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他们几个脱得赤裸裸的。乔晚看他们几个的眼神,那就像看着菜摊上那三十文一斤的猪rou,煞有其事地估量着肥瘦。 在乔晚的目光下,猪rou们萎了,额角青筋暴起,提起了裤子。 女修支着胳膊,直起身,纤纤玉手将领口一掩,挡住了那雪白雪白的风情,笑道,“一个出生正派的小姑娘,看人办事,倒看得目不转睛的。” 这要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能立马就被女修说的话给臊红了脸。 但乔晚是什么人。 少女目光坦然,肆无忌惮地顺着她领口,一路往下,在女修胸前礼貌地停顿了一会儿,煞有其事地点评道,“太大,有点儿下垂。” 女修:…… 女修的神情裂了。 她刚刚是不是被这姑娘给调戏了? 那白骨观的阴恻恻的笑了一声,“小姑娘看得这么起劲儿,难道也是意动了?” “在这所谓的名门正派里面待着,守着那些礼教过了这么多年,也该过够了。既然小姑娘意动了,不如今天就让我带你见识见识。” 乔晚看了他一眼,好像确实在认真考虑着他说的话。 “好啊。” 送上门的“柿子”,不捏白不捏。 乔晚咧起嘴角,笑了笑。 这一笑,不禁白骨观的愣了,女修愣了,光头强和赶尸教的忍不住多看了乔晚一眼。 白骨观被乔晚这么一笑,笑得有点儿犹豫。 他其实也就是口头戏弄一下。这才第一天,面前这姑娘是个什么情况还没摸清楚。原本是想等摸清楚了再下手,没想到乔晚竟然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 他虽然好色了点儿,但也不是没脑子。 答应得这么快,必然有鬼。 不过 白骨观的细细端详了一会儿乔晚。 是个好样貌,姿色秀丽,一双眼如秋水冷浸寒星,光是看这么一眼,就看得他心里又有点儿痒痒。 她答都答应了,到时候反悔也来不及了,想他这白骨散人纵横南部十三洲几十年,也就是一朝失利,才被关到了这地牢里,功法被封,但论拳脚上的功夫,难道还怕这么一个嫩生生的小姑娘?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若是反悔了,喊疼了。”白骨散人笑道,“那本散人可不会停下来。” 说着,就要走上前来。 眼看着这一颗柿子走上前,乔晚哪有不捏的道理。 在男人动手解她衣襟的那一刹那,抡出了拳头。 白骨观的早有提防,躲过了乔晚这破面拳。 没想到乔晚中途改了个方向,手一抓,拎起他衣领。 屈膝。 顶! 就算是个修士,那也是个男人。 更何况,这还不是个锻体的修士。 一眨眼的功夫,乔晚就看到了白骨观的捂着裆蜷缩在了地上,惨叫了一声。 同居了这么多年,牢房里几个人毫无室友情谊,就这么冷眼旁观。 哀嚎声响彻了整间地牢,这就像是往油锅里加水,各间牢房里的混蛋们一个激灵,顿时都激动了! 多久了?! 这都多久了?! 多久没有这么暴力的事了,憋坏了的混球们一个个都扑倒门口,狂拍铁栏杆,激动地嘶吼助威。 转眼之间,整间地牢炸开了锅。 “来。”乔晚蹲下身,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脸颊,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尽管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叫你的,我是不会停下来的。” “你!!”白骨观的瞪得面色狰狞,就算疼得脸色铁青了,还抽空挤出几个字来,“cao你妈你这个小婊子!老子今天不干死你,就不叫白骨散……” 没等他说完,乔晚面无表情地抓住他脑袋上的头发往地上砸。 哐哐哐!! 白骨观的被砸得鼻血四溢,还不忘放狠话。 “我是白骨观五大长老之一!修为已至金丹!几十年前,我曾经炼化数千生魂,徒手灭了苍梧洲五村!” 乔晚揪着他头发的手一顿。 那正好。 她打他也没有心理负担了。 今天就当她给这上千条无辜的人命报仇。 停了停,乔晚抿紧了唇,继续砸,这一次砸的比前面都狠。 “好!!” 牢房里的犯人们,激动地瞪大了眼,伸长了脖子,呐喊助威! 看着眼前这个昆山打扮的小姑娘,吹了声口哨。 行啊。 看着柔柔弱弱的,下手够狠。 “再来!!” “下重手啊!” “把他脑浆砸出来!”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乔晚抡起白骨散人继续砸,没两下,就砸的白骨观的鼻血直流,鲜血四溢。 那白骨观的挣扎着想起来,却没想到乔晚就是看着柔弱了点儿,那手按在他脑袋上,愣是像一把铁锤。 cao…… 白骨观的鼻孔流血,咬牙切齿地想。 锻体的。 牢里其他四个人,离乔晚最近,看得也最真切,还享受到了白骨散人鼻血溅到自己脸上的立体体验。 乔晚脸上和手上溅的全是白骨散人的血,看着十分凶残。 看得女修嘴角抽搐,从脊背到天灵盖儿蹿上了一阵寒意。 一见到血,整间地牢更激动了,狂乱的尖啸声一浪高过一浪。 众混球们纷纷振臂高呼。 “打他头!” “踹他!踹他鸟!” 戒律堂地牢太大,持戒弟子们每隔半个时辰都要巡逻一次。想把持戒弟子们吸引过来,还得把动静闹得更大一点儿。 乔晚没吭声,但不论囚犯们说什么,她都照做。 见乔晚回应,混球们顿时更激动了! “肚子!!” “胳膊!胳膊拧下来。” “打得好!” 地牢犯人们叫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快将地牢掀翻了个底朝天。 乔晚沉默不语,打得也越来越狠。 简直就像一场狂欢。 热血飞溅进眼睛里,乔晚眨了眨眼,喘了口气,发烫的大脑忽然像是被浇了盆冷水,看了眼被自己高高举起来的白骨散人,乔晚一点一点地冷静了下来。 她在做什么? 手里的白骨散人已经只剩一口气了。 乔晚喉口滚了滚,抿紧了唇,突然觉得嗓子眼里特别干,耳朵里嗡嗡地响。 眼前的地牢,阴暗潮湿,四处弥漫着腐朽的气味儿,给人一种真实又虚幻的感觉,好像那么一瞬间,她不是在戒律堂的地牢里,她还在玉清峰上。 不到片刻功夫,白骨观的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求爷爷告告奶奶的,求乔晚饶了他一命。 突然之间,那叫好声渐渐弱了下去。 “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持戒弟子们终于姗姗来迟,怒吼着把破破烂烂,气若游丝的白骨散人从乔晚手上解救了下来。 “放他下来!!” 乔晚没反抗,真的乖乖把他给放了下来,并且十分有礼貌地向持戒弟子们鞠了个躬,开始告黑状,“他欺负我,想非礼我,我没办法才打他的。” 众人:别驴他们,这他妈是谁非礼谁,不是明摆着的吗? 那三个持戒弟子对乔晚有印象,这地牢里确实有欺负新来的女修这种事儿,中间那个持戒弟子看了乔晚一眼,冷冷地说了句,“出来。” 牢房门一打开,扒在铁栏杆前的犯人们,睁大了眼,眼里透出渴望之色,看着这几个持戒弟子把乔晚带走了。 乔晚进来的时候,不止马怀真打过招呼,玉清真人也打过招呼,念在这两位的份上,持戒弟子也不敢真对乔晚做什么,只把乔晚拎到了值班房批评教育了一顿。 “念你是初犯,今天就饶了你这一次,若下次再私斗,我绝不轻饶!” “回去!” 乔晚停下脚步,没着急走,“我想换个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