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绝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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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朔咛看向角落的里,角落中躲着的人明显的抖了一下,随后化为一丝青烟消失了。 哐当——君知落地,朔咛也倒地,最后含糊道:“真麻烦,还有很多事要做呢,不能忘了啊……” 翌日,阳光透过树叶散落在朔咛的脸上,莫辰蹲在一旁看着躺在地上睡得安稳的朔咛。 “你怎么在这?”朔咛睁眼看着莫辰问道。 莫辰起身,对他伸手:“先起来。” 朔咛抓住莫辰的手,莫辰把他拉了起来,指了指他身后不远处背对着他们的寒凌轩,道:“今日凌轩找我与我单独呆一会,结果看见一个一动不动的“尸体”躺在这里,被吓到了,多亏了你这个“尸体”。” 朔咛看了眼瑟瑟发抖的寒凌轩,皱眉疑惑道:“我明明在房中睡觉的,怎么会躺在这儿?” “你……是不是昨晚发生什么事了?”莫辰捂住鼻子,道。 “……能别跟我提昨晚吗?”朔咛想到昨晚清幽离开的说话,现在心情可以说是低谷了。 “对了,清绝有没有告诉你这个门宴其实是两年之后再办的?” 朔咛摇头。 “我们都是被一封书信带来的,想必三师叔也收到了才会让清玄宗准备,写那封书信的人是清玄宗的祖师爷,在修仙界德高望重的老辈——萧楼影,没有用‘清绝’这个名字,大概是知道了现在有一个与他名字相同的人,为了避免误会。”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莫辰想了想,道:“我怎么知道,大概是觉得对你很重要吧!对了,在见四师叔之前把你身上的血腥味洗干净。” 莫辰走到寒凌轩面前,拎起他的衣领走了。 血腥味? 朔咛抬手闻了闻,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朔咛一脸嫌弃的拿开了手,拿出君知回了紫竹峰。 “果然,主角不好惹啊!怪不得当初修仙界的人围剿他时洞虚级的也死了不下十几人。”清云双手抱胸的躲在一棵树后,看着面前调息气息的女孩,道:“系统爸爸,你怎么样了?” 系统不爽道:“能别用我喜欢的角色说这么ooc的话吗?” 清云点头附和道:“好好好,那你如何了?” “还行,只是我忽略了他的强大,绝不可以让他现在恢复记忆,现在也只能强行摆正剧情了。”系统睁眼,一双黑色的眼睛没有丝毫情绪。 “怎么板正?现在这位二长老可是在的,我也没办法待多久,毕竟他才是这身体的主人。”清云靠在树上,看着系统。 系统看向他,鄙视道:“真没用。” “根本不是我有没有用的问题好嘛,明明是你不找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的身体给我的,别人的系统都是让自己的宿主进入主角的身体,你直接给我一个没出场多少次就死在男二手中的人,我容易吗我?”清云听到系统的话,反驳道。 系统起身,皱眉道:“不想回去了,是吧?” “不不不,怎么会呢,你误会了,那些话都是说着玩玩的,没有下次了,哈哈哈哈。”清云立马变了嘴脸,对系统笑道。 朔咛洗完澡后,单衣穿的松松垮垮的,未干的头发随便的披在身后,摸了摸左肩后的图腾,有些微疼。 砰——房门被清幽打开,朔咛下意识的拉了拉衣服,看见是清幽时倒是松了口气。 “师尊,你怎么……” 清幽急匆匆的走到朔咛面前,眉头紧皱,问道:“可有何处受伤了?” “没有,让师尊担心了。” “没有就好,绝对不能有事。”清幽伸手抱住朔咛,语气有些颤抖。 朔咛对于清幽突然的投怀送抱有点措手不及,耳根红了一圈,手也不知应该怎么放,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师尊,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清幽抬头看朔咛,道:“为什么半夜突然离开紫竹峰?” “……师尊,你知道了。” “会受伤的,你不知道吗?” 前世的朔咛就是在这段时间里离开了清玄宗,然后,等他回来时却是伤痕累累,但是,他也不曾求助过清幽。 “嗯,师尊放心子衿并没有受伤。”朔咛对清幽报以一个微笑。 清幽一扇子打在朔咛头上,言道:“还好意思笑,为师现在去寒峰与他们商量事,你一个人在紫竹峰待着吧!” “师尊……”朔咛拉住清幽,一脸委屈。 清幽扯过朔咛的手,轻轻抬头,在朔咛唇上落下一吻后离开了。 朔咛高兴的去换了身衣服,虽然昨晚发生的事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至少他赚了啊! 朔咛把换了的衣服抱起,打算拿去洗了,结果,君知从衣服中掉落了下来。 捡起君知,看着君知上的血迹,朔咛皱眉,一边把君知擦干净,一边嘟囔道:“难怪会有那么重的血腥味,看来昨晚的事有必要了解一下了。” 朔咛把衣服拿来用灵力洗完,烘干后,放回了房中,今天倒是难得的清闲,连清绝都没有来找他,若是放在平日,清绝一大早就来了。 “殿下” 朔咛伸手拿书的手顿了顿,转身看向突然出现的若兮,道:“你怎么来了?这几日清玄宗可不是能随便来的地方。” “若兮知道,但是,若兮还是要来保护殿下的安全。” 若兮执着道。 朔咛叹气道:“你没必要如此,若是母后对你说了什么,你不用当真,我现在根本不需要你的保护,而且,你很有可能会被卷进来。” 若兮蹲下身,抬头看着朔咛,右手握拳放在胸前,眼中的坚定不可动摇,道:“若守护主人是属下的职责,那保护殿下也是若兮至死不渝的信念。” “还望殿下不要担心若兮的安危,若兮死也足以。” “……”朔咛看着若兮的模样,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个比若兮还小的女孩,曾经也是这幅模样,不,那人就是若兮,只是那人脸上粘有血迹,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倒是没有现在的她这么工整。 那时他说了什么来着?好像是…… “那从今以后你是生是死可就与我无关,你还是不要妨碍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