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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挂系统,最为致命_第26章

    当然还是救得回来好些,毕竟我还要看新剧情。

    既然要在别人地盘上犯事儿,这贺兰台是不能再逗留了。夜谭带着我弯弯绕绕,先将我送出了城外。一辆马车隐在树荫中,茶果细软均已妥当。

    “准备得很齐全嘛。”我翻着车上一摞小人书,满意道。

    “废话,我为救小秦,已筹谋多日了。”云江离夺了我手中画册摆回原地,“这些都是他的宝贝,你可不要乱碰。”

    想必这个小秦和夜谭很有共同话题。

    夜谭定睛看着我,忽道:“不妥,放主人独自在此,若有圈套,很不安全。”

    我奇道:“为何说得好像有人来袭你真能打赢一样?”

    夜谭道:“有理。”

    遂和云江离并肩飞速离去了。

    最近和夜谭的交流效率变得越来越高。

    我很满意。

    第22章 尬演

    半梦半醒之间,我复又陷入不沉不浮的溺水梦魇中,自从身体被掏空,我便时常小脑失衡,不知轻重。晃晃悠悠漂了一小会儿,手腕一凉,瞬间清醒过来了。

    这感觉我熟悉,知道是夜谭又偷偷帮我渡内力。我原先斥责过他,现今该以修炼积累为重,不可胡乱消耗,他面上乖巧地应了好,背过身仍旧鬼鬼祟祟偷渡,每次我一醒,便装作四处看风景。

    演技之尴尬,令人肃然起敬。竟让我,不忍戳穿。

    车厢里多塞进来一个人儿,衣衫褴褛,狼狈不堪,正是秦沉渊。云江离唤车夫前行了,回身取了他口中塞着的棉布,从腿间拔出匕首小心割了绳子,割完了就凉在原地。

    我暂无睡意,夜谭便将我扶起,我一如寻常舒舒服服躺进他怀里。他便扯了毯子将我裹了裹掖好四角,末了又剥了一半橘子逐个塞到我口中。

    此时车厢里塞了四个人,便没那么宽敞了。云江离就在我对面,这一幕避无可避落入眼底,神色愈发复杂。

    “怎的了?”我觉得他可能要更新剧情了,抖擞精神问道。

    “您二位……”云江离斟酌了一番,才道,“和我见过的其他主仆,略有不同。”

    “哦,这个啊。”我很是失望,但还是好心解释道,“我现在光凭自己是坐不直的,老往下滑。以前阿谭揪过我几次,很是费事,还不如靠着算了。”

    云江离意味深长道:“哦。”

    一时无话,我们一车人马,披星戴月,不知去处。

    不知今晚月色如何?

    我脑海里猝地跳过这个念头,不知为何突然就很想念夜谭,像历经了一场久别未能相逢的失落,心里一慌,忍不住隔着毯子攥住了他的手。我被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念头迷惑了,我明明就靠着他胸膛,两人近在咫尺,想不通到底缺了什么。

    横在地上的秦沉渊一动,幽幽醒转过来了。

    看他醒了,云江离起身换了个位置,单膝跪在他身侧,道:“小秦?”

    秦沉渊视线还未清明,却认出这声音,颤声道:“云大哥?”

    云江离一边应声,一边扶他,才抬起来一半,秦沉渊便扑将他怀里干嚎道:“我就知道云大哥你必然会来救我的!!”

    云江离连连安抚,将他推开去了,又埋怨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被贺兰台捉住了?”

    我一听,双眼反光:来了,新剧情。

    “我得到一个大消息!!”秦沉渊转头看到我和夜谭,顿了顿,“我私下再跟你说!!”

    “这两位也是冒着生命危险救你的,你大可放心。”云江离解释道,“他们也都是钟离苑的人。”

    秦沉渊果然赤子天性,不疑有他,干脆道:“我查到七哥尸骨的下落了!”

    夜谭身躯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震。

    “我刚刚查到,一算日子,知道你这几天是在贺兰奔走,便来了!”

    “可你明明知道贺兰素来与钟离苑作对,干嘛还中那拙劣的激将法?”云江离气道。

    秦沉渊愣了愣,又扯开嗓子嚎道:“因为我知道云大哥机敏聪慧神勇无双必然会来救我的!!”

    “话是这么说……”云江离头痛不已,叹道,“算了算了,不怪你了。”

    秦沉渊立马收了声,摸出怀中一张薄纸来:“我查好了线路,就在这里。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吧!”他铺开地图与云江离细述了一番,便有些失神,喃喃道,“三年了……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可以将七哥接回家了……”

    他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云江离知他触动往事,轻轻叹了口气。

    我正远远看着那地图好奇,身后夜谭忽问道:“能让我看一眼么?”

    他周身气息澎湃,指节发白,我顿觉不妙:“阿谭,你不会想阻拦此事吧?”

    夜谭沉默了片刻,竟坦然应了:“是。”

    他此话一出,秦沉渊立刻戒备起来,护好那张地图,手顺其自然按上了云江离的剑柄。

    我试着商量:“你能不能不拦着?我们也不一定真能找到……”

    夜谭道:“属下领命。”

    他应承得如此干脆,倒叫我十分懊恼,总觉得夜谭颇有点“你说怎样就怎样咯难道我还能要小费吗”的无赖感。

    这句之后,他便不再开口了,我不免纠结起来,猜他是不是在置气。但是平时他话就很少,好像也不是很不自然,可能是我多心。

    我正自腹诽,秦沉渊看了半晌,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