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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力卢吊眼微眯,露出几分杀意,随后又笑了起来,摆出一副讲理的模样,“我与谢大人本就是旧相识,不过是因为立场不同才不得已成为对手,如今北蛮与南朝修好,没有立场的问题我为何还要针对谢大人?” 谢霁知道拓跋力卢不安好意,然而苏文卿和谢母还在车内,他必须先保证她们的安全,他沉默了一会儿,对暗卫低声吩咐道:“派人去通知京兆尹,让他带差役来赶人,省的这厮在这里妖言惑众。” 拓跋力卢cao控鬼火一幻为二,拦住人群中另外一个想溜走的人,“就像他刚刚说的,什么是谢大人自己屠的归阑城城,这就完全是污蔑造谣了,”拓跋力卢故意cao纵鬼火在那人脖子四周转了一圈,吓够了才慢慢道,“城是狼军屠的,别什么事情都往你们谢大人身上扯。” 苏文卿和谢霁皱了皱眉,总觉得拓跋力卢没这么好心。 果不其然,拓跋力卢心情不错的在神色各异的众人脸上看了一圈后故作疑惑的苦恼道:“不过据我所知,狼军撤离的时候城内应该还有活口,但是你朝的说法却是城内之人无一生还,前后相差不过几炷香的事情,为什么我走时还在地窖中躲着的孩子在你们谢大人来之后就死了,这个问题啊,我至今都没有想明白。” “你的意思是谢大人杀了归阑城最后的活口?”秀才分析道。 拓跋力卢摇了摇手指,“啧啧啧,红口白牙,怎么张嘴就诬陷人呢,这句话我说了吗,”拓跋力卢很无辜地望着下方的百姓,“明明没有啊。” “其实我好像也听说过这件事情,不过据说活下来的人是蛮人jian细,是因为想刺杀谢大人才被亲卫反杀的?” 拓跋力卢注意到了这个在人群中和同伴窃窃私语的人,他放过前两人,引着鬼火飘落在这个人面前。 “你们南朝人造谣啊,怎么和不要钱似的,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活下来的人是土生土长的南朝百姓,和我们狼族无关,至于为什么要去刺杀你们的谢大人,”拓跋力卢盯着私语者,“你说是为什么呢?” 私语者被突然落在他面前的拓跋力卢吓跌在地上,他看见快要烧到他脸上的鬼火,边哭边后退,“救,救命——” 鬼火就像是有灵性一样突然跳动了一下,然后钻进了私语者的嘴中。 “啊啊——”私语者惊慌失措地捂着嘴巴,发疯似的尖叫了起来,淡黄色的液体从裤/裆处流了满地,围观的人群如惊弓之鸟四处逃散。 拓跋力卢大笑着拍了拍那人吓哭的脸,“变个戏法而已,什么事情都没有,慌什么。” “啊啊——”私语者一边疯狂的摇头,一边不断尖叫哭喊地后退。 “让开让开!”差役的声音打破了现场的哭嚎,“京兆府办案,有人当街斗殴!” 拓跋力卢笑了笑,回头看向站在差役中间一身紫色官袍的京兆府尹,他无辜地摊了摊手,“天地良心,兆大人,这一次我可真的什么都没做。” 京兆府尹兆准是一个长相很清瘦的中年男人,认真做事的时候很像那种两袖清风的清官,一笑的时候又有点像只刚藏好尾巴的狐狸。 他一边指挥着人将地上吓哭了的男人扶起来,一边对拓跋力卢行礼笑道:“刚刚接到百姓报案,说这里有人当街斗殴,却不想四世子也在这里。” 拓跋力卢故作认真地想了想,“斗殴真没看见,就是听见大伙儿正在讨论谢大人,有点好奇,故而停下来探讨了一番。” 京兆府尹没有接拓跋力卢的话,他先让人将壮汉和秀才都押下去后才转头认真道:“世子尊贵,若是无事还请好生待在驿馆,两国风俗不同,万一有不了解狼族礼仪的人不小心做了某事让世子觉得被冒犯,那可就真成我们招待不周了。” 拓跋力卢大笑了起来,他打量了兆准几眼,“不愧是谢大人提拔上来的人,这说话做事的方式倒是有几分一脉相承。” 京兆府尹看着刚从地上被扶起来的男人对拓跋力卢笑道:“磷火在狼族是神圣的象征,但是在我们南朝却是恶鬼作祟,世子虽然是无心,但是到底伤害了百姓,人我会让差役带回去好生检查一下,若是有事,那可就需要世子负责了。” 拓跋力卢一步一步走向京兆府尹,眼神危险又带着杀意,“只是兆大人,你有谢大人那样的身手吗,你要知道,杀你可没杀谢大人那么困难,你就不怕明早就有人发现你的尸首被吊在安京城的城墙之上了吗?” 京兆府尹兆准恭恭敬敬地笑道:“世子这番话可真是吓坏下官了,不知道下官有何处做得令世子不满意,世子但说无妨,下官一定想办法解决。” 拓跋力卢想了想:“要说不满意吧,你这个人就让我很不满意,你一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很想杀了你,你说这你能有办法解决吗?” “自然,”京兆府尹兆准笑道,“只要世子好生待在驿馆,非今上召见不出,我自然是有多远滚多远,不会出现在您面前。” 拓跋力卢眼中杀意愈浓,“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 京兆府尹兆准:“目前不怕,谢大人告诉过下官,说只要您还没有等到他哭着跪下来求您这一天,您应该不会舍得杀了下官,毕竟杀了下官,就意味着您要离开安京城了。” 拓跋力卢听见京兆府尹那句‘哭着跪下来求他’大笑了起来,眼中杀气和周身气压渐渐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