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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话一出,盖博明白他在森莱伊的身上是要不到答案了。他很快换了一个话题:“一个人在讨厌另一个人的情况下,为什么还不去杀了他还要养着他,甚至隐隐有那么一丢丢的维护的意思?” 维护??? 森莱伊怎么看也不出勇者对他还有一丢丢的维护。他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盖博,说:“别把杀人说得这么简单,其实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一种叫做法律的存在。” 听到这话盖博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的味道:“那要是他不害怕法律呢?” “讨厌一个人难道就要杀死他吗?他是个喜欢杀人的杀人狂不成。” 盖博抿紧嘴巴,想了一下,诚实地说:“他是啊!” 他回答的太干脆了,干脆到明明不是勇者阵营的森莱伊听着都想要去替勇者辩解一两句,但他思来想去,怎么找也没有找到反驳的底气与举例,最后只得讪讪闭上嘴。 “所以,你说,你为什么还活着。”盖博这次干脆直接说明,不在用不点破大家都知道的他带入,反而直接问了出来。 森莱伊:“……”他活着是因为他还没到他应该下线的地方,勇者留着他是为了让他亲眼看到魔王失败,之后在一刀刀的剐了他,如此高深的技巧,深刻的报复你个精灵懂得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还想问你,你要是好奇就去帮我问问,正好也解开我的疑惑。” 森莱伊用这句话把盖博之后会说的话全部堵住。 盖博可没有勇气去问勇者,他如果能从勇者的嘴里问出什么他也就不会来问森莱伊了。 新的对话再次结束,两个人重新回到了面无表情的状态,他们看向前方的海面,不到两分钟盖博又说:“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说。” “这船为什么好久都没动了?” 森莱伊淡淡看了他一眼,平静道:“我很感动你终于注意到最大的问题了。”说完,他懒得在与盖博废话,抱着他的航海日志便回到房间,接着坐在书桌前,拿起一旁的另一本书。 那本中欧神话。 “雾都、雾都、雾都……”他趴在书上,嘴里念念有词,希望能从这本书中看到一点关于雾都的事情,好来揣测勇者去雾都的目的。 他没有仔细去读书中的内容,只是把手指放在书页上,一行行的找着与雾都有关的描写。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走过,他从中午一直找到晚上,期间没有踏出房间一步,也没有吃午饭和晚饭。这样的专注是以前从未有过的认真,这也是他上船以来第一次没有按时吃饭。 当然,除了他,船上的另一个人也没有吃饭。 不过那人是经常性的不吃东西。 在光线阴暗的房间中,勇者保持着一个姿势在床上躺一天,他盖着白色的被子,露出肩膀以上的位置,脸朝着门口的方向,手放在床沿边,指尖正好碰触到地面,感受到木板上些许的湿气,在心上平添许多凉意。 他就保持着这一个动作一整天,一动不动的如同没有生命的雕像。 今日的船上很安静,少了来回犹豫靠近的身影;今天的船上又很热闹,多了两个吵闹不休的客人。 “我讨厌他。” 那像是在抱怨与请求的声音在耳边一直响起,虽知道不是真的但还是会有点迷惑。 为他解决忧愁是他多年的习惯,也是他最厌恶的习惯。 如果没有过去一日一日堆积的迁就照顾,也就不会有现在的迷惑焦躁。 那样的他会是纯粹的人。 也会变得更加强大。 思及至此,索希斯的拳头慢慢攥紧,露在被子外的手臂在光线阴暗的环境中带着几分冷然的白皙,如同主人家此时的脸色一般,没有温度,冷得几乎结冰。 索希斯从床上爬起来,随意的披上一件外袍,起身后先去甲板上站了片刻,接着又去了厨房里,厨房中的盖博正在和他的鸡推让着一块扎了铁钉的苹果,难得的去互相谦让,嘴里还都叼着一片蔫了的菜叶,看起来滑稽而可笑。 他靠在门口静静看了一阵子,还在闹的盖博他们一抬眼发现了门口的身影差点没吓出心脏病。 感受到对方的死亡凝视,盖博与他的鸡瞬间收了声,动作僵硬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姿势优雅的就像此时正坐在高档的餐厅中,听着的不是不成调的风声而是典雅的乐曲,所以必须配上该有的气度礼仪。 索希斯没有理他们的小动作,他走进去打开火给自己煎了个蛋,之后端着盘子走到桌子前,明明给自己做好了饭,可人坐下去拿着叉子半天也没有去动,似乎完全不打算吃,并且情绪随着时间越来越糟糕。 虽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但是盖博和文瑞却能看出他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他表情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那一双眼睛却不同与往日,黑的几乎都要滴出墨,充满了暴戾危险的情绪,压得人喘不过气。 这副样子样子像极了他在港口砍人时的表情。 这位大爷他又哪里不顺心了? 盖博和文瑞对视一眼,他们很熟悉索希斯的这种状态,所以当索希斯的手越握越紧,那带着戒指纹着字母的手指开始死死地握住叉子,手一抬一拳把桌子砸坏时,他们一点都不意外,反而提前一步把自己的盘子端起来,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