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页

    赵白叶讥笑道:“就抱几个木头,你都能把自己的手指划破,你还能干点什么?”

    冉亚宁突然后知后觉地发现,赵白叶似乎一直都很针对他。

    为什么呢?

    赵白叶一向讨厌秋兰珊,他帮赵白叶分散秋兰珊的注意力,按理来说赵白叶应该感谢他啊,为什么会针对他?

    难道是因为谢斐然?

    不不不,赵白叶和谢斐然的兄弟情正是因为秋兰珊才加固的,没有秋兰珊在他们两个其中作来作去,他们俩还好不成那个样子。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阶段,赵白叶跟谢斐然还没有好到那种你看谁不顺眼我就讨厌谁的阶段。

    所以,那应该是为什么呢?

    有一句话叫做,排除其他可能性,那么唯一剩下的那个可能性,哪怕最不可能,也应该是真实的。

    难道……赵白叶现在不讨厌秋兰珊……?!!

    赵白叶突然想起学校里的八卦,说赵白叶亲口承认自己不讨厌秋兰珊,他那时候只当是个笑话,现在却……

    可是上辈子,自己查到的明明就是秋兰珊和柴琴韵势同水火,赵白叶讨厌秋兰珊,喜欢柴琴韵,最后两人的婚礼还十分盛大,好多人都非常羡慕柴琴韵。

    难道自己上辈子查到的东西有误?

    不!不可能!

    冉亚宁恶狠狠地否认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他坚持认为,可能是时机还没到,等时机到了,他们就会反目成仇。

    勉强压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冉亚宁也没有理会赵白叶,只将那些木柴放到一边,然后和叶云平一起研究这个灶台。

    很快,谢斐然和黎玉姿就带着老板娘过来了,老板娘手里还抱着许多军绿色的大衣,她笑眯眯道:“山上冷,你们穿的薄,会感冒的。”

    “明天记得穿上这个啊,我先给你们放屋里去。”

    老板娘抱着衣服进了屋,几个女生跟了过去,衣服上面还有着一个储物箱,里面放着rou之类的东西,老板娘跟女孩子们打了声招呼,就把那个储物箱抱到厨房去了。

    黎玉姿拍了拍大衣外面那层袋子上的灰,道:“凑活着穿吧,老板娘本来打算拿那些别人穿过给我们,我觉得你们肯定受不了,就让她拿点新的出来,这都是从仓库里拿出来的,那仓库里可全是灰。”

    柴琴韵好像看到了什么,将上面几层大衣拿下来,喃喃道:“……似乎夹着什么落叶之类的东西,有点潮的样子……”

    “哪里?”黎玉姿也帮着翻了起来。

    “蛇——!”

    黎玉姿突然尖叫一声,整个人都往后退,柴琴韵也吓了一跳,连连往后退,但是她没注意到桌脚,竟然直接被绊倒了。

    “嘶——”柴琴韵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脚腕很疼。

    秋兰珊下意识地上前,将黎玉姿推在身后,柴琴韵看到了这一幕,但是她有些慌乱,并没有深想。

    外面几个人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都往这边跑,秋兰珊觉得有些不大对,突然上前一翻,谢衣衣甚至都来不及阻止她!

    几个人瞳孔一缩,就想要尖叫,然后就听到秋兰珊有些无语的声音,“别怕,是条死蛇。”

    其他人:“……”

    “要不加个蛇羹?听说大补呢。”秋兰珊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其他人:“……”

    谢谢我们不需要补一补。

    第45章

    秋兰珊只是说笑,缓解一下房间内的气氛,她示意黎玉姿将柴琴韵扶起来,然后从大衣上面扒了一个袋子套手上,想要将那条蛇的尸体检出来。

    而下一秒,一只微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秋兰珊微微一愣,抬头看过去,只见谢斐然脸上有些严肃,他将她往后扯了一下,道:“我来。”

    说着,谢斐然从秋兰珊手里拿走了那个袋子,动作十分利落,倒是让秋兰珊的脸色有些古怪,谢斐然是这么强势的人吗?

    或许是注意到秋兰珊的表情,谢斐然软下了语气,轻声道:“女孩子不用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你把事情都做了,还要我干什么呢?”

    秋兰珊:“……”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怪怪的。

    “你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谢斐然语重心长地说道,一点也没有在意自己刚刚带着几分暧昧的话,只将秋老爷子拖出来当挡箭牌,继续道,“如果秋老夫人秋老爷子知道了,我该怎么跟他们解释?”

    谢斐然模样有几分严肃,秋兰珊迟疑着点了点头,道:“我会注意的。”

    也确实是这样,秋兰珊毕竟是秋家唯一的孩子,如果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哪怕就是擦破了点皮,在秋家也绝对是一件兵荒马乱的大事。

    到时候谢斐然和谢衣衣他们,还真的不好像老爷子他们交代。

    不过只是抓条死蛇扔出去而已,用不着那么担心吧?

    秋兰珊有些犹豫地想道,而这个时候,谢斐然已经转身去取那条死蛇了,他将袋子套到手上,捡起蛇之后反手将袋子套回去,直接将那条死蛇装在袋子里,然后看向房间里的其他人,语气轻松道:“没什么,就是这些大衣里面夹了条死蛇,这些大衣在仓库里放久了,山上有蛇虫鼠蚁也很正常,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些吓人而已。”

    谢斐然说的轻描淡写,倒是很容易个人安全感。

    冉亚宁微笑道:“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