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练字(69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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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想穿这套鹅黄色的,还是这套湖水蓝色的?」春兰拿着两套衣服放在寧巧前面,询问她今晚去灯会穿哪一件。 寧巧用眼角瞟了一眼说:「我真的不是王妃啦,所以不要称我为王妃好了。其实穿哪件都可以,我没有所谓啊。」 「这两件都不太搭配,那么给王妃那套纯白绣梅的裙子,加一件白狐披风。」南宫确推门而入说。 「我都说我不是王妃了,请王爷不要随便乱说。」寧巧水灵灵的眼睛瞪着南宫确看,在他眼里都瞪出娇媚来,撩得他心痒痒的。 南宫确将寧巧搂入怀里,好像想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和rou里,他轻轻在她耳边说:「巧巧...我真的好想好想娶你...好了,你先去换衣服把,我们出去吃完晚饭,就去参加灯会。」说完后,他恋恋不捨地放开了她。 寧巧换好衣服后,在后园的湖边等着南宫确,他在远处就看到她,她穿着那套他选的衣服有如落在凡间仙子般,而且对他来说,她犹如一种致命的媚药,时时刻刻都引诱着他。 看着她的时候,世界上所有事物都彷彿定格了,时间也好像停止了流动一样。他慢慢走到她的身后,她发现了他,便朝他盈盈一笑。 原来南宫确穿了一套素白暗金红纹的衣服,外披一件跟寧巧同款的白狐披风,跟寧巧身上那一套十分合衬。他们站在一起,根本就是一对神仙綣侣。 「夏竹,王爷跟王妃真的好配喔!」闇贰忽然在夏竹身后出现,把她吓了一跳,同时亦令她的脸红起来。 「闇贰,原来是你,你经常都神出鬼没, 都差点被你吓坏。王爷跟王妃当是是绝配,他们一定会很幸福的。」夏竹看着一对璧人,微微地笑着。 闇贰瞧见夏竹的样子,不知怎的有种奇怪的感觉,有点甜甜酸酸的,又有点心跳加速。 南宫确带着寧巧在城内最有名的翠宴会用晚餐,之后就到灯会举办的地方。灯影处处,一双一对的情侣都在赏灯、猜灯谜及放水灯。 「巧巧,你一定要牵着我的手,不然人太多很容易走散的。」南宫确用他的大手紧紧捉住寧巧的小手,怕她会不见了。 南宫确掌心的温度,传到寧巧的手上。重生前,她印象中没有跟他这样手牵手逛灯会的经歷,前一世,所有事情都太匆忙,她根本没有时间去了解自己的内心,究竟她跟他是一剎那的激情,还是可以细水长流的感情,她得好好去整理一下。 南宫确察觉他牵着得人儿胆敢在跟他一起的时候发呆,就想着有甚么办法去罚罚她,他却不知道寧巧是在想跟他有关的事情。他便逗她说:「你跟我在一起都想别些事情?跟我一起的时候只能想我的事情。」然后,他含住了她我耳垂,并用舌头舔了一下。 寧巧被南宫确温热的口腔弄得有点害羞,她缩一缩脖子,耳垂从南宫确的嘴里滑出后,热烫的耳垂被寒风吹过,令她觉得有点冷,她对他说:「不要在这里,会有人看到的...」 「那是不是如果在房里就可以做更多?那么我会想立刻把你拐回房里做我爱做的事情啊...」南宫确继续在寧巧的耳廓说着,而且说话的语气很曖昧。 寧巧轻轻推开南宫确,不自觉地撒了一下娇地说:「王爷你忘了答应过我甚么吗?」 南宫确受不住寧巧的撒娇,她一撒娇,他的心就软化了。他也在想在重生前,他的巧巧会这样的对他撒娇吗?这在他来说也是蛮新鲜的体验,原来这就是她所说的相处。于是,他决定这晚好好学习如何跟她相处。 「以后私下不准用王爷来称呼我,可以叫我确。你想看甚么、玩甚么我都会陪你,你想要一个花灯吗?我们去那边逛逛,给你买一个。」南宫确牵着寧巧的手,放到唇上印了印。 寧巧甜甜地笑着说:「我想买一个琉璃花灯,不知道那边有没有。」她想了想就主动拉着南宫确的手,向卖花灯的摊档去。 南宫确觉得自己的心也甜起来,上世都不知道,原来看到她开心,他的心也会跟着开心的。他深深地吸一口气,怎么空气瀰漫着一阵香甜的味道? 寧巧高高兴兴地拉着南宫确,他也任由她拉着走。当他们来到一个小摊档,她看到一个很精緻的琉璃花灯,她指着那个花灯说:「阿确,你觉得那个好看吗?」 重重灯影之下,南宫确望着寧巧的双眼影照着灯光,觉得好像闪耀的宝石,他回答:「很好看...你喜欢就买下来吧。」 「老伯,我想要那个花灯。」寧巧说的同时,有另一把娇媚的女声也说要买这个花灯,原来那人是庞丽娟。 「花灯只有一个,若果两位小姐都想买的话,不如各人题一首诗或词,老伯会将花灯卖给比较好的作品,好吗?」老伯一边说一边拿出文房四宝。 庞丽娟看到寧巧身后的南宫确,就情不自禁多看两眼,她的确哥哥依旧是那么英俊,但是现在站在他的身旁竟然不是她而是那个寧巧,她怨恨地看着寧巧。 站在庞丽娟身后的南宫礄看不到她的表情,当他看到寧巧的时候,也怔了一怔,难怪他皇兄会对她如此保护和着迷。上次他拐错了人,的确有些可惜。不过,为了一个女人而得罪了南宫确,没有好处。 「本小姐是京城内数一数二的才女,作诗词对于本小姐来说易如反掌。」庞丽娟心高气傲地说,然后就拿起毛笔写起来。 寧巧想了想,扯一扯南宫确的衣袖,细声说:「作诗词及用毛笔写字我不行的...」 南宫确在寧巧耳边说:「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代你写,好不好?」 寧巧看了看那个琉璃花灯,真的很心动,她转了转脑筋,心里跟辛弃疾说了声对不起,然后跟南宫确说:「我想到一首词,我唸出来,你替我写。」 「老伯,她的右手受了伤,不方便写字,她唸出来,我替她写,可以吗?」南宫确诚恳地询问。 老伯点点头说:「可以,只要小姐把诗词大声唸出来就可以了。」 寧巧清清喉咙,诗词徐徐说起:「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萧声动,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暗盈盈暗香去,眾里寻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南宫确听到寧巧这首词之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再疾书劲草写在纸上。他特别在意那句:眾里寻他千百度,他的等她等得久了,由上世等到今世,驀然回首,她却在,灯火阑珊处。他望向她,如果这个灯会缺了她,那又有甚么意义和趣味呢?不知道她的心里是不是跟他有同样的想法。 而庞丽娟也写好了一首诗:去年花灯亮如昼,相约人在黄昏后。今年月与灯依旧,不见旧人泪湿袖。(作者按:参考了欧阳修的生查子元夕) 老伯仔细端详了两首诗词,觉得两首都写得不错,寧巧的那首写出了灯会热闹的气氛和在一眾人群中找到心爱的人时那种情感。相反地,庞丽娟那首是写灯在情不在,有「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那种悲伤。 「我决定好了,可以得到这个花灯是这位小姐。」老伯将花灯递给寧巧说:「小姐送了一首好词给老伯我,这个花灯就送给你吧。」 寧巧惊喜地接过花灯,心里再跟辛弃疾说声谢谢,然后说:「老伯,你不收钱我会不好意思的。」 庞丽娟打断了寧巧的话,说:「为什么你总是要抢我的东西?之前你已经抢走了确哥哥,现在还要跟我抢花灯?你这个已经被玷污的女人!」她想一手将寧巧手上的花灯抢去,但寧巧把花灯拿得很稳,并没有被夺去。庞丽娟不甘地望向南宫确,好像想要他帮助自己一样。 南宫确自然没有理会庞丽娟,而且觉得他破坏了他跟寧巧的气氛,最重要是说寧巧不清白,便凑近南宫礄说:「皇弟最好管好自己的女人,本王要是有动作的话,皇弟定必知道后果!」 南宫礄立刻将庞丽娟拉到自己的怀中,可是她仍然吵闹挣扎,嘴里仍然是叫着确哥哥。南宫礄对于自己未来的王妃在大庭广眾之下纠缠他皇兄很不满,于是将她拉到一条暗暗的窄巷去。 「你早就已经是本王的女人,要是你再敢去纠缠瑾王的话,别怪本王在成婚前再次要了你。」南宫礄的眼神是冷峻的。 庞丽娟被南宫礄的表情吓呆,她在刚才的对话中发现前几天她跟男人做那事情的梦,可能是真实的,而她失身的对像竟是眼前的人,她不能接受,明明被人捉去污辱的是寧巧,为什么会这样? 当寧巧看着庞丽娟被南宫礄带走,她手心冒出汗,想起重生前南宫礄等人对她的凌辱...她身体不其然地发抖。 南宫确看到寧巧的反应,他不知道是因为庞丽娟诬蔑她非清白之身,还是因为见到南宫礄而想起前世的事,马上把她搂到怀中问:「巧巧,我知道你是清白之身,别理会那个女人的胡言乱语。」 寧巧把头埋进南宫确的怀中,紧紧地抱住了他。他因为她的主动,内心十分激动,但他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只是静静地拥着她。 因为主角们都离开了,没有可八卦的话题,一眾围观的群眾也树倒猢猻散离开。 「你还想继续逛,还是要回去?」南宫确温柔地问。 「我想你陪我放水灯许愿后才回去,好吗?」寧巧挽着南宫确的手。 「好好好,你想怎样都可以,只要你开开心心。」南宫确吻一吻寧巧的额角。 两人来到河边,南宫确买了一盏水灯,将它交给寧巧说:「你想写甚么都可以,许愿要自己写才会灵验,这次你要自己写了。」 「我们一起写,那么就可以一起实现愿望了,我写这边,你写那边,不过都不准偷看对方写甚么。」寧巧拿起笔来,写起歪歪斜斜的字。 两人都守约没有偷看对方写甚么,原来他们写的都是愿对方这一世都过得好好的。 回去瑾王府的途中,寧巧认真的跟南宫确说:「阿确你的字很好看,教教我好吗?」她不自觉地抓着他的手臂一边摇着一边靠拢他。 南宫确的手臂被寧巧的胸部一直蹭着,享受着那对白兔的柔软,教他如何不答应她呢?今晚又是要唸论语的一夜,他为小确默哀了一会。 早上起来,寧巧吃过早餐后就急不及待地到南宫确的书房去。南宫确已经将纸笔墨砚预备好,便叫她到书案前坐好。可是她的身材比较娇小,当坐下的时候,胸前的乳rou都是顶着书案的边缘,她伸手用毛笔连墨砚都碰不到。 南宫确看着寧巧可爱地挣扎着,就让她从椅子下来,自己先坐上去,然后让她坐到他的大腿上。她一心只是想着学写字,便乖巧地坐上去。她浑圆而充满弹性的臀部坐上他大腿上的时候,他内心不禁讚叹了一下。可以这样吃点豆腐,他实在是求之不得。 寧巧专心地听着南宫确的教导,没有为意在臀rou下,他的roubang已经yingying的顶着她。他手把手地教她的时候,看到她那对白兔架在书案上,因为乳rou被桌面顶起,所以两峰之间露出一道深沟。而她的后颈传来阵阵的幽香,令他的小确很兴奋。 有时候,寧巧又会不自觉地矫正坐姿,她的小屁股在动的时候,好像在帮南宫确的jiba按摩一样,这才叫他忍不住。 这段时间实在难为了南宫确,看而不得吃,但寧巧对他越来越亲近,他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不过他打算要求一点甜头。 「阿确,你觉得我写得怎样?」经过了十多天的练习,寧巧终于有点进步。 「巧巧真聪明,只是半月的时间就写得不错,继续练习下去一定更进步的,不过,我之后几天要出门处理一下公务,暂时不能教导你了。」南宫确两臂圈着寧巧的腰,而头搁在她的肩上。 「是阿确你教得好,为了答谢你,今晚我煮点好食的,顺便替你饯行,好不好?」寧巧继续练着字说。 「只是一顿饭...我可以要求多一点报酬吗?」南宫确卖萌地靠近寧巧的耳边说:「巧巧每天都坐在我的怀中,令小确每天都硬得不要不要的,巧巧可怜一下,用手替我释放出来好吗?」 其实寧巧前几天已经发现坐着的时候,臀部被甚么yingying的东西顶着,她知道是南宫确的roubang这几天都是在勃起的状态,她好奇地问:「那你是用甚么方法来解决?既然你自己都能解决,就不用我帮手啦!」 南宫确以自己最可怜的语气回答:「我每天都是对小确唸论语,它才乖乖的回復原状。巧巧,你摸摸看,小确真的很辛苦啦,你帮帮它吧,忍得太多会对它不好,为了你将来的幸福,帮帮我好不好?」 寧巧的手被拉到南宫确的下身,她马上缩手并装作无知说:「那么我也对小确唸论语吧,如果还是不行的话就唸心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南宫确死缠烂打要寧巧答应他,她最后敌不过他的缠扰,答应了他的要求。于是他将她抱到他平时小休的塌上。 他们坐到塌上后,南宫确急不可耐地吻上寧巧的小嘴上,又将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她的唇形,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鼓涨的裤上,那股热烫的气息传到她的掌心之中。 「嗯...嗯....」寧巧的小嘴一直被南宫确吸吮、轻噬,令她的嘴唇变得红红肿肿的。 「巧巧...你真的好香好甜,把小确从裤子里掏出来,我要巧巧柔若无骨的小手直接抚摸它。」南宫确将唇贴近寧巧的耳朵,又将舌尖伸进她的耳洞内,他的手自然不会闲着,不停搓揉着她的乳rou,捏成他手的形状。 寧巧听话地把南宫确得roubang拿出来,那是她久违了的,依然是那么粗长,guitou的形状、顏色跟上世差不多。她吞一吞口水,将手放到rou茎上,她的手有点小,圈不住整支rou柱的圆周。rou茎的热度、上面青筋的触感都直接到达她的手里。 「嗯...阿确,你的太粗了,你快射吧,我的手弄得很痠软啦。啊嗯...不要再玩...玩弄我的胸部...嗯嗯...」寧巧的手在roubang上上上下下的移动,弄了一段时间,南宫确仍然没有要射的跡象。可是,她却被他的抚摸搓弄,身体开始发烫。 「你只是搓棒子部分的话,我可以忍到明天早上都不射。试试摸摸guitou的顶端,那里叫做马眼,是男性敏感的位置,你也多摸摸guitou底部的冠状沟,那里是整条roubang最最敏感的地方。」南宫确耐心地教导寧巧哪里是令他能射精的敏感点。 于是寧巧照着南宫确所说的方式去弄,他被抚摸得很舒服,发出了磁性的低吟。透明前列腺液从马眼的位置流出来,证明了他开始有感觉。他忍不住直接将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感受乳rou那嫩滑的质感,也趁机挑逗那可爱的rutou。 寧巧的乳尖慢慢地硬起来,双腿腿根有些痒痒麻麻的感觉,不禁夹起大腿,不想让xiaoxue内的水流出来,不想让南宫确知道她也有感觉了。但是,他哪会不知道她身体的变化?只是他想由她的嘴里要求,她不主动要求的话,他是不会做多馀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寧巧两手并用都无法令南宫确射出来,两手都累得麻痺了,她心里不断吐槽他的持久性,她忍不住说:「你究竟有没有打算要射,我手的虎口位很累,手也磨得红了,你的roubang都要破皮了!」 「你不希望我持久一点吗?这关乎你的幸福啊。嗯...可能有些别的的刺激会快一点。」南宫确说完之后拧了寧巧左边rutou一下,再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吻充满了侵略性。 寧巧想了想,把南宫确推倒在床上,然后跨坐到他的身上,小屁股对着他的脸。她一口将guitou含住,但他的实在太大了,她的小嘴只能含着顶端部分,幸好味道不太浓,而且有一阵雄性的气息。 南宫确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到,roubang不其然地弹跳了数下,上面的青筋也冒起来,隐隐有着射精的衝动,不过被他强忍下来,因为难得他的巧巧肯用口给他擼。她的口腔触感非常柔软,又湿又滑又充满弹性,令他感到十分舒服。 「深入一些,再来,再来。快一点地摩擦,想不到巧巧你的小嘴也是名器啊,快一点,深一点!」南宫确觉得太爽,他的腰不停上下摆动,想将roubang挤入她的口腔内。当她的牙齿轻轻刮过guitou的根部,他简直爽翻天。 寧巧被南宫确的roubang挤得口角好像要裂开一样,唾液也从嘴角流出来,直流到roubang底部的阴毛上,她只能配合他的动作,发出嘖嘖的吸吮声,她的牙骹撑得很痠软,只好努力加快速度,让他尽快释放。 「你到底要不要射?我的嘴好痠好痛!」寧巧吐出南宫确鸡蛋般大小的guitou问。 南宫确忽然摸上寧巧阴户位置的裤子,因为他看到她的裤子上有一个铜钱大的布料湿了,便说:「看来巧巧也有感觉了,你的裤子湿湿的。」接着,他把她的裤子拉下,丰满白滑的小屁股露了出来,犹如白馒头的外yinchun也曝露在空气之中。 香甜的气味飘到南宫确的鼻腔内,他用两隻姆指掀开她的yinchun,里面粉嫩的xuerou沾满她的蜜汁,垂涎欲滴。他用指尖撩逗湿润的嫩rou,让她上下的嘴都开始发出他最爱听的声音。 那真的是绝美的景色啊!南宫确在心里讚叹着。 「啊...阿确啊...不要这样玩弄我了...嗯啊啊...」寧巧双手握着南宫确的roubang,他每触碰她的xiaoxue一下,她的小手就紧握他的roubang一下。 「巧巧,你快点含下去,你想我射的话就多运用舌头,也含得深入些,我也会帮你的...」南宫确的气息喷到寧巧的xiaoxue去,说完话后,他的唇就盖在她yinchun上,用力去吸啜起来。 寧巧被南宫确一吸,就忍不住尖叫出来。她报復性地将他的guitou用力吸了下,这使他的roubang更加充血涨大起来,更多的前列腺液流出来。她把roubang往嘴里塞,差不多顶到咽喉的位置。 得到寧巧加把劲地含弄roubang,南宫确也对她的rouxue努力工作,他的舌头像要仔细检查她xiaoxue的每一分一寸般,将整个外阴跟小yinchun都舔得彻底,又用舌尖触碰她的阴蒂、尿道口及xue口,令她的xiaoxue充满着由她的蜜液和他的唾液混合的液体。 「啊...嗯...嗯嗯...不要了...不要了...」寧巧因为含着roubang而含糊地说,她要去了,一浪爱液从她的xue中喷出来,直接喷到南宫确的口里。 「我们有的是时间...就让为夫满足你吧!」南宫确满口沾满寧巧的蜜汁说。 ______ 下回继续 rourou很难写, 专有名词要上WIKI找 求收藏, 求珍珠 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