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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卿,jiejie我回来了。 美人诗会很快在一片惊闹中拉开帷幕,本届美人诗会更是邀请了当今女帝的独女——乐清公主来做裁官。每一位世家弟子都将围绕统一命题来进行现场作诗,然后统一由翰林院的五位官家哥哥与乐清公主一起打分。 今天的作诗选题不同往年,是个“情”字。端坐一侧的周楚楚不忍哑然,这个字,在场应该没有人比自己感触更深了。 周楚楚环顾堂中一圈,确认了赵佳凝属实不在,看来还在陆府门前跪着,没人敢扶她。周楚楚颇为解气地松了口气,治了贱女人,接下来就是治那贱夫君。 “各位jiejie,既然身为东道主,那么就让meimei先来打个头阵吧。”陆子衿缓缓起身,起身步入场中,沉思了一会儿,很快吟道:“细酌温酒杯中物,多心陶郎吊香魂。春衫影薄相感动,不分绛蜡不识君。” 周楚楚点了点头,果然,陆子卿这jiejie,的确称得上一声才女。且看陆子衿做的这诗,通篇未提一个“情”字,却满是痴男怨女的悱恻之感。在场的女子们皆有些惊叹,打头阵的都这样厉害,这诗会还怎么让她们比下去。 “不错,陆尚书家的独女,才学不虚。” 陆子衿听着乐清公主的夸赞,喜盈盈地取了号纸来,只见上面写着个大大的“甲一”,这个名次,说是一鸣惊人也不为过。 “陆家meimei,我来做一首如何?”周楚楚坐不住了,幽幽离了座,向乐清公主行了行礼,又向堂中众姐妹行了行礼。 “王妃,这礼……应该是我们向你行才对……你何故行礼……” “何故行礼?”周楚楚微微一笑,恬淡道:“各位meimei等会就知道了。” 周楚楚低头想了一想,看了眼门口的方向,旋而回身道:“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嫂嫂这是糊涂了,这作诗会,要求作诗,可不是背诗。”角落里的薛清忍不住发话,眼角眉梢尽是讥讽,“嫂嫂别当我们都不知道,这是卓文君写的《白头吟》,拿古人之作糊弄我们,只怕有些不大好吧……” “既然是卓文君的诗,又怎么能算糊弄呢,背你的诗,那才叫糊弄吧!”周楚楚放声一笑,俯身道:“回禀公主,今日楚楚当堂诵诗,是有一件要事向大家宣布。” “要事?”公主微微一怔,问道:“是何要事?” “这美人诗会本就为了追风逐雅,哪有什么要事,王妃jiejie,还请您另做一首吧。”陆子衿似乎预料到周楚楚要说什么,忙不迭上前打起圆场。 “王妃jiejie……” “陆meimei,你不必劝我。”周楚楚抬了抬眉,看着高座之上的乐清公主,寒声道:“我已经决定了,我、要、休、夫。” 周楚楚使尽全力将“我要休夫”四字咬得响亮,生怕有人听不见似的。旁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言语吓到无言以对,唯独陆子衿猜到了,卓文君的《白头吟》,可不就是在讲夫妻离心?周楚楚当堂吟诵《白头吟》,来得蹊跷,除了休夫,陆子衿想不出其他。 再看堂中其他人,皆有些震得说不出话来。依众人对周楚楚的了解,她不像是个冲动的人。既然说出口了,那一定是有不为人知的隐情,众人殷切期待着齐王妃能爆出些边角料来,只有薛清面色一冷,一副毫无兴趣的模样。 “王妃,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乐清公主秀眉微蹙,面色忧愁:“你与齐王新婚燕尔,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怎么好端端的,提起休夫?” 周楚楚上前一步,毫不露怯地说道:“说出来不怕各位jiejiemeimei笑话,是我那夫君薛海,与我的好姐妹赵佳凝,暗自苟合,被我知晓了jian情。” “大胆!”乐清公主似有些怒了,“你怎能随意诬告我的皇兄!就不怕我回宫禀明母亲,让她将你打入地牢吗?” “楚楚不敢!”周楚楚大袖一挥,言语决绝:“只是我心意已决,今时今日便要当着众家子弟的面,休了齐王薛海!!!” 一边说着,周楚楚一边掏出当日薛海下聘的婚书,横手一撕,践踏道:“至于是不是诬告,没有人比薛海自己更清楚了。”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轰隆隆的脚步声。众人向外一探,只见齐王正领着一队带刀侍卫冲了进来。周楚楚眼角一瞥,正好看见躲在齐王身后的赵佳凝。她是何等的柔弱难抵,抹着哭红的兔子眼,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阿婴,你到底在发什么疯!”薛海一把拽住周楚楚,试图将她拉出大堂。 “哥哥!”薛清赶忙使了个眼色,示意此处还有乐清公主看着。 周楚楚冷笑了两声,挣开薛海,作呕道:“别叫我阿婴,我听着恶心。” 薛海眉头一颤,被周楚楚这莫名其妙的冷硬与倔强所震慑。 阿婴不是这样的……薛海想,自己眼里的阿婴……一直都是柔柔弱弱的样子。 可现下看着周楚楚满是血红的双眼,薛海心头一片发虚。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条被捏住七寸的蛇,而周楚楚,便是直中要害的捕蛇人。 “公主不是刚刚还在说我诬告我家夫君吗?”周楚楚轻轻走到齐王身后,一把拉起赵佳凝的衣领半拖到堂中,放手道:“那就让我夫君好好解释解释,怎么你们两个是同时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