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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拥有一整个位面_第56章

    高惭忍不住探问展放,“那事,你到底怎么想的?可是有了答案?”

    展放“哈哈”一笑,“高兄,我已经想清楚了,我愿加入!”

    “好!”高惭重重一拍桌子,高兴赞道。

    “高兄,实不相瞒,我乃家中幼子,却不得父母所喜……”

    展放敛了笑,垂着眼皮盯着手中的杯盏,唇边挂一抹凉凉的微笑,“我来辛武城,也是母亲兄长容我不下,将我分出展家,我无处可去,才来到这辛武城落户,可我这心里却始终憋着股劲,日后定要做出一番作为,让母兄对我刮目相看!”

    高惭了然,他自起了结交展放的心思起,便查了展放的底细,得知其从容城而来,所查得的消息与展放所言别无二致,心下安定,放松下来。

    “展弟,你放心,大当家求贤若渴,正是急需展弟这等武艺高强之人,假以时日,展弟定会大展所长。”

    两人一直低声交谈。

    高惭向其透露出一些飞虎寨的信息。

    飞虎寨分为五个当家。

    大当家和二当家为同族兄弟,能文能武。

    三当家、四当家、五当家三人一个是书生、一个是武师,一个是还俗道士。

    寨中兄弟何种身份之人都有,上至官宦子弟,下有灾民贫民,而且飞虎寨与其他山匪不同,并不以劫掠平民绑架富户为生,寨中在附近几个城池都有些产业,足以养活众多兄弟。

    “大当家悲天悯人,常常跟我们说,平民生存不易,要我们平常行事莫要扰乱市井,惩恶行善,行善积德……”

    展放听了这话不由得微微蹙眉。

    一个土匪,悲天悯人?行善积德?

    ……他这是想做什么?

    高惭向展放透露了几处飞虎寨的据点,他们所处的茶馆竟然也是其中之一。

    茶馆、客栈、杂货铺子……这些据点表面看起来毫无关联,任谁也想不到它们的背后竟是土匪在经营。

    灌了一肚子茶水,展放回去之后,在自家院外的巷口,果然发现了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子,见展放看他,他假装在那玩耍,并不离开。

    展放假作不知,回去后嘱咐阿贵但凡出门必要带着小黑。

    阿贵虽然担心小黑会跑丢,可看少爷脸色,最后还是应下来了。

    令展放没想到的是,与高惭说了加入飞虎寨之事后,他的生活并未有变化。

    高惭仍旧时不时来请他出去玩乐,与他谈一谈山寨生活的经历,再就没有其他了。

    监视他的眼线也依然没有撤走,想来他还处于入伙的考察期。

    展放放平心态与高惭相交,除了必须出门,其他时间他都闷在家中,日日练武不辍。

    一个多月过去,鬼仟所存的兽血用尽,而展放的血炼之法也开始出现成效。

    血炼之法是用兽血精华配合药浴,以外力从外而内激发身体潜能,展放自日日浴血,力气与体力逐日增长,而且就在最后几次药浴时,一股气感从丹田内感而发。

    虽然这股气不知是不是内力,也无法cao控,但是展放还是十分兴奋。

    见家中诸事平顺,他兴冲冲来到阴影小界面,找出任务委托。

    “这个可确定是无主小世界?”

    展放指着光屏上的任务委托列表,询问零九。

    他说的是一个位面之主寻找开荒者前往一处小世界开荒的任务委托,任务完成奖励是看完成度给予不同额度的能源币。

    零九点点头,“这种委托,对方没有必要弄假。”

    展放呼出一口气,整了整衣服,确认手腕上的树藤手环里面两张卡牌好好呆在里面,然后踏入了光门。

    *

    “呦……总算醒了!”

    展放睁开眼睛,尚未观察四周,先听到一个老人的声音。

    紧接着,一名头须花白、身着一套破烂道袍的落魄老道士进入他的视野。

    老道士端着一只缺了口的瓷碗,颤巍巍扶起展放,将碗口递向展放唇边。

    这是一碗米汤,米应该是陈米,熬煮出来的米汤味道有些霉味,汤水清的能看清楚碗底的米粒。

    展放略略咽下两口便住了嘴,还给老道士。

    “老丈?这是哪里?”

    他环视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破庙中,宝相庄严的神像颜色斑驳,胳膊缺了一块,除了神像这座庙里没有旁的,只有展放身下躺着的稻草。

    老道士将展放喝剩下的米汤一口喝掉,吧唧吧唧嘴巴,有气无力地道:“这是即遥城城郊的荒庙,我外出回来正碰到你晕在庙口,就把你弄了进来。”

    “唉……外面疫病蔓延,饿殍遍野,小子,这一碗米汤已是我老道之所有,下一顿还不知去哪里找去……”

    老道士唠叨一通,然后拢了拢破道袍和衣躺下,不过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展放定睛看过去,果然,这老道士面如土色,颧骨高高突起,两颊深深凹陷,怕是已经饿了许久。

    他刚从家中吃了晚饭,腹中还饱饱的,早知如此,他当时就不应该喝下那两口米汤。

    展放站起身,此时他身上穿着由系统提供的作战服化成的破烂中衣,旁边有老道士给他披上的一件半旧道袍,便伸手套在身上穿起来。

    这件道袍穿上袖口短了一些,有种捉襟见肘的寒酸感,但是展放并不在意。

    他起身走出庙口,从外面看,这处荒庙更加破败,像是百多年了都无人打理修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