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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个人估计平时没少干这种合伙欺负人的事,还稍微懂点配合。 三个人围在墨星渊周围,同时朝中间的墨星渊发难。 墨星渊左边一扭躲过打过来的拳头,然后一脚踹倒扑空的这个人,接着又一边一拳一边一脚,把剩下两个人格开,趁着两人歪歪扭扭没站好的时候,把地上趴着还没起来的这个人的胳膊也给卸了。 一会功夫去了两个人,连上没出手的老大,他们五个来找茬的人已经只剩下了三个。 那个老大远远的骂了一声,然后也跟着跑过来加入了站圈。 这个老大好像跟别的人不太一样,他可能是稍微学过一点的,比剩下四个人都厉害多了。 有了他的加入,剩下的两个人也配合默契了很多,至少不会再被墨星渊一下子就撂倒了。 四个人你来我往的来了几下,一时间战况有点焦灼。 顾肖站在一边,抱着墨星渊的衣服,一脸紧张的看着包围圈里的墨星渊,生怕他一个不敌被人给打伤了。 但他又不敢贸然发声,怕影响了墨星渊的发挥,只能抱着一副默默靠近两个被卸了胳膊的倒霉鬼,看到他们有起来去扰乱战场的架势就一脚踹过去,看见他们想起来就一脚踹过去。 两个人本来被卸了胳膊没了支撑就很难从地上站起来,这会儿再被顾肖紧紧看着时不时来一脚窝心脚使劲儿踹,顿时都被踹的自闭了。 没一会儿,两人就被踹老实了,像两只翻了壳的乌龟一样仰躺在草地上,彻底不动了。 算了算了,反正也起不来,还不如直接躺着等结果算了。 于是这边两人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边当翻壳乌龟了。 再然后,没一会儿,那边就又被踹过来一个。 同样也是被卸了手,顾肖依葫芦画瓢,也让他跟他的两个兄弟躺在一起,拍拍躺,当乌龟。 然后一边看着三个龟,一边继续盯着那边的战局。 又少了一个人,情况比刚才更有利于墨星渊了。 那个老大虽说练过一点,但终究不如墨星渊十几年的锻炼,跟墨星渊比起来还是差的有点多,渐渐的就落了下风。 那个老大是个有脑子的,看见墨星渊不好对付,就紧紧的朝墨星渊缠了上去,然后扭头对另一个还健在的小弟说:“我缠着这个,你去对付另外一个,我们收了钱从不能一个都弄不了。” 那小弟闻言应了一声,然后麻溜的就想往顾肖这边跑。 顾肖心里一惊,抱着衣服就准备跑。 结果那边墨星渊硬生生的挨了那个领头的一拳,然后拼着自己疼也要把对法打倒的架势,把对方踹翻在地。 顾肖听的很真切,那个领头倒地的时候清清楚楚传来一声骨骼断裂的闷响。 想来,那个想断他们手的老大,可能是先被墨星渊给断了手。 然后那个想来对付顾肖的小弟就被墨星渊从后面一脚踹翻了,然后麻溜的把他的胳膊也给卸了。 现在就只剩下那个老大还有一只胳膊能活动了。 虽然他已经被墨星渊折了一只手,面色比他的小弟们惨多了,但墨星渊还是一视同仁的把他另外一只手给卸掉,然后放他们一行五人一起排排躺在一处,拨了报警电话。 顾肖看着五个找茬的人都被墨星渊放倒了,心里惊叹不已,像是第一天认识墨星渊似的,围着他转了一圈,“没想到啊,墨星渊你原来还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 墨星渊稍稍扯了扯嘴角,结果牵动了面上被打过的位置,“嘶”了一声。 顾肖这才注意到墨星渊的脸被打到了,靠近右眼的脸颊上青了一块。 墨星渊本来皮肤就白,现在一大块乌青躺在上面,显得墨星渊的伤势更严重了,简直是触目惊心! 顾肖赶紧凑过去紧张的问:“你没事吧,脸上的骨头有没有伤到?眼睛呢?” 墨星渊扯了扯嘴角,又牵动了脸上的伤,疼得脸上的肌rou稍微抽动了一下,然后道:“没什么事,就是一点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然后又接着回答他之前的问题,“我其实学这个也是有原因的,幼儿园的时候,我爸有个朋友,家里也是开公司的,结果他儿子就被绑匪给盯上了,然后绑了他儿子说要赎金,虽然最后有惊无险,但我爸还是坚定的给我报了散打班,让我以后可以有一点自保的能力。” 说着说着,墨星渊微微一笑,认真的看着顾肖道:“没想到这个能力一直没派上用场,现在用来保护你了。” “顾肖,以后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这会儿已经到下午四点半了,挂在天空中的太阳已经西斜。 昏黄的阳光斜斜的照进稀疏的树林里,合着随风飞舞的落叶映照进墨星渊盛满星光的眸子,看起来像是照进了一道醉人的柔光,温温柔柔的将顾肖罩在里面,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顾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被那道真诚又柔和的目光给缠住了,陷入一滩名为墨星渊的泥潭里,再难自拔。 前前后后两辈子,顾肖一直是以一个保护者的身份站在所有人前面的。 父母早逝,meimei年幼,他必须坚强的站在风雨里为唯一的meimei遮风挡雨,将她尽力保护在自己的羽翼里,不受风吹雨打。 等他上了大学,又创建了自己的公司,公司里的合作伙伴大多都是计算机学院的同级同学或学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