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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武艺不如他人,借着这把老骨头腿脚功夫还行,就跑得快点回来了,少爷不必担心,药买到了就好了。老奴…等会儿就给少爷去煎药。” 说完又咳了半晌。 林絮第一次在衣袍里捏紧了拳头,少年心性让他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他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自入京以来,他就牢记父王和母后的教诲,万事以和为贵,低调做人,这么久了他当然也是经历过不少的冷嘲热讽,可他却都生生的忍了。 为何我们处处避让却还是被人得寸进尺的欺负? 饱读诗书的少年单薄胸膛里翻涌起了酸涩难忍的不服气。 西北之人饮黄酒食狼rou,刚强是刻在他们骨血之中的特质,就算是再如林絮这般温润之人也有着不屈不挠的气性,受不得被人如此折辱。 林怀易在一旁看到林絮的神情,自然就明白他在想什么,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灵渠已经去查到底发生什么了,等他回来吧,交给我。” 他按住挣扎着想起身的老管家道:“刘叔你也别起来了,煎药我找人帮忙,你好生休息。” 他帮忙将刘叔安顿好之后告辞回了府。 灵渠已经在府里等他了。 “王爷,是吴家下人动的手,他们怕是早就蹲点过了,知道刘叔会何时去哪家药材铺抓什么药,今天灵芝的这家本就是吴家名下管理的药材铺,趁着是在自家店里就肆无忌惮地动起了手…” “看来他们憋了这么久,这会儿忍不住了。” 狐狸舔了舔唇心里暗道:“我也真是憋了许久,快要控制不住这双要揍人的手了。”眼睛里微光一闪而过。 灵渠突然打了个寒颤。 这个小祖宗又想做什么。 …… 烟柳之地,牡丹园。 “喝!今儿个开心,喝,酒都记我账上,大家敞开肚皮喝!” 吴纳孜满面油光的坐在包厢里招呼着众人,左边媚娘给他捏肩右边翠儿给他倒酒。 他今天高兴的不得了,找人揍了一顿那个质子府的老头之后二皇子赏了不少金银,就把这只狗哄的翘着尾巴乱叫了。 “这位官爷”媚娘靠在吴纳孜身上娇滴滴的说道,“今儿个来的正巧,江南那有名的花魁璟雯姑娘被请至我处教小meimei们琴艺,要不让她来给您弹几曲儿?保证官爷是不会失望。” 吴纳孜不以为然的嗤笑一声“江南那些都细胳膊细腿儿的,戳在那儿跟根竹竿似的,哪有媚娘你风流。” 吴纳孜捏了把媚娘的细腰,逗的她花枝乱颤。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就叫上来吧,江南的花魁?老子今天也开开眼。” 门口的小厮应声跑去叫人。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位姑娘身着素色长衫,虽然净地有些扎眼,却无端让人觉着她俏丽若三春之桃,青素若九秋之菊,腰间系着条由碧绿玉石点缀的流苏腰带,细腰盈盈一握,身形纤长,轻纱蒙面,过来对屋里人鞠了一躬,细眉杏眼,也不多说话,清清浅浅地坐到琴台上。 轻抚琴弦,音色流转,单单几个音就已经让酒桌上的人屏住了呼吸。 “天籁琼音”所有在场的人脑海中都划过这话,美人悦目,音色悦耳。实属世间难得。 月色之下,轻纱被微风吹起,绰绰约约显露的面容似是仙子一般,周身笼罩了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 整屋的人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如痴如醉,像是看呆了。 一曲过完,女子也不多做逗留,淡淡的点了点头就自个儿离去了。 关门的声音才使得桌上人清醒了回来。 所有人都像是在梦境里走了一遭,世上竟有如此仙气之人,琴音清冷,笑容浅淡,如月宫的那位下凡一般,使人觉得多说一句话就都是亵渎。 吴纳孜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磕磕巴巴道:“这…果真…不愧是江南花魁,京中怕是再也找不出另一位能与之媲美的了……” 今儿个算是真的涨了见识。 媚娘抚了抚帕子,笑道:“那是自然,别说男人了,就连我们女人,第一次在这位的琴声之下,也是半晌才醒觉呢。” 说着就嬉笑着喂了吴纳孜一颗葡萄,继续道:只是可惜了,璟雯姑娘自幼与双亲走散,历经兜转被卖到江南,江南人喜音乐,幸得在那里练就了一手好琴,才依着这琴艺打出了点名声来,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只是可惜了,如若在京城任何一个世家长大,按这位的音容面貌,怕是能进宫搏一搏……” 吴纳孜暗喜:“无依无靠无背景,这不正好便宜了我吗,大不了多给些金子就是。” 他招来仆从,如此那般交代一番,挥手让他们下去了。对酒桌上的人他称家中有事,预先结了账,就急急忙忙的驱车往回赶。 他走之后,刚刚还一颗颗喂吴纳孜葡萄的媚娘厌恶的拿丝帕擦净了十指,再将那帕子往角落箱子里一丢,头也不回地起身上楼,轻叩一间紧闭的房门,低声道:“恩人,上钩了,人应该在路上了。” “嗯,有劳了” 房中之人懒懒地应了句,是刚刚在台上的那位璟雯姑娘。 过了一会儿房门再次被叩响,是刚刚领命离开的吴家仆从和媚娘,只见仆从手里端着些东西,说道:“姑娘,我为朝廷游击将军家中下人,刚刚我家公子听了姑娘的琴声之后大为震动,令奴才送来黄金百两,和田玉簪一对,玉镯两只,与刚刚吩咐厨房炖好的燕窝羹给姑娘作为犒赏。还望姑娘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