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线天馒头屄
她的嘴巴小,单单塞了一个guitou就被填得差不多了。 男性特有的气味在她口鼻弥漫,她只觉恶心反胃。 眼泪滚至嘴里,混着略带膻腥味的前列腺液,她感觉嘴巴又咸又苦。 沈宥呼吸粗沉,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奇妙触感。 女孩的口腔软绵湿热,舌根蠕动,像是在给菇头做按摩。 他舒服得全身酥麻,竟忍不住挺动腰身,在她的小嘴里做起活塞运动来。 黎纾并不配合,一直在闪躲。 坚硬的牙齿不小心磕到了男人粗硬且敏感的分身,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手下的力道更大,将她的下颌骨掐得更紧。 “唔!”在一次次挣扎中,黎纾被黑暗淹没,逐渐失了挣扎的气力,只能无力地任由狰狞性器侵犯她的小嘴。 发觉她变得乖巧温顺了些,沈宥逐渐收敛力道,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她留了一头齐腰直发,摸起来如绸缎般丝滑柔顺。 “小黎,哥哥的大roubang,好不好吃?嗯?”他问,话语温柔又变态,藏匿于黑暗的俊脸,神色复杂。 她无声地哭着,全身不住发抖,心脏钝痛,深感绝望。 沈宥不再说话,只是直来直往地cao干她的嘴,他入得不深,却还是让她难受得干呕。 过了近十分钟,他突然闷哼一声,拔出rou茎,将浓稠的jingye射在了地上。 他微微喘气,叫张院长拿纸巾过来。 他将下体擦拭干净,重新塞回了裤子里,又抽了几张纸,想帮她擦擦眼泪。 这一次,她没有躲开,只是呆呆傻傻地蹲在他腿间,像是被玩坏了的漂亮傀儡。 “乖,别哭了,哥哥会心疼的。”他将她拉起来,抱进怀里。 她哭了许久,身子发热,出了些汗。 他不放心地摸了下她的额头,发现她没发烧,便收了手。 她默然,随着他摆弄,眼泪由始至终,就没停过。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中间经过了一段山路,车子颠簸得厉害,黎纾本就被沈宥弄得不舒服了,实在撑不住,居然吐了出来。 他避无可避,被她吐了一身,紧闭狭小的空间里,呕吐物的臭味迅速传开。 他的大少爷脾气当即爆了出来:“cao!开车能不能好好开!” 张院长吓了一跳,忙不迭地道歉,叫司机开车开得稳当点。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沈宥从车上下来,现在大概是下午五点半,阳光稍显温柔。 他们身处半山腰,周遭全是枝繁叶茂的高大树木。 张院长和高大男人在前面带路,沈宥牵着面无表情的黎纾在后面跟着。 走了不过短短两分钟,便看到了一小片空地,空地搭了一顶简易帐篷,周边是散落一地的枯枝败叶和垃圾。 沈宥面露嫌恶,“就这样?也太简陋了吧。” 张院长莞尔:“这里比较私密。” 的确私密,要是不小心被发现了,直接收起帐篷就跑了。 “这环境太差了,我不舒服,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沈宥没好气道,那张俊逸清雅的脸此时变得有些扭曲,倒真有几分不可一世二世祖的模样了。 “呃……”张院长犹疑。 沈宥斜睨她一眼,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她:“以后,每个月初,钱都会打进这张卡里,你帮我好好照顾这孩子,我喜欢干净漂亮的。” 张院长笑眯眯地收了卡,提议:“其实还有个地方,也是可以的,要是沈少不怕路程比较远的,我们现在就过去。” “走吧。” 再次经过那段盘曲山路,黎纾依旧反胃,偏偏肚里的东西都吐光了,只能难受地皱眉干呕。 沈宥面色冷沉,要求去商场买身干净衣服。 张院长看在钱的份上,答应让他下车买衣服,却固执地不让他将黎纾带出去。 很快,沈宥买了几套新衣服和一盒果盘回来。 他们这次去了一间出租屋。 很普通的出租屋,附近的居民为生活而忙忙碌碌的,完全没想到,他们身边每天都在上演性侵事件。 张院长和高大男人就守在客厅里,喝茶谈天。 沈宥带着黎纾进了主卧。 主卧的布置看起来就像是普通住所。 他把果盘放在茶几上,问她要不要先去洗澡。 她不说话,也不动作,沈宥知道她在闹脾气,蹲下身,与她对视:“你这意思,是要跟哥哥一起洗吗?嗯?” 女孩依旧木讷,他烦闷,直接将她抱进了浴室。 他将她身上的衣物尽数剥去,她的肌肤雪白细腻,似刚剥壳的鲜嫩荔枝。 相比其他同龄人,她发育得更好些。双乳浑圆白嫩,似小丘隆起,乳尖粉嫩可爱,青涩得无法和色情挂钩。 沈宥耳尖微微发烫,看着手中不过简单两层布的胸衣,轻声道:“以后得穿带有胸垫的内衣,知道吗?” 没有回应,他叹了口气,帮她褪下纯棉内裤。 少女的私处光洁无毛,滑溜溜、rou嘟嘟的阴阜宛若白玉馒头,两片雪白的贝rou紧紧贴合,是堪称名器的一线天馒头屄。 他扫了一眼,便匆匆挪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