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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无头人呢?” “也没见。” 难不成木槿儿真跑路了,不管怎样,先赶去青庐药堂找小郎中续一日的命要紧。 可新安城内早已大乱。 临街商铺烧得烧,毁得毁,塌得塌,街上行人乱窜,更有妇人和家人冲散,正抱着孩子躲在墙角无助地哭喊着。 古未迟随手抓了一位大伯询问。 大伯道半个时辰前新安城出了妖怪,奇形怪状什么样的都有,尤其专抓小孩子吃,城里乱做一团,朝廷已组织了捉妖师及皇卫军护城,眼下大家是往有皇卫军的西城角跑,到了那就安全了,大伯又劝几位莫要再此停留,赶紧去西城保命便夹着包袱跑远了。 半个时辰,繁华的城街被毁成这般。 白摩抬手一探,狠声道:“魔气。” 古未迟桃花扇猛抽~出来,“魔气不大,看来来得并不多,神尊前脚走,魔界就出手了,先是送礼,再霍乱人间,浮楼还真是嚣张。” 刚说完,三只巨大的穿山甲头自一间商铺的楼顶猛地钻出来,与此同时对面的一间茶楼里传来一阵凄厉地叫喊声,房门砰地自里面撞开,一身白衣满身鲜血的秦夫人手中抓了个孩子出来,后面的妇人吐着鲜血追了出来,绝望德叫嚷着:“还我孩子……” 街头又是一通sao乱,百姓们叫喊着拔腿往西面狂跑而去。 白摩古未迟一左一右飞身去捉妖魔。 古未迟左手提仙剑劈向魔化的秦夫人,右手一转,桃花扇抛给秋暮,“这扇子会保护你,快去寻鬼针草,待你寻回草药我亲自煮一锅狗rou汤给你补身子。” 蹲秋暮肩膀上的肥肥也提醒主子,“快跑,他们殿后。” 古元街早已一片狼藉,街道上不见一个行人。青庐药堂更是惨不忍睹。 门匾歪斜,门窗之上满是抓痕破洞,台阶之上混着血迹的药材散得到处都是,药架子七零八落。 秋暮心凉,小郎中还健在么,鬼针草沫还有么。 她只是想解个毒,为何如此一波三折,跌宕起伏,枝节横生。 踹开堵门的药架子,屋内已被砸得稀巴烂,别说药架子,桌椅茶碗都不见一个完整的。 小郎中满身血迹地躺在墙角,面色煞白,眼下一团乌气,嘴角的血丝已干涸。 “小郎中……”秋暮拍拍对方的脸。不是挺有谋略的土地公么,不应该这么低调的结了此生。 小郎中一动不动,身子发凉。秋暮撩开对方被抓烂的前襟,几道不深不浅的爪痕,同她胳膊上的类似,双煞魔犬所为。 肥肥先前吃了不少小郎中的鸡腿,深井内他又背着它走了不远的路,现在瞅见小郎中半死不活,一下悲恸得哇哇大哭,“小郎中你醒醒,我有血,我有很多血给你喝,你醒醒醒醒……” 肥肥摁着对方的伤口一阵摇,终于,小郎中疼醒了。 小郎中虚弱地掀了下眼皮,手中紧握的一个纸包缓缓递过去,“姑娘,鬼针草沫,无虚幻境天水,快些离开这儿,危险……” 秋暮接了纸包后扔给肥肥一把匕首,“放血。”又去满地狼藉中找到一只被砸出坑的铜碗。舀了破缸里的凉水用仅剩的法力加热,最后将纸包里的草沫撒进去。 肥肥懂事的划破爪子滴入鲜血,秋暮给半昏迷的小郎中灌进去。 不消一会,小郎中复又撑开眼皮,咳了一声,“感谢姑娘费心相救,可惜我虽服了灵兽血也活不过几日,我已毒入骨髓,没得救了。” 秋暮又打量一眼对方前襟处的伤口,“你的伤并不深,怎会没得救。” 小郎中服了灵兽血,身子缓和了不少,缓缓起身后面向墙壁将后背的伤口展示给秋暮看。 秋暮一怔,小郎中后背处的衣裳被抓得破碎,半个脊背鲜血淋漓,四道爪印深可见骨。 小郎中转回身,“魔界的那只犬又回来了,重又上了秦夫人的身,她来找我诊脉,我一时不察……” “为什么那狗杂种要将这里掀翻?”又是那只爱记仇的狗,秋暮气恼地问。 “找你,青庐药堂留有姑娘的气息,她以为我将你藏起来了,幸好姑娘不在。”接着他虚虚一笑,“能再见姑娘一面,死也甘心了。” 此话听着深情却莫名,秋暮清楚现在并非较真的时候,她不会安慰人,问话中带着小小的期待,“你精通医术又晓得破魔毒之法而且,你不是神奇的土地公么,难道没有别的法子?” “有是有,不过不可能的,等于没有吧。” 小郎中抱起一直扯着他衣角的朏朏,“小家伙,以后好好保护你家主子,至少要好生照看她吃饭睡觉。” 朏朏含泪点点头,“为什么我觉得你在交代遗言……” “肥肥。”秋暮轻喝它一声,她不会说话就算了,本来还指望哭成泪球的宠物能说两句能听的话,不料它更会补刀,她干脆直接问道:“你既晓得解毒的方法,再不可能也有可能,说来听听,我会尽量帮你。” 怎么说那魔犬也是她先招惹的,不应该让小郎中替她受罪。 小郎中寻到绷带裹到肥肥的爪子上,他知道这灵兽浮夸,故意多缠了几圈才道:“不知姑娘听没听说过无虚幻境,姑娘体内的毒需饮无虚幻境的天池水可解,但欲解我体内的魔毒,需幻境天池里的荷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