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主子和猫儿
回来了,等了大半个月,终于回来了! 这厮还是笑得不正经邪气,黑了些,满脸疲色,哪还有什么清风朗月姿态...... 圆瞪的眼眶红了,眼泪掉了! 被抱进怀里了,满满都是熟悉的味道,紧绷的心松了...... 没告诉任何人,连燕儿也不知,一直焦灼等待着,日日夜夜不得心安。 他说是易守难攻的土匪窝,不但可以捉住鲁王痛脚,还可清除通敌的无法之地,非去不可...... 就不知道等的人熬得有多难受,可回来了,她真的好想揍人! 笑眼弯弯,突地又不笑了,哭了,圆圆眼眸瞪人! 知道芙儿不给看见哭脸,他忍笑抱起芙儿回院子,在叁人嘲笑眼神中关起了房门,狠狠地亲了口! 捧着满脸泪水的小脸,他都揪心了! 芙儿哭了,大眼水汪汪凶气十足瞪人,却哭得人心疼! 他的芙儿不管如何都招人疼,怎生让人想紧抱了不放! 见了芙儿眼泪,才知有多想念:「谁又欺负爷的芙儿?」 「是二爷,除了二爷还能有谁?」她气了,该死不争气的眼泪。 亲了就停不了,两人赌气般,他亲柔的亲着,粉唇紧闭硬是不给亲,他舔到了咸的泪水,落下细密轻吻,她偏生用力咬他的唇! 他又气又笑:「这是想爷,想得将爷拆吃入腹吗?」 她红着脸抗议:「二爷回来的可真实时,再晚点就出事,是芙儿尸骨无存了!」 抚着晕红粉嫩小脸轻笑:「段旭言怕是得消息了,靠山倒了,鲁王被降为郡王收回封地,成了实在的闲散王爷。」 「所以爷这次可是一举将叁府都得罪了?」 「当然,叁府想要连成一气,也要看爷肯不肯。」 「接下来要对付公孙候府?」 「不,接下来爷什么也不做,专心陪芙儿。」搂抱入怀亲了口粉颊。 「二爷有这么好心?」 「芙儿想为公孙候府求情?」 她淡笑摇头:「不,他们本就漠视芙儿小命,随手抛却牺牲,自当与公孙候府无恩无怨。」 他轻笑:「其实已无需脏了手,因为鲁郡王日前抓着公孙晴和公孙昱兄妹私情。」 她傻眼气笑:「鲁郡王危难之际,这俩人还偷欢是疯了吧?」 「看来芙儿不太惊讶,是早知俩人丑事?」 她无奈点头:「大哥哥性情暴虐好色,就算有美貌的jiejie们在前,也免不了被欺辱暴打,当时的害怕恐惧余悸犹存,日日似乎总在装病躲藏、灰头土脸邋塌、不敢肆意吃食中渡过......」 想起初见脸儿青白瘦弱的芙儿,原来机灵过人反应快都是长期恐惧造就的,很是心疼的搂紧拍抚! 「很好,那公孙昱被打残腿自是不冤了。」 她长久埋藏内心深处的恐惧散了,喜不自胜:「当然不冤!」 「不如爷派人再去暴打一番,替芙儿出出气?」 「算了,咱不打落水狗。」她心情大好,开心称赞主子:「爷真不负战神之名,才大半个月就攻下洛山!」 「是太想念芙儿,几回攻不下洛山,态势紧急之际,深怕还没疼过芙儿就出事,拼命相搏了......」 「......」 他忍笑:「芙儿这表情是不信爷的真心?」 「二爷满嘴甜言蜜语,是打算骗芙儿的身子吧?」浑蛋,不骗也会给啊...... 「芙儿不信爷吗?」 灿亮眼眸光芒闪烁:「信。」 换他被噎着了,逗人成习惯了,然而此时芙儿眼晶灿夺目,小脸红扑扑地说信他,好心痒...... 她突然皱眉疑惑:「不对,二爷今日不对劲,没喊猫儿倒喊起芙儿名字了?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他笑望着正经质问的粉嫩小脸:「以后不再是主子和猫儿,是二爷跟芙儿,是我跟你。」 她傻愣愣不解其意,小手拉紧了他的衣襟! 「这回离开太久,才知多想芙儿,决定以后想要好好疼芙儿,不能坏心把芙儿当宠猫,是正经小妻子。」 「不要故意骗人眼泪......」眼儿都红了,眼泪大颗大颗掉着! 「没骗,心有意有所感......」 温柔的亲吻成了袭入深处的撩拨,离别始知对彼此的渴望...... 他们一直有个共同点,也是为何最初能莫名凑合的原因,只相信自己,但求活得肆意不羁,不受制任何人,也能不被任何人牵绊。 只是,他们忽略了不可控的相互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