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穿成反派的假白月光(穿书)在线阅读 - 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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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念念忙退了出来,嘴角翘翘的道了声:“早啊!相公。”

    陆沉呲牙咧嘴,“去洗漱吧,我们跟着太傅的车架一起回京城。”

    季念念洗漱完,便上了马车,既没见到传说中的当时大儒李太傅,也没见到李若怀,就这样稀里糊涂往回京城赶,但她心里知道,她和陆沉算是安全了。

    马车上,陆沉斜靠在软垫上,手中把玩着一只茶杯,季念念喝着红豆粥,吃着素包子,心里暖烘烘的满足极了。

    正开心呢,便听到冯导那久违了的声音响起:【剧情崩坏,女配遭受惩罚,请务必在十日内收到九十九句发自肺腑的赞美,否则惩罚加倍,请参考身娇体软】

    什么?惩罚?十日?赞美?

    冯导你莫不是疯了吧?会有人赞美季念念?大家提起她,都觉得她伤风败俗,乃是京城女子的反面教材。还九十九句,这辈子都收集不够吧!

    但想着身教体软那变态的惩罚,季念念觉着自己还能抢救下。

    陆沉见季念念吃着吃着便垮了脸色,瞧了眼被她吃空了的笼屉,以为她吃撑了,“吃不下就别勉强自己了。”

    季念念勉强的笑了笑,红豆粥很甜,但她的心里苦啊,于是她顺嘴道:“心里太苦了,想听句赞美的话甜一甜。”

    陆沉诧异的挑了挑眉,这季念念莫不是吃了一笼包子吃傻了?

    他清了清嗓子,“咳咳,你胃口很好。”

    “……”

    胃口好算是赞美的词吗?再说了,他是发自肺腑的吗?

    正想着,就听见冯导尖着嗓子喊道:【1】

    还会记数,厉害了,冯导!

    呵,没想到陆沉这厮,看起来犹犹豫豫,却还挺诚心的,于是季念念又道:“觉着没有那么苦了,但还是想听听相公的赞美。”

    陆沉:“???”

    季氏?你又要搞什么?

    季念念着急了,耳朵都快竖上天了,还不见陆沉开口,回头看去,陆沉眉心紧锁,上下打量着季念念,喃喃道:“还有什么优点?”

    季念念:“……”

    呜呜呜,陆沉瞎了眼。

    她从头到脚都是优点好吗?她睫毛长,鼻子翘,眼睛大,嘴巴小,脸蛋嫩,皮肤白,脖子细长等等,随便夸一夸,加起来都好几十句了不是吗?

    季念念生气了,不再理陆沉,气呼呼的坐在一旁。

    陆沉坐了端正,一只手理了理衣服,发型,这才缓缓说:“其实你不用自卑,老夫老妻的没有配不上这一说!”

    季念念瞪大了眼睛,失声道:“什么?你觉着我配不上你?”

    陆沉看起来颇为疑惑,“你配的上?”

    季念念气死了,丢了只茶杯砸他,“去死!”

    陆沉蹙着眉头将茶杯接下来,季念念气呼呼的不再理陆沉,扭了身子看着窗外。

    陆沉见她这幅落寞样子有些不忍,又想安慰她一番:“别难过了,你一点也不丑,很美。”

    季念念傲娇的哼了一声,表示很不屑,心里却偷偷等着冯导说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冯导始终没喊二,季念念渐渐明白了,陆沉这厮说她美根本就是骗人,不是发自肺腑的。

    季念念的脸更黑了,正要指着陆沉好好责问一番,这时,马车却猛地停了下来,季念念摔进陆沉的怀里。

    陆沉鼻尖嗅到一股馨香,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却听外面有士兵喊道:“昨夜太子遇袭,彻查逃犯!”

    季念念身子明显一僵,嘴角绷的挺直。

    齐刷刷的脚步声离马车越来越近,陆沉不假思索的低头覆上那抹娇软的粉红唇瓣。

    第25章 冷俏王爷

    李若怀靠在马车上,眯着眼睛瞧着石化的士兵们。

    这些士兵未曾想竟能看到如此劲爆的一幕——俊美冷傲的安平王爷遒劲有力的双臂,托着娇小美艳的女子……

    还欲仔细再瞧,安平王爷掷了几只茶杯出来,骂了声:“滚!”

    众士兵被砸的七荤八素,一个个涨红着脸,不敢再上前了。

    李若怀下来不过是有备无患,自然也瞧见了这一幕,他摸了摸下巴,笑的阴险,脑中生出一个绝妙的想法。

    季念念心跳的砰砰砰,不知是羞的还是怕的。

    陆沉脸色惨白,很明显刚刚托着季念念的“娇躯”已经让他伤口裂开了,仔细看去,葱白锦袍上已有淡淡的粉色。

    陆沉咬了咬牙,将痛意压制,这才怒道:“好大的狗胆,竟敢搜本王的马车?”

    这些士兵装作很惶恐的样子,不痛不痒的道了歉,放了他们离去。

    马车内,陆沉瞧着面若红霞的季念念,脸上微热,清了清嗓子,“不过是怕你露馅,做戏而已。”

    季念念愣愣地点了点头。

    进了城,他们一路快马加鞭回了安平王府。

    饶是如此,陆沉肩头上的衣物已经沾到了rou上,季念念拿着小银剪的手软的发抖,她带着哭腔说:“陆沉,我不行了,你换人来弄。”

    陆沉握住她的手,“没事,大胆些。受伤的事情不能让外人知晓。”

    外人?那她不是外人?

    忽然间,季念念有了莫大的勇气,手脚麻利的剪开粘在伤口上的衣服,轻缓的清洗伤口,洒上金疮药,一举一动都像是在伺候一件易碎物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