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年轻的神医
“好,我倒要听听你的高见,我们怎么就害了齐老爷子。”院长强忍住心头的怒气道。 丁鼎从兜里掏出一个包袋,边解布袋,边说道:“齐老爷子体内的各个器官,本来已经衰竭,你们出于好心,每天都用最好的药给齐老爷子,希望能够恢复齐老爷子。那些药用到普通人身上,可能很有效果。但是你们忘了一句老话,体虚不受补,越补越糟糕。齐老爷子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受不了那些好药补药。那些补药不仅无法吸收,而且无亚于毒素,从而导致老爷子的加快死亡。” 院长等人听到这里,怒气渐渐消了,因为丁鼎所说的听起来好像有些道理。只是不太可能啊。齐老爷子服药后,都有仪器跟踪身体的指标。 丁鼎完全解开了布袋,露出了一包亮光闪闪的银针。他取出一根修长的银针道:“你们现在这些医生,太过信赖仪器和药物。从而丢弃了华夏几千年的瑰宝。其实,中医里有很多地方是那些西医无法企及的高度。比如针灸,别看一根小小的银针,威力却不可小觑。” 院长等人均是留学回来,一向推崇西医。但是在赵专家身后的刘大夫,却深以为然。他在中医方面的造诣在全国都很有名气。只是在这一群以西医为代表的医生中,显得弱势,人微言轻。然而,当他看到丁鼎拿出那套银针的时候,眼睛亮了,待到听到丁鼎的话,不由得深表赞同。 他好奇地丁鼎:“难道你也会施针?”一个保镖能够施针,这不能不引起刘大夫的兴趣。 “小时候学过一些,后来自己钻研了一段时间,学了点皮毛。”丁鼎点了点头道。他从小出身于中医世家,后来到了宫里,除了当好皇上的保镖之外,跟着太医学了一些。尤其是在后期皇上身体不好的情况下,他几乎能当个救急太医。这还没有什么,在那漫长的岁月里,如何打发时间,成了丁鼎要面对的问题。每天定时翻翻医书,成了他的习惯,尤其是有那么一两个世纪,他几乎对行针达到了痴迷的地步。 其实就连丁鼎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医术究竟有多高。这数百年来,应该是第一次出手。 现在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所以也没有人反对。 丁鼎先后在齐老爷子身上各大xue位施了几针。看到丁鼎行针的xue位和手法,刘大夫惊叫了起来:“你这手法这么特别?请问这套针法的名字叫什么?” “济世十三针。”丁鼎淡淡地道。 “什么?济世十三针。”刘大夫是中医大家,性格一向沉稳,从容淡定,就连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可是当听到济世十三针时,不由得惊叫起来,激动得无法溢于言表。 众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刘大夫,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刘大夫这么激动过。 刘大夫激动得无语伦次。过了好一会儿,才用激动的声音道:“你们不知道济世十三针,当然无法理解我现在的激动。这套针法失传已久,是我师傅的师傅从古医书上见过的。这套针法十分传神,一针定阴阳,一针定乾坤,说的就是这套针法。如果应用得好,能把人从鬼门关前拉回。” 众人狐疑地看着刘大夫,这什么阵法说得那么传神,但是看刘大夫激动的样子,又不像在说法。 赵专家脾气最直,马上顶道:“要是这么神,学会这套针法,我们医院不就可以解散了。” 刘大夫冷笑一声:“我知道你们不相信,但这是事实。要学会这套针法,谈何容易,没有几十年的功夫,根本就学不来。最关键的是,这套针法要求行针者使用高深的内力,这天底下有几个能修炼得成。” 赵专家还在挑刺:“那就更加不可能,眼前这人最多才二十来岁,怎么可能会呢?” “天大之大,无奇不有。你我做不到,并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我看这位小兄弟行针的手法,比我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刘大夫羡慕而又感慨地道。 听到这句话,众人又是一惊。刘大夫虽然看起来祥和,但是但凡有本事的人,都有倔脾气,好强。可是今天这么一个好强的人,竟然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如此抬举丁鼎,实在是件匪夷所思的事。 赵专家憋了一肚子气,本来还要出言相讥,可是突然间齐老爷子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咳嗽声。这一咳嗽声无异于响亮地打了赵专家等人一耳光。 这怎么可能? 咳嗽声越来越密。 “快拿痰盂和水来。”丁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痰盂刚到,齐老爷子就哇地一声吐出了几大口黑色的血。那些淤积在齐老爷子的毒素被丁鼎强行用针逼出。 “成了。”丁鼎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病房里显得特别地安静。 齐老爷子睁开了双眼,眼神中那片浑浊不见了,而是一片清朗。 齐冰破涕而笑,太好了,爷爷终于醒了。 病房里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刘大夫激动不已地凑到丁鼎的面前:“小兄弟你太了不起了。如果你看得起我的话,我愿意拜你为师。” 一个堂堂的国家级中医名宿竟然要拜一个保镖为师,说出来是多么让人觉得可笑的事。可是此刻,刘大夫却是眼巴巴地看着丁鼎,仿佛能够成为丁鼎的徒弟是一件多么光荣,多么幸福的事。 丁鼎微笑地摆了摆手道:“拜师不敢当,如果有机会,我们可以私下交流交流切磋切磋。” “好,好,好。”刘大夫激动不已,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仿佛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当年,他获得全国医学奖的时候,都没有见他如此激动过。 赵专家满脸通红地走到丁鼎面前:“请你原谅我先前的无知。我一向自傲,没有服过什么人,但是今天我真的是服了。我愿意兑现我的诺言,从今往后,我不再是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