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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陆沉如炬的目光下,他只好说:“道明已永结友谊之邦,其他夷邦不足为据,西南军太多了,朕养不起,解甲归田也是为他们好。” 陆沉又问:“皇上用心良苦,陆沉自然可以理解,只是有一事不明,皇上要解甲的士兵是哪一路?是西南军?还是留在西南的两万征西军?” 长渊帝表情有些不自然,他有些烦,陆沉这不是明知故问嘛?肯定是西南军嘛。 “自是西南军,还有,你带回来的两万西南军,也派到各边疆去,如今西南太平了,好钢就该用在刀刃上。再说了,老三去了西南,就让他在西南替你受苦。” 陆沉听的想发笑,这老狐狸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把想说的话一次性说了干净,可他何时成了温顺的猫,竟要被人骑在头上拉屎了?他站的笔直,视线盯着长渊帝,瞧了许久,嗵的一声跪下,悲声道:“微臣不知所犯何错,平定西南叛乱,没有奖励便罢,跟着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没有加官进爵、得到相应的赏赐,微臣至今也是不敢见他们。 如今,陛下又要明着暗着收回微臣手上的兵权,加重西南赋税,让微臣成为出尔反尔的小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请勿如此折辱微臣,否则就算是死了,也是难以瞑目,无法去见列祖列宗。” 长渊帝手握成拳,掐的手心干疼,他心里恨得要死,陆沉这厮太狡猾了,没有一丝把柄,就算是想小题大做,也没有机会。 他只能假装心痛,往前几步,虚虚扶了一把,“爱卿快快请起,朕哪有要收回兵权的意思,不过是国库空虚,西南安定,便想着能省点是点。”说着,长渊帝就差哭了出来,“这次征西军战功赫赫,但朕实在拿不出东西来奖赏,于是一直拖到了现在,想着他们解甲归田时总能让他们荣归故里。爱卿定能理解朕的苦心!” 陆沉心中冷笑,别看着皇帝话说的好,不过是暗着威胁他,若是答应了让西南军解甲归田,那么赏赐就会有,否则,什么也没有,看他怎么交待。 呵,他以为这样就能为难自己?想把他架在火上烤,还真是有点痴心妄想。 陆沉诚惶诚恐,叩了个头,像是松了口气似得,忙道:“原来只是国库空虚,还以为陛下厌了微臣呢,既是如此,微臣有一法子,可解决燃眉之急。” 长渊帝:“……什么法子,你且说来。” 陆沉没有跪着的习惯,顺势站了起来,指着皇帝身后的舆图道:“微臣的朋友,是江南首富之子,前几日,他说有意将一半家产捐给西南军,当时,微臣怕堕了皇上的圣名,便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如今皇上既然有燃眉之急,那陆沉便不要脸面了,跟这朋友求了这笔钱财来。替皇上分忧,是他的荣幸!” 长渊帝:“???”什么玩意?姓金的小子你敢捐?朕诛你九族。 陆沉见长渊帝不说话,便笑道:“皇上想必是开心的难以言表,微臣定当尽心尽力促成此事。” 说着,他双手一拱,“听闻金家公子今日便要离京,微臣不欲舍近求远,此时现行跪安。” 说罢,陆沉就走了。 他走出不久,长渊帝这才看见扔在案几上的圣旨,他气的踹翻案几。“真他娘的嚣张!狗崽子。” 莫成礼战战兢兢的跑了出来,看到地上一片狼藉,忙走过去帮长渊帝拍了拍背,“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我瞧着安平王也不是诚心的,我瞧他倒有您年轻时的气势。” 长渊帝身形一怔,“你个老东西,你说什么?”他刚骂了陆沉狗崽子,这老东西就说像他让? 莫成礼忙跪下,“皇上息怒,奴才胡言乱语,胡言乱语。” 虽说他极力挽回,但长渊帝却像是魔怔了似得,揪着莫成礼的衣领问他:“你这老东西,为何觉着陆沉跟朕像?” 莫成礼眼神闪躲,长渊帝紧逼不放。 忽然,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太监,跪在皇帝面前哭诉起来,“主子,当年何姑娘出嫁前,跟您在宫里醉了一回,那回其实成事了,只是老奴为了姑娘的闺誉,起居录上并未注明。后来何姑娘嫁给安平王后,不久就有了小世子,偏偏这小世子他早产了,老奴不得不多想,本欲将此事烂在肚子里,但如今眼看陛下和陆小王爷剑拔弩张的,老奴忍不住了。” 说着,莫成礼就哭了起来。长渊帝震惊的往后倒了几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狠狠的踹了这个老太监一脚,“你这老狗,说,是谁让你编排这些?” 莫成礼放声大哭,被长渊帝踹的在地上滚圈圈:“皇上,老奴冤枉啊,老奴所言句句属实,不曾有一句谎话……” 长渊帝踹的累了,席地而坐,脑海中满是陆沉她娘那双温柔的眼睛,静静瞧着他时的模样,不禁喃喃道:“陆沉是朕的儿子?” 莫成礼擦着眼泪,眼角流露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毒。 *** 温玉收到太子的最后通牒,心里六神无主,她想起了自己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忠诚信徒,坐着车到了大将军府。 季念念并未揭穿宋旗的事儿,她是在钓鱼,她知道宋旗和温玉还会有后招,与其像个废物一样大嚷大叫去指责,还不如等着他们下次动作的时候一网打尽。 这不,她等到了。 陆伯来说,宋旗和温玉结伴来看她的时候,她竟然有种莫名的兴奋,忙让陆伯将两人带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