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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未婚夫_分节阅读_71

    前期自己还在愧疚,明明苏阮这个小姑娘也喜欢景羽,但是在明知了景羽的男子身份,自己还是义无反顾的拖了景羽跑了,离苏阮越来越远。没想到那个小姑娘能这么狠,如果自己现在和景羽说苏阮是故意的,那么肯定会让景羽失望。毕竟在景羽的眼里是苏阮救了自己,自己要不是不领情还在苏阮尸骨未寒的时候,说苏阮的坏话,那么自己和景羽之间就更难了,他只能慢慢去改变这种局面。

    诸宁被苏元君牵着交还到了淮南王的手里,才放心的离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刚才婚礼的闹剧上来了,也没有注意到这些。

    而半路悄悄溜出去的李安宁可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呢,她满心都在自己刚刚弄到的这杯水上,待会儿只要安排好的丫鬟一撞自己,自己将水意外的泼到诸宁的脸上,他画上去的那点东西不就脱落了,到时候自己再上前给他擦一擦,大家就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哥儿了,毕竟那红痣可骗不了人。

    看淮南王和王妃,苏元君和诸宁一块走了出来,坐在马车上的李安宁可等不了那么多了,她掀开马车帘子,端着一杯茶水,“母亲,口渴了吧?快喝杯温茶。”

    看着女儿脸色好了很多,王妃也不那么担心了,看来女儿已经在马车上休息好了,忙推脱道,“先不喝了,进去我有事和你说。”

    李安宁瞅了一眼外面行色匆匆的宾客们,心里纳闷能有啥事呀,但是这么多人自己一定要把握好,于是那杯茶一不小心就洒了出去,正好是到诸宁的脸上,发生的突然,诸宁身后的苏元君都没挡住,赶紧拿自己的衣袖贴到诸宁额头上去试温度。

    而王爷和王妃也被这一变故吓得不行,王妃赶紧将自己的帕子递给了诸宁,苏元君抽回胳膊,一看袖口上都是红色颜料,怕诸宁头上的红痣露馅,当即将人推上了马车,而李安宁没有抓住机会,被苏元君抢了先,只能心里暗恨,偏偏被自己的父亲面色阴冷的带去了另外一辆马车。

    王妃和诸宁坐一辆,见诸宁还用帕子捂着额头,王妃拉了拉他的袖子,“就咱们娘俩了,遮什么遮?”

    诸宁摇了摇头,可怜巴巴的说道,“大姐她好像对我有意见?”

    王妃笑了一下,这还告上状了?明明他大姐怕他的厉害,这几天都看在眼里呢,他还先告状,王妃像哄小孩子一样安慰道,“你大姐粗手粗脚惯了,她又没干过端茶送水的活,失手肯定是不小心的,你不要怪她了,我回头说说他。还好苏元君发应快,及时用袖子遮住你的额头,关键时刻又把你推了进来。”

    诸宁这次不打算放过李安宁,他就帕子拿下,递到王妃的面前,“您闻闻,是不是有皂角的味道?她要是给您端茶用得着端一碗皂角水吗?大姐总不至于连茶水和皂角水都分不清吧。”

    王妃接过帕子一看,果然,顿时心凉了一大截,还好儿子的红痣没暴露,抬头一看,惊讶的捂住了嘴。眼睛紧紧的盯着诸宁洁白无瑕的额头,“这怎么回事?你爹又给你找到那个控制的秘药啦?还是说……”后面的怀孕了是她压着嗓子无声的说出来的。

    诸宁脸红了一下,更让王妃判断出来应该是后者,顿时狂喜道,“看吧,我就说你完全遗传了我的体质,就算是哥儿怎么样,怀孩子还是很容易的。”

    狂喜完了,王妃才想起这孩子的父亲是谁的问题,儿子附近的可疑人选也就苏元君一个了,试探道,“那苏元君知道吗?”

    诸宁摇了摇头,祈求道,“你们能不能先不告诉他,我想亲自和他说。”

    王妃明白这是小两口之间的情趣,特开明的同意了,甚至打算连自家王爷也不告诉。完全不知道是以为你饿蜗牛诸宁还没有想好怎么开口,一直在逃避罢了。

    第76章

    回到家之后, 淮南王从王妃那里知晓了大女儿泼的是皂角水之后更加确信大女儿是愚不可教。狼子野心,一心想着陷害弟弟,当即将人送出了府, 要宣告天下和她解除父女关系。

    一听这个,李安宁慌了,连忙求饶,知道父亲一直心疼孩子,可怜兮兮的搬出了自己的儿子来求饶,没想到淮南王不仅不理会, 还让她带着她儿子走,淮南王府也没有他这个外孙。

    李安宁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没想到父亲竟会这么绝情, “我要见我母亲, 你这么做不怕我母亲生气吗?我母亲肚子里可还有孩子呢?是万万不能生气的。”

    淮南王失望的看了这个自幼悉心教导的长女, “你要是顾虑到你母亲, 你就不会当众上演那一幕, 要是你弟弟出了事,你母亲大气之下孩子当然保不住。所以我才想把你这个□□永远的甩开, 你只会为你的儿子和夫君考虑, 那不好意思了,我也得为我的夫人和孩子考虑。”

    “什么我的夫君和孩子,那不也是您的女婿和外孙吗?都是一家人何必分的那么清楚?”李安宁愤恨不解。

    淮南王像听笑话一般, “一家人, 我们都不是一个姓好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话虽这么说,但是我一直看在你的情分上,对你夫君和孩子也不薄,你是怎么回报我们的呢?”

    最后,李安宁实在没有办法,“你就不怕我把李诸宁的事情嚷嚷出去吗?反正我不是王府的人了,皇上要怪罪也怪罪不到我身上来。

    ”

    “那本王完全可以说,是因为本王将你赶出家门,你心怀恨意,蓄意报复。世人只当你犯了大错,至于是什么错,那猜忌纷纷,肯定说什么的都有,到时候你的夫家可能会抛弃你,你的孩子会因为你蒙羞。你自己选择吧,跟本王比心狠,你还差的远了。”说完不想再理会这个让自己伤心的女儿,大步离开。

    下人见状,立马收拾好了李安宁的所有东西,连马车都没有给她准备,李安宁本想在王府跟前一直耗着,但是很快百姓们的指指点点,小声议论就让她受不了,慌忙之下雇了个马车,然后开始往回走,希望父亲可以改变主意。

    到了城门的时候,发现等在那里的儿子,脊背挺直,一脸怨恨的看着自己,李安宁一个心惊,“怎地如此看着母亲?”

    “师父说我只要好好练,将来肯定大有成就。然后今天就不教我了,说是王府要接我回去,然后将我放在这里看到你就走了,你是不是又犯了什么错?惹了外祖父?”

    看着明显长大了的儿子,李安宁实在说不出口自己的事情,只得糊弄道,“你看,你父亲的寿辰快到了,咱们回家给你父亲过个寿辰,然后到时候再回你外祖家。”

    李安宁儿子仅八岁,很多事情都挂在脸上,提起父亲一脸的不高兴,“他都不喜欢我,我还特意回去给他过什么寿?”

    “小孩子净胡说八道,你是他的长子,他怎么会不喜欢你?”李安宁劝抚道,她不想儿子和夫君之间有隔阂。

    小孩不信的摇摇头,“我早就知道了,他打算再要一个儿子,好继承他的文采,最好是文曲星转世的那种。”说完眼睛扭向别处,怕自己会忍不住掉下泪来。

    小的时候父亲还是很喜欢自己的,直到这两年五六岁的他还是字写不好,功课学不会。父亲就慢慢的变了,今年过年的时候,父亲喝醉酒许下的愿望更是让他心碎。

    李安宁说不出话来,事实确实是这样,车厢里一片寂静。

    而京城这边,五皇子大婚第二天,大街小巷就传满了对五皇子妃也就是九公主的猜测,主要是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行礼的时候死人了,肯定是瞒不住的。

    而苏阮临死前的一番话,又让人浮想联翩。心思端正的人呢,会觉得那是九公主和苏阮姐妹情深,能为彼此一方去挡剑,最后身亡,可不是姐妹情深吗?纷纷写进自己最新创做的诗词里,甚至为了写的更好,纷纷打探起苏阮生前这两人相处的细枝末节。

    而有些人心思不正,作诗文采不行,就想着往立意奇特那边写,比如新奇的女子断袖,苏阮其实爱的是五皇子,姐妹两为爱争夺,最后苏阮棋高一招,因为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嘛。

    反正是关于三人之间的爱恨纠葛,一会儿五皇子变成了插足两人的小三,一会儿苏阮是为爱现身的真女子,一会儿九公主魅力无限,男女通吃。这些人文采不行,但写的通俗易懂,有的可不管押不押韵,只要意思出来就行,这种打油诗出现在了各大茶馆,成为人们茶油饭后探讨的话题。

    既然百姓们都流传开了,朝廷众人自然也是知道了,但是都没敢明目张胆的提,这种皇家丑闻提了还不是怕老虎屁.股吗?但是显然皇上是知道的,不然怎么会表现出对五皇子的厌恶呢,连之前交给五皇子主持的秋猎都转交给三皇子了,要知道这秋猎马上就要开始了,五皇子准备了三个月,付出了不少心血,现在一下子交给别人,让别人坐享其成,能不郁闷嘛。

    五皇子面色倒是看不出什么,只有别人暗地里攻击五皇子妃的时候,看出了他的震怒,直接将那个偷偷说五皇子妃克夫的大臣打的趴下,也因此被皇上罚了闭门思过。

    皇上看着精神很好,但是还是把很多事情都交给了三皇子去办,大臣们的方向通通都变了,目前看来皇上这是有意培养三皇子呀,纷纷很捧三皇子的面子,让三皇子在京中水涨船高,连路边的小摊都知道三皇子怕是今后的天子了,三皇子府里的下人出来买东西都毕恭毕敬的,不敢收钱。下人将这话给三皇子一学,三皇子大喜,说是要大大的赏赐这个小摊的主人。

    其他小摊闻言,纷纷效仿,多加传颂,三皇子为了维持自己的面子,银子哗哗的往外流,三皇子rou疼,眼下正是最需要银子的时候,但是想起百姓的拥护,还是忍了。不就是一笔开销吗?如今天下太平,从军费里面扣点就有了。对了,还得把苏元君给笼络好,这次事情最大的关键点就在他了。

    苏元君爱男色,那就给他送美男呗,三皇子私下搜集的美女不在其数,但美男还真没有,但是也好找,下面人吩咐过去,不出三天,五个气质不同但样貌出众的男子就送到了苏元君的面前,苏元君一脸欣喜的接下了,三皇子很是放心。

    诸宁这段时间出了去吏部,其余时间都被王妃圈在自己房里,淮南王不知道这娘俩在鼓捣啥,他只知道要把自己的女婿看好了,他眼线也多,恰好知道了这件事情,听眼线报,苏将军手下就算了,还在房里直接就搞开了。

    淮南王大怒,他收下不奇怪,毕竟苏元君现在要做的就是哄好三皇子,然后诱他下套,那只需要做做样子就可以了,还猴急的搞开了,当即打算杀过去,要是事情真的是那样的话,他立马就撕了婚书。

    淮南王伪装了一下,拿着两匹布就上门了,下人虽然好奇这送布的怎么换了个人,但是还是领着进了夫人的院子,苏阮因为是闺中女子,丧事不宜大办,所以几天后苏府就撤了白,只有老夫人的院子里还残留着一些悲痛的痕迹。

    淮南王借口去茅房,甩开下人,三下五下就摸去了苏元君的院子。

    刚进大门,仅能隐约听到房里的传来的些许动静,淮南王大怒,正欲捉jian,就在走廊上被人控制着拖去了一间房子里,心里吃惊此人竟有如此身手,毕竟淮南王也是个练家子。

    其实从淮南王一进府门,苏元君就知道了,府里在苏元君的部署下戒备森严,淮南王安插进来的眼线他当然知道,但是他故意留着,还吩咐其他守卫不要露馅了。要让老丈人放心这是必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