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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一个哥哥。”楚心乐食指弯曲勾住邢雁鸿垂在身侧的小指,摩挲他指腹的厚茧,眼里像含一汪水,抬起来时荡起涟漪:“净占我便宜。” 小指的痒像火苗窜起来,浑身热,刚喝下去的半杯茶被火烧干,楚心乐抬眸时侧头,毛领里露出来半截脖颈子,同狐狸毛一样白,又像瓷瓶口里伸出的花,还往下淌水滴。 周身的狠劲压抑,邢雁鸿微弯下腰,庞大的身躯要将楚心乐笼罩,他开口,像威胁,可声音竟带上沙哑:“楚易安,要试试吗?” 楚心乐和善地同他对视,眨两下眼,那汪水被揉碎了,轻笑出声,收回手指,轻点上邢雁鸿浓黑的双眉间,又顺他高耸的鼻梁向下滑。 滑。 停在唇上,延好看的形状临摹起来。 手指像一团软云,动作慢又轻,惹得邢雁鸿嘴嘴痒,想张口,他这样想,也这样做。 嘴刚张开,楚心乐便不给他机会,收回手指,复又点上自己的薄唇,含情眼里全是邢雁鸿,邢雁鸿眯眼看他,只见楚心乐唇角勾起来,伸出舌尖,碰一下手指便迅速收回去。 该死...... 不可否认,邢雁鸿被这场面刺激到了,热混杂欲渐有抬头的趋势,他伸手去擒楚心乐那只不安分的手,楚心乐却眼疾手快将手缩回大氅里,站起身,鱼一样自邢雁鸿包围里游出去,解开自己的大氅挂到木架上,脱鞋上床,盖上棉被,像是睡着,一动不动。 邢雁鸿就知道这人坏得很,自己倒杯凉水一饮而尽,坐椅子上让自己心情平复,竟然整整坐了两个时辰,他也实在懒得动,吹灭油灯,枕臂阖眼。 一夜难眠,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冻醒,他打个喷嚏,不情不愿地睁开眼,才发现天已经明了,楚心乐似乎被他那声喷嚏吵醒,扭动身躯,自棉被里探出个脑袋,因为实在太冷,又缩回去半截,露双眼睛看邢雁鸿。 邢雁鸿被那双眼睛看得别扭,像是嘲笑,没好脸地说:“看什么,醒了就起。” 被褥里发出一声闷笑,楚心乐那双眸子笑弯了,又把整张脸伸出来,问他:“你在那坐了一夜?” “也不看看谁害的。” 楚心乐模样无辜又可怜,自被褥里伸出条胳膊,拍拍他旁边:“我给你留空了,你自己不上来。” “......” 堂堂邢家三公子,在他老子和二姐那受得气还能打一架,可眼前这个人呢,他猜不透摸不准,好像用尽全力的拳头打在棉花上,气得他只能咬牙。 第24章 刺激 楚心乐与尘凡一早便去薛府,可听下人说薛蛮外出办事,还未回,楚心乐也懒得来回走,就劳烦下人带两人进去。 自大门经过练cao场再到大堂,薛家一点也没有变,同两年前一样,只是被打烂的地方已经全都修过。 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原以为自己两年之后再回到这,能够风轻云淡地笑说一切,可当真踏进来,才发现,那只不过是自己不堪一击的盲目自信,说到底,他还是没有完全放下。 “二公子请在此等候片刻,看时辰,估摸着我家主子也该回来了。”下人恭敬地朝楚心乐行李,便下去忙了。 楚心乐坐下喝杯茶,总觉得浑身不舒服,那股子无名的燥热感狗皮膏药般又贴上来,密密麻麻地往心上跑,这大堂不透气,他觉得兴许是闷的,将茶杯搁下站起身朝外走,尘凡见状要跟上去,被楚心乐抬手制止。 他漫无目的又熟悉自如地在薛府里走动,薛家的下人比以前更少,两三里也瞧不到个人影,他记得,薛蛮爱清静。 冬季的萧瑟给薛府披上一层阴森,他抬手将紧裹的大氅扯开,露出半截脖颈,凉气透进来,才觉得稍微舒坦些。 “热?”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没有防备的楚心乐心里陡然一惊,指尖暗器露出,他抬脚扫风回旋朝后踢过去,身手敏捷破势如破风,正要踹上那人的下巴,被那人抬手夹住,力道瞬间被揉散,仅剩周遭被震开的落叶灰尘。 楚心乐这才看清来人模样,他没穿大氅,披一件黑袍,头上的帽沿隐去那双狠戾的眼。 “你?”楚心乐面上的怔愣仅是一瞬,他收腿,又恢复那张温和的面,笑说:“邢伯鸾,这是薛府。” 邢雁鸿点头,毫无惧怕模样,甚至连躲都不躲:“我知道。” “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邢雁鸿点头,又说:“怕。” 楚心乐下一个问题还没问出来,就听邢雁鸿说:“这不和易安在一起吗,要发现,也是咱俩一起,传出去了,差不多就是,施家二公子出门办事,邢三心里空虚,特意追过来,在薛府里......” 他没再继续往下讲,但话语里足够让楚心乐不舒坦,楚心乐面上的笑没变,转身朝前走。 “易安要去哪?”邢雁鸿跟上来。 谁知楚心乐却在这时停下,他本来还带笑意的脸不知道何时已经冷下去,邢雁鸿顺着他的目光瞧过去,才发觉他们原来已经走进薛蛮的院子,面前应该就是薛蛮的房间。 还没等邢雁鸿弄清楚楚心乐要做什么,就见他已经抬脚走过去,薛蛮喜静,除去丞戒身边再无他人,也不愿让人伺候,因此他院子里根本没有下人,或许是琅琊生活□□定,薛蛮似乎也不怕贼,更没想过有人敢到他这来,门上甚至都没落锁,楚心乐仅是抬手轻推,门就自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