一掌推了进去。

    穿过宏伟殿宇,画桥雨廊,两个白衣人得了教主吩咐,特意是把沈玉蓝和姚潋带到了一处红鸾暖房中,然后看着二人的神情几分嫉妒也鄙夷道:“教主说了,让你们先洗干净了。”

    沈玉蓝却不看懂这白衣人的复杂神情,从乡野村夫沦为祭品也是要遭人嫌弃的了?

    另外一人嘀咕着道:“真不懂教主是怎么看上这两个脏小子的。”

    沈玉蓝是越听越糊涂,只能作好言道:“请问二位兄弟,此为教主何意?我们兄弟二人不是作河神祭品吗,为何又要清洁又给新衣穿?”

    一人阴阳怪气地道:“呵,我便发发善心告诉你们,如果你们把教主伺候好了,教主说不定便留下你们二人性命了,不把你们给沉江了。”

    沈玉蓝一顺嘴刚想问问这伺候为何意,他一顿瞧着四周绮罗绣帐,炉烧热炭,异香扑鼻,再看被二人手上薄如烟雾的纱羽,沈玉蓝的脸色一僵,便有些挂不住了。

    那人见沈玉蓝愣怔在原地,看来是懂了其中的意思,各自花枝招展的给了他们一个轻蔑的眼神,将衣物甩在红漆鸟兽桌案上,摇着.臀.关上了门。

    姚潋从一进这屋子的蛛丝马迹中,便知晓那教主怀的是什么心思了,他走到桌案前把那轻薄的衣服拈起来,嗤笑道:“呵,这教主还真是有意思,不但男女不忌,还玩这种调子。”

    沈玉蓝是被那教主的无耻给气的脸上通红,一把夺过了姚潋手里的衣物,刚想说道一番礼义廉耻之类,可转念一想姚潋已经不小了,自然是尝过男女之情,怎会不懂这些。

    第39章 楼阁

    沈玉蓝瞧着熏香温柔,为氛围抹上些许旖旎,这种情况下若是提了,恐怕会使得姚潋尴尬。

    姚潋倒是一脸适坦,却见沈玉蓝脸上赤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心里蓦地起了玩弄的意思,走到热水蒸腾的浴桶前,用手撩了撩水面上的香木屑和紫李花,而伸手将自己的衣带解开露出里面雪白的亵衣,神色有些微妙道:“太傅先请,还是我先?”

    沈玉蓝听他竟是起了心思逗弄,更气的俊脸渐渐渗出鲜艳粉红,犹如绯红玛瑙,声音正亮:“殿下还有空玩乐,该是想想如何从这圣源教中逃出才是。”

    姚潋听他语气郑重,微微收敛了下逗弄的心思道:“太傅以为如何?”

    沈玉蓝方才揣摩这圣源教教主在青石山后讲的一席话,经过深思熟虑道:“圣源教若是要向河神献祭女子,说不定这教中还有要被献祭的女子。”

    姚潋却道:“太傅不必为她们cao这个心,方才也不是没见教众的癫狂行径,自愿献祭的人并不在少数。”

    沈玉蓝反驳道:“还记得谢争鸣在晚宴上所说吗,在布粥途中有一妇人,说是得了失语症,在寻找她的女儿,说不定便在教中。”

    姚潋敛下眉目,他此次目的只在刺杀教主身上,那些女子自然不在自己的解救范围内,可沈玉蓝提出来也只能顺着其意道:“太傅观察如细,成璧竟是忘了这么一茬事,可现如今我们身在教中,自身难保,何能救出这些女子呢?”

    沈玉蓝听完,便蹙起眉头在房中笃步琢磨思考。

    姚潋见状解开衣裳道:“还是先作洗浴准备吧,太傅。”

    沈玉蓝抬眸见少年皎白的身材跨入浴桶中,肌肤光泽紧致,瞧着精瘦,可却隐隐有健硕的轮廓,仿佛是一头蓄势待发的幼豹。

    沈玉蓝心中隐约有了个对策,可转身瞧了瞧桌案上那透如蝉翼的纱衣,比那群山贼用剑指着脑袋,去和谢争鸣演一出活.宫,来的更加羞愤难堪。

    无非是穿上一层犹如纸般的衣裳而已,可却仿佛被人扒光了一样更加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