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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开郁棠转身离开时,丢下一句,“自有你竭力的一天。” 郁棠,“……” 赵澈折返龙榻,取了一封书信出来,目光再一次看向郁棠,“郁/司/寝若是今晚能让朕满意,这封书信你便能拿走。” 是爹爹的信! 郁棠眸色一亮,“是!皇上!” 罢了,她今晚就当做是观摩野狼交/配了。 郁棠正打算扶着荣美人过来,赵澈却懒洋洋的侧躺在了榻上,他胳膊肘抵在床榻上,一手拖着头颅,“郁司/寝/急什么?过来,给朕作画。” 郁棠,“……” 宫里有专门的画师,赵澈若是想作画,根本用不着她这个司/寝,郁棠岂会不明白赵澈的用意?他是想玩/弄/于她。 男人的墨发倾泻玉枕,容颜俊美无俦,郁棠走了过去,持笔作画之前,将赵澈细细打量了一遭。这才发现男人左眼眼角还有一颗微不可见的黑色泪痣,他神色慵懒,这副模样说不出的魅人心魄。 郁棠深吸了口气:我这是怎么了?如何能被暴君迷惑心智? 郁棠啊郁棠,你可知羞?! 郁棠开始作画,可不多时,画到赵澈胸膛的箭伤时,郁棠愣了愣,突然想起了一桩事,这梅花箭矢是南山独有的,故此即便是伤口结了痂,还是能看出梅花印痕。 两年前她好像射/过赵澈一箭…… 此刻,郁棠不再害怕面对赵澈修韧结实的腹部,因为久远的记忆让她猛然抬头与男人对视。 她好像突然明白,赵澈如此这般折腾她的缘由了。 他是在报复她! 赵澈唇角微微一动,不甚明显,却是让郁棠毛骨悚然,“郁司寝,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这样盯着朕看?” 郁棠咽了咽喉咙,“……微臣……微臣只是被皇上的英伟震慑到了!” 天!她都说了些什么?郁棠内心叫苦不迭。 “呵呵……”年轻的帝王喉咙里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郁/司/寝要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 龙榻另一边,荣美人保持着跪地的姿势,至始至终都不敢抬头看了一眼。 “……”谁能体谅一下她,要死要活,好歹给个痛快,今晚是要冻死她么? …… 片刻后,郁棠将画像递上,“皇上,微臣画好了。” 赵澈轻飘飘的瞄了一眼,见画中人俊美无双,身段亦是画的惟妙惟肖,可见自己的样子,已经刻在了郁棠的脑子里。 甚好! “嗯。”赵澈应了声,目光看向了荣美人,郁棠会意,立刻上前将荣美人搀扶了起来,动作果断迅速,仿佛恨不能立刻将荣美人送到帝王的龙榻上。 赵澈方才还柔和的目光,骤然一冷。 呵~小东西,总有你后悔的一天! 帷幔落下,郁棠被隔在了帷幔之外,内殿灯火昏暗,郁棠看见帝王的身子缓缓覆了下去…… 开始了么? 她吐了口浊气,好像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难以应对。 此时,荣美人像是被蛊惑,看着赵澈靠近,半点动弹不得,当男人的指尖点在了她脖颈上时,荣美人身子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但这痛感很快消散,紧接着,她当真半分动弹不得了。 帝王的眼眸幽暗不见底,至冷至邪,荣美人可能又想哭了。 而就在下一刻,她身上有股凉意传来,那股凉意缓缓游动,令得荣美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在那凉意漫延到脖颈时,她目光所及之处,看见一条白色的小蛇正朝着她吐着蛇信子,“啊——” 容美人的惨叫声瞬间在帝王寝殿传开。 赵澈侧着身子,如若无事的闭眸假寐。 荣美人被点了xue道,让小白蛇吓的不轻,又无法动弹,此刻也顾不得冒犯了帝王,本能的受惊大叫,惨叫声过后,嗓音愈发沙哑无力,“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荣美人带着哭腔求救的声音,让郁棠心生同情。 禽/兽!暴/君! 奈何她即便有心搭救荣美人,也是无能为力。荣美人是赵澈的女人,暴君要如何宠/幸,当然轮不到她来插手。 …… 一个多时辰之后。 账内哭哭啼啼的声音愈发清浅。 荣美人双臂环抱着她自己,似乎是逃下榻。 与此同时,郁棠也看见了赵澈撩开了幔帐,男人还是那副邪恶风流的样子,墨发都未曾乱了一丝。 而相比之下,荣美人脸上的妆容已经彻彻底底花了,哭的双眸肿胀,她身上薄纱凌乱,仿佛是刚才经历了一场浩劫。 郁棠,“……” 哎,她一直站在这里,足足站了一个多时辰,这便已是腰酸腿疼,浑身乏力。又何况是被折腾了这样久的荣美人呢。 赵澈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立刻就让内殿逼仄了起来。 “明晚再过来,朕甚是满意。” 男人意味不明的道了一句,听着声音就好像是刚才睡了一个好觉,精神十足。 荣美人本就状态不堪,一听此话,立刻匍匐在地,“皇上!饶命啊皇上!” 郁棠,“……”怎么觉得是自己害了荣美人,若非是她挑中了荣美人,还不会害的荣美人如此。 瞧瞧,都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退下,朕的话从不说第二遍!”赵澈低喝了一声,从郁棠手中拿过“起居注”,看到郁棠方才记录在册的时辰,男人阴恻恻的道:“郁司/寝今晚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