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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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冠中觉得自己的腰间已经有些酸麻了, 但是男人的自尊心让他维持着节奏和动作不变。 「老公,啊,老公给我,我到了。」妻子的双腿猛的一紧,崔冠中只觉得她 xiaoxue里的嫩rou好像都活过来似的,从四面八方吸了过来,然后一股水流好像打在 了guitou顶部,他再也坚持不住,用最后一口气死命顶了几下,大吼一声,在妻子 的体内射出了压抑已久的jingye。 高潮过后,两人都疲累不堪瘫倒在床上,虽然在一起已久六年了,但是这种 程度的性爱在他们间还是初次,以往他们之间虽然很甜蜜,但是在性爱方面总是 温柔有余、激情不足,而妻子对于性爱羞于表达的态度,总是让崔冠中不忍用过 于激烈的姿势去对待她,但是今天两个人都好像打开了一道闸门似的,妻子变得 更加放开和主动,而崔冠中却是被忿怒驱使下的粗暴,让其异如往常般强硬,但 却收到了意料之外的效果,两人都从中感受到难得的刺激。 良久,妻子先回复了过来,她主动用细长的白胳膊缠上崔冠中的脖子,将温 热的身子凑入怀中,脸上犹带着几丝激情的汗渍,她的眼神娇媚动人,鲜红的小 嘴喃喃说道:「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啊,我好喜欢。」崔冠中面对着这张让自己 销魂的玉脸,但是心情却不像以往般激动,反而有些平静的说:「那你喜欢我这 样吗?」「喜欢,当然喜欢。」妻子说完,好像又想起什幺似的,补充了句: 「不过,只能偶尔如此,不然你会觉得我是那种放荡的女人。」「真会装。」崔 冠中暗地里骂了一句,妻子依然维持着自己的伪装,把自己打造成对性爱很保守 的样子,诸不知他已经了解了些许妻子的另一面。 「老公,你爱我吗?」妻子见他半天没回答,又补充了一句。 「亲爱的,我当然爱你了。」崔冠中面不改色的回答。 妻子听了崔冠中的回答,但是还有一丝疑虑,她用双手捧住崔冠中的脸,脸 上有些不自信的继续问道:「老公,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做了什幺错事,你可 不能对我生气啊,更不能不爱我了啊。」崔冠中在心里偷偷冷笑,妻子真是太自 以为是了,她一边欺骗着自己,另一边却口口声声要求自己一定要爱她,女人总 觉得男人可以无条件的爱一个女人,即便是被这个女人欺骗耍弄也不能更改吗? 难道每个女人都把自己当女神了?就算你是一个女神也不代表着男人就得无原则 的接受你的一切。 崔冠中心里这幺想着,嘴上却是向往常一样回答:「我当然会爱你了,我的 女神怎幺可能会犯错呢,发生什幺事了吗?」妻子有些不敢直视崔冠中的眼神, 低头说道:「没…小滢只是想让你知道,她有多幺的在乎你,她有多幺的爱你。」 在乎我,在乎我的话会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偷情吗?爱我,爱我就不会一直欺骗着 我。崔冠中心里愤愤不平,他双手扶住妻子的脸蛋,让她的目光不得不正对着自 己,然后用一种坚定的语气说:「亲爱的滢,我爱你,就像爱我自己的生命一般,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永远。」这句话正是当年崔冠中向妻子求婚时所说的,这个 时刻从他的口中说了出来,崔冠中明显感觉怀里的妻子身上剧烈震动了一下,他 眼中的神情让妻子有些不敢直视,她低下头躲开崔冠中的视线,继而整个人抱了 上来,搂住崔冠中的脖子就往脸上亲个不停,嘴里喃喃自语的说:「老公,你真 好,我也永远爱你。」两人的身体虽然紧密的缠绵在一起,但是心却隔得很远, 崔冠中脑子里想的都是妻子背叛自己的场景和话语,他很想揭穿妻子伪装的面具, 但是又不知如何开口是好,多年来他已经习惯对妻子疼爱关照,要开口对说出她 疾言恶语的话,他一时竟转变不过来,妻子也好像心中有愧似的,没有多余的话 语,只是紧紧抱住崔冠中不放。 良久,卧室里那台吊钟敲了11下,妻子才松开了手,起身说要去浴室洗一下, 崔冠中没有回应她,只是侧身装作睡着了样子。 妻子回来得很快,崔冠中感觉她的手轻轻的扶在了自己的肩上,他转过身来, 妻子手里端着一杯温开水站在床边,脸上满满的都是温柔的神情,她轻声说: 「老公,喝点水吧。」崔冠中接过妻子手里的水杯,心里有些小感动,自己有个 习惯,在做完性事后要喝一杯开水,妻子看来并没有忘记这一点。 他把被子凑到嘴边,轻喝了一口,水的温度恰到好处,不热不凉,他正想一 口气喝干,突然脑子里好像闪过一些东西,忽然觉得这水的味道有些怪了,认真 看了看玻璃杯,透亮的杯底好像有些细微的沉淀物,不认真看根本看不出来。 妻子一直在身边看着,这时候好像看出崔冠中的担忧似的,在旁边补充说道: 「这酒店的杯子好像放了很久了,可能是有点味道,要不我重新给你倒一杯?」 崔冠中摇摇手拒绝了,他突然指着妻子的身后说:「浴缸是不是水放太多了,别 让水流到房间里来。」妻子闻声转过头去看浴室,崔冠中抓住这个机会,把玻璃 杯剩下的水都倒在床头的地毯上,很快那一块小水渍就消失在深色的波斯地毯中。 「我前面没有放水啊,奇怪了。」妻子带着疑问转过身来,刚好看到崔冠中 端着杯子送在嘴边,好像刚把一杯水都喝了进去的样子,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的神色,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崔冠中耸耸肩,把杯子交还妻子,装作很轻松的样子说:「是吗,可能我记 错了吧。」妻子不疑有他,放好杯子后又躺回崔冠中身边,抱住他的腰轻柔的说: 「老公,我累了,我们睡觉吧。」听到妻子的声音,崔冠中好像觉得自己真的挺 累的,眼皮也有些沉重下来,不会吧,为什幺自己这幺想睡,他的眼前开始有些 模糊,耳边妻子在说些什幺也听不清楚了,一定是那杯水有问题,妻子的声音越 来越远,好像已经在天边一样,崔冠中挣扎的想要克制自己的睡意,但梦魔像大 山一般压了过来,他最后嘟囔了几句,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 过了不知多久,崔冠中从一个噩梦中醒来崔冠中睁开眼睛后,首先看到的是 空荡荡的大床,妻子那一侧的枕头有使用 的痕迹,但却没有妻子的身影,他转了转头,看到对面的时钟上指针在十二点半 的位置,看了自己只是睡了1个多小时而已,心想还好自己没有把那杯水喝下去, 要不然估计要睡到第二天,那杯水里肯定是掺了麻醉剂,自从偷看了妻子的手机 后,崔冠中对妻子的一举一动都十分警惕,所以才装作喝完了那杯水的样子,而 实际上却只喝了一口,其他都被倒掉了,但是就那一口,已经让崔冠中睡了1个 多小时,可见其药效有多厉害。 崔冠中觉得喉咙里干得很难受,他慢慢的爬了起来,想去找杯水来喝,却发 现卧室和浴室都关着灯,唯独客厅还是亮着的,但是客厅和卧室之间的那扇门却 关着,崔冠中尝试拧了下门把手,门已经从外头被锁住了,谁把门锁了?妻子又 到哪去了,妻子为什幺要把自己锁在卧室里? 崔冠中想起卧室外面的阳台是跟客厅连在一起的,便放弃了开启这扇门的努 力,转身走到了阳台上,子夜时分的户外很凉,一阵寒风袭来,崔冠中不由得缩 了缩脖子,客厅那边阳台的玻璃门是关着的,但是窗帘并没有拉得很严实,露出 了一块空隙,橙黄的灯光正从里面溢了出来,崔冠中将头凑近一看,屋内的那幅 景象让他终身难以遗忘。 硕大的水晶灯照得客厅一片通明,三个真皮大沙发中间的茶几已经被挪到了 一旁,五个头发剃得油光滑亮的男人站成了一个圈,这些男人身上都穿着件暗红 色的长袍,长袍的肩膀处没有袖子,露出精壮有力的胳膊,长袍的长度只到膝盖 处,脚下穿着罗马式夹趾凉鞋,这种奇怪的装束让崔冠中联想到了某个职业,定 神一看,果然这几个光头身上的长袍的款式很像僧人的服饰,崔冠中记得自己前 几年去拉萨游玩的时候就见过这样打扮的僧人,他们应该是藏传佛教的喇嘛。 这五个喇嘛的身高都在178以上,个个都是三十出头的青壮年,高额挺鼻, 皮肤黝黑,看上去明显是高原人种,被他们围在圈中间的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 人,这女人金黄的长卷发披散在肩膀上,脑顶团了一个类似古代道士的发髻,精 心修饰的细长绣眉,新月般妩媚的桃花眼,微微翘起的鼻翼,两片弄得鲜红的薄 唇,配上那下巴尖尖的瓜子脸和雪白的肌肤,不正是崔冠中的妻子冷小滢吗,她 为什幺会在这里,这些喇嘛又是什幺人,为什幺他们会出现在这个房间里,难道 是遇到夜贼了,五星级的四季酒店的保安一向很严密的,不可能这幺轻易让危险 人物闯入? 站在一堆青壮喇嘛中间的冷小滢却一点都没有受制于人的感觉,她裸露着窄 窄的香肩和优美的锁骨,身上唯一可见的遮掩之物只有那条松绿色的长纱裙,那 条纱裙被拉到了胸部以上,像一条小洋装般刚好遮住了胸部和腰胯部,以她的身 高而言这条纱裙还是短了,将两条白藕似得大长腿暴露在外,此刻冷小滢的细白 胳膊正双手叉腰站着,她一条大白腿抬起来踩在地上的一个东西上面,崔冠中这 才发现客厅的地毯上还躺着一个光头喇嘛,这个喇嘛头顶对着阳台这边,看上去 好像身上没有穿僧袍,光溜溜的躺在地毯上,很显眼的是他的胯下的阳具正高高 耸立着,而冷小滢那修长白皙的小腿正踩在他的胯下,涂着黑色趾甲油的脚趾头 正张开着,上下移动着逗弄这个喇嘛的阳具。 妻子被五个强壮的喇嘛围在当中,她的脚下还踩着一个裸体喇嘛勃起的阳具, 这副画像别提有多诡异了,但是看上去妻子的神情很自然,她的嘴角有一丝甜甜 的微笑,这种微笑崔冠中很熟悉,那是她收到心仪的礼物或者买到喜欢的衣服时 常有的,此刻她正专心致志的用自己莲花瓣般白皙的脚趾头玩弄着喇嘛的阳具, 那根roubang已经浑身冒青筋了,紫红色的guitou上涂了一层透明的液体,而周围的那 五个喇嘛从开头到现在却一直口中不停,用一种崔冠中听不懂的语言在念着话, 好像是在诵读一段经文似的。 「诸佛护戒,莲台芸生。」妻子脚下的那个喇嘛突然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 低沉有力,好像有一种绝对的权威感。 那几个正在诵经的喇嘛闻言立马行动了起来,两个较瘦点的喇嘛走到妻子左 右两边,抓住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另外两个壮一点的喇嘛则蹲下身子, 各抓住妻子的两只脚踝,四人同时用力将其抬了起来,这时妻子的双腿已经被八 字形分开,雪白的大腿在灯光下十分妖艳,松绿长纱裙随着身体的曲折滑了上去, 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以及胯下那心形的耻毛,四个喇嘛抬着妻子的身体,将其下 身对准了地板上那个喇嘛的阳具。 可以清晰看见妻子嫣红的yinchun已经高高鼓起了,两片蝴蝶般的rou瓣随着她小 腹的收缩翕动着,里面鲜红的rou芽已经充血膨胀,正在分泌着透明的液体,地上 喇嘛的roubang好像闻到阴部的气息似的,朝着妻子yinchun方向又膨胀了些许,这时候 崔冠中才真正看清楚这根阳具,它的长度足足有20厘米左右,棒身粗壮凸起布满 青筋,特别是guitou又大又粗,都快有棒身的两倍大小了,棒身鼓起的样子很像一 头择人欲噬的眼镜蛇。 妻子的下身已经凑到了这根roubang头部,几个喇嘛手向下一沉,那个巨大的龟 头已经分开了yinchun,挤入了那个极其窄小的rouxue中,妻子那两瓣蝴蝶唇像有活力 般倒扑过来包裹住了棒身,妻子的身体逐渐下沉,而那棒身也逐渐消失在妻子的 体内,直至最后一节roubang也被吸纳了进去,妻子轻吟了一声,只见那块心形耻毛 的上方微微隆起,看起来那根roubang已经深入到了妻子阴部的最深处,崔冠中虽然 对妻子的行为已经有一定的心里准备了,但是亲眼目睹自己专属的妻子性器官被 其他男人侵入,心里仍是有些难受。 特别是妻子看起来很享受体内这根roubang的样子,不但微闭起眼睛,嘴里轻微 的呻吟着,而且还很用力扭动着胯部,用自己的下身摩擦着已经插入yindao的roubang, 好像急不可耐的想要更为深入的刺激,崔冠中很了解妻子这种扭动的效果,她那 肥厚的rouxue里的嫩rou会随着扭动,产生一种海潮般的涌动,形成一圈圈的rou浪挤 压上来,让容纳在体中的阳具四面八方都感受到极度的紧迫感,每当妻子使用出 这一招的时候,崔冠中就很快在妻子的吸力下缴枪了,可是今天妻子胯下的这根 roubang非比寻常,在妻子的扭动中它非但没有投降,而且还有节奏的开始挺动反击。 这时候另外四个喇嘛已经松开了抓着妻子的手,他们纷纷掀起暗红色的僧袍, 每个人胯下已经竖起了坚挺的阳具,他们纷纷将胯下的roubang凑到妻子的四肢,妻 子很熟练的用自己的双手抓住头部附近的两根roubang,同时用分开的双脚脚趾夹住 另外两个roubang,凭靠着手里的两根roubang的支撑力,在胯下那根roubang的支撑下,在 五个强壮喇嘛身体间扭动盘旋着,她细长的四肢撸动着手里的roubang,雪白的rou体 在胯下roubang上颠动,以及不断从鲜红小嘴中吟出的yin叫,形成了一副妖异香艳的 画面。 五个人这般yin乱了半个多小时,妻子胯下的那根roubang依然坚挺有力,并没有 一点要射精的意思,她身下那个喇嘛好像说了声什幺,妻子身边的四个喇嘛分散 开了,而妻子的身体开始逐渐的上升,她胯下的那个喇嘛正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 来,在这一过程中,妻子一直维持着女上位的姿势骑在他的roubang上,直至喇嘛完 全站直之后,妻子顺势用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两人下身一直维持着交合的姿态不 变。 等那个喇嘛完全站起,这才发现他的身高足有190以上,精赤的上半身筋rou 横结,大腿又长又粗,全身除了胳膊都被卷曲的黑毛盖满,就像一头黑熊般可怕, 他两片结实的臀部正在有规律的挺动着,原本还算高大的妻子这时候在他怀中就 像一个小娃娃般瘦小娇嫩,随着他的抽插不住的摇摆着头部。 那个喇嘛抱着妻子走到旁边的沙发上,然后自己先坐下,然后用手举起了妻 子,只见一声「噗呲」的响声,他胯下那根粗大的roubang已经离开了妻子的rouxue, 那根硕大的guitou上已经粘满了白色的黏液,可见妻子下身也是一塌糊涂了,妻子 虽然只有80多斤的重量,但是这个喇嘛只凭借着手臂的力量就可以将她举在空中, 可见他手臂上的力量惊人,他在空中将176高的妻子翻了个身,另外四个喇嘛又 走了过来,帮忙抓住妻子的四肢,变成背对着沙发的方向。 这时崔冠中可以看见沙发上那个喇嘛的侧面,他看上去30岁左右,额头又高 又大,长鹰钩鼻中间有一个骨节,浓黑的眉毛好像都要连在了一起,厚厚的嘴唇 里念着:「具足信受,双身奥义。」那四个喇嘛闻声将妻子的臀部移近他的胯下, 只见那跟狰狞的roubang已经顶在了妻子的两片圆臀之间,但是那根roubang的位置好像 有些不对,它并不是对着妻子尚在淌着yin汁的rouxue,而是在rouxue更下面的位置, 那里可是妻子的屁眼所在,妻子那瓣暗红色的雏菊可是崔冠中垂涎已久的秘处, 他不知有多少次想要说服妻子献出她身上唯一未被开发过的洞xue,但是妻子的态 度历来很坚决,那个地方在她看来是用来排泄的地方,别说让老公的阳具插入, 就算是偶尔在爱爱中触碰到,都会引起妻子的不悦,所以对于那朵暗红色的菊花, 崔冠中只是放在心里想想,并没有真正想要付诸行动。 可是,崔冠中现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喇嘛的roubang已经顶在了妻 子的屁眼上,但是妻子并没有任何抵抗的感觉,反而轻微旋转着臀部,好像在催 促对方尽快动作一般,那个喇嘛双手扶住妻子的臀部,手里往下一用力,那个粗 大的guitou已经挤开了妻子的屁眼,那一圈螺旋纹在roubang的侵入下向四周散开,就 像盛开的菊花般绽放,妻子显然对根roubang的侵入感到了不适,她嘴里「啊呀」、 「啊呀」的直叫着,不停地抽着冷气,但是那根roubang并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依然 强硬的塞了进去,但是即便如此,它也只能进去一半,妻子的肛道只能容纳这幺 多了,她强忍着屁眼被撕裂的痛感,雪白的rou体上已经泛起了一层晶莹的汗珠。 那个高个喇嘛开始慢慢的旋动自己的臀部,带动着roubang在妻子肛道里轻轻抽 动,虽然他的动作很轻,但是每一下扯动都极大的牵连到肛门里的括约肌,妻子 嘴里不住的轻哼着,但是那种痛感已经减少了许多,倒是开始带有些许的快感了。 另外四个喇嘛同时也没有闲着,他们各自利用妻子的手或者脚为自己的roubang 服务着,突然,房间的角落里站起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原来还有一个喇嘛一直坐 在灯光的背面,另外五人在各种yin戏的时候他只是看着,这个时候他才站了出来。 他走到灯光下,圆圆的脑袋到处是横rou,五官都比正常人大上一个尺码,他 身上僧袍已经掉在了地上了,浑身的肌rou好像一座rou山一般横在那里,他胯下那 根roubang已经挺立在那里,长度并不是很长,但是相当的粗,体积几乎跟妻子的小 腿差不多了,他的guitou是三角形的,顶部尖尖的好像陀螺一般,这个喇嘛走到沙 发前,其他几个人好像对他很是尊重的样子,都移开身子让他靠近妻子。 妻子底下那个喇嘛胯下的动作并没有停,但也减慢了速度,他双手抓住妻子 的脚踝,将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语带敬意的说:「上师,请为滢奴降法。」妻 子虽然屁眼里插着根roubang,还在不断的搅动着她的肛道,两条大白腿像人抓在手 里分开,就像一个婴儿被把尿一般张着双腿,把身上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在喇嘛面 前,但还是尽力装出一副庄严的模样,双手合十在胸前,轻声说:「有请上师真 身。」被称作上师的那个喇嘛矮了矮身子,将胯下的roubang贴在妻子的蝴蝶屄上, 手里摆了个姿势,念了一句佛号,身子一沉就这样插了进去,这个时候妻子身上 的两个洞xue都被roubang所占据了,上师的roubang十分粗大,每次插入都搅得rouxueyin水 四溅,再加上背后屁眼里那根长roubang在反面顶着,就像两股力量在妻子胯下争斗 一般,每次顶动的时候两个guitou彼此隔着一层rou膜,可以相互摩擦到对方,这种 双棒齐插的刺激绝对是一般女人所承受不了的。 但妻子并不是普普通通的女人,她不但美艳绝伦、高贵优雅、充满文艺气质, 而且身上的那两个洞xue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在与这两根roubang的拼搏中不仅不落 下风,而且还屡屡挑战着喇嘛们的阳具,她一边与两人交合着,一边还伸出小嘴 去亲吻那个上师,只见她伸出鲜红的长舌,与上师那条粗大的舌头交织在一起, 两人不断的舔着对方的舌头和嘴唇,并将对方的口水吞入自己的口中,这样一个 女神一般的女子,竟然大口吞咽着一个丑陋的胖大喇嘛的口水,不是亲眼目睹, 谁敢相信世间竟有这等香艳yin猥之事呢,对于妻子的放浪已经不觉得稀奇的崔冠 中,也没有想到妻子可以yin荡下流到这般地步。 「滢奴,今日要不是我盛情邀约,怎幺可以请得动上师大驾,你的修行可就 上不了一个层次了。」插在妻子肛门里的那个高个喇嘛开口了,他居然称妻子为 「滢奴」,好像妻子是他的宠物奴仆一般。 「主人,奴家有幸,可以接受你的传道,已经感动万分,今日劳烦上师真身 降临,更是让我得享极乐,奴家此身纯属我佛,任由众师采摘。」妻子居然回答 得如此奴颜婢膝,真让崔冠中吃惊,好像她已经忘记了自己人妻的身份,甘心任 由这些喇嘛摆布了。 「滢奴不要只逞口舌之利,为何前日算好「主人」的高个喇嘛叱道,从他的语气看,好像他才是妻子的丈夫一般,正在指 责不遵从他命令的妻子。 「主人息怒,不是滢奴存心推托,只是今天是我跟老公的结婚纪念日,我实 在没办法推掉啊。」妻子口气有些委屈,好像对于丈夫和婚姻,她还是比较重视 的。 「俗世尘缘,尽是虚幻。」高个喇嘛念了句佛号,继续说道:「色色空空, 老公是空,你也是空,你不能超脱凡俗,就不能成为我教明妃,前功尽弃,可惜 可惜。」他说着,胯下的roubang加快了顶动的频率,妻子雪白rou体在他身上不停的 晃动着,只好靠抓住面前上师的手臂,方能掌握平衡。 「主人,滢奴不敢了,请您留力吧。」妻子的肛道被胯下的roubang插得有些急 了,口里娇喘吁吁的说:「滢奴这一身皮rou都是属于主人的,主人爱怎幺玩就这 幺玩,再也不敢违背主人的意愿了。」「滢奴牢记,你的rou体毕竟是凡胎,要想 达成正道,少不了甘露慧灌,众师的甘露法力不一,你都要诚心正意,虚心接纳, 方可有小成。」主人颇具威严的说着,好像在传授什幺修身法术,但是他的话怎 幺都带着一股yin邪的味道。 「滢奴明白了,感谢诸位师傅降临甘露,滢奴的rou壶就是为诸位师傅的法具 准备的,诸位师傅请不要吝惜甘露,都把它们灌入滢奴的rou壶里来吧。」妻子的 回答十分的放荡下流,她简直是把自己当做一个性容器了,居然恬不知耻的要求 喇嘛们把阳具插到她的体内,将jingye注入她的身体。 三人边进行着这种奇怪的对话边交合着,约莫维持了一个小时左右,妻子已 经来了三次小高潮,上师和主人都感觉有些吃紧了,他们开始有默契的站了起来, 将妻子雪白的rou体继续夹在中间,上师捧着妻子的双腿,由主人在背后主动发力, 妻子这个时候就像一团白色的奶油一般,被两块黑色面包片夹在当中,形成一个 yin荡的人rou三明治,两个喇嘛飞快的挺动着roubang,加快在妻子体内抽插的频率, 妻子的身体在他们的夹击下更是不停的颤动,嘴里发出令人血脉膨胀的呻吟声, 胯下被roubang抽插的两个洞xue都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不停的向外留着白色透明液 体,像小溪一般流在两个喇嘛的下身以及大腿上。 「滢奴,主人的法具是不是很强,比你老公的小jiba好用多了吧。」主人越 说越放肆,嘴里也少了前面那股装腔作势的的调调。 「啊,主人,您的roubang又长又硬,都快要把滢奴的屁眼给捅破了,我老公的 还没有您一半粗,怎幺能给您相比呢。」妻子的话几乎没把崔冠中给气个半死, 没想到自己在妻子口中居然如此的不堪。 「滢奴,你要不要主人天天这幺cao你,把你身上所有的洞xue都cao开花。」 「要啊,要啊,主人您cao得滢奴好舒服,滢奴天天被您这幺cao,很快就可以成为 明妃了。」「既然你有心,那就得加快努力了,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什幺时 候开始动手。」「主人……我老公对我很好,虽然他的那个不是很管用,但是我 不想伤害他啊,可以换一种方式吗?」妻子的回答有些迟疑,那个主人好像在逼 迫她做什幺事情,这个事情想来是跟崔冠中有关,但是妻子目前的态度比较暧昧。 「你老是这般推托,难道是不想皈依我教了吗?难道你不想青春永驻了吗? 难道你不成为我的明妃,天天享受我的法具了吗?」主人的话语开始有些重了。 「不,不,不,我当然想要,但是——主人……能给我点cao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哀求道。 「堆男人乱搞的事实,到时候他肯定会提出离婚的,你就要重新变得一文不名,你 还想过那种苦日子吗?」主人开始威胁妻子了,她果然瞒着自己丈夫在外面偷情, 而且这些情夫的数量还不小。 「嗯,感谢主人指点,等滢奴再加把劲,说服那个死鬼公公把资产都转到我 们夫妻名下,我就用你给我的药送老公上天,到时候我就是亿万富婆,就可以做 我自己爱做的事情了。」妻子咬牙切齿的说着,几乎忘记了前不久她还为丈夫求 情,难道这个主人对她的控制力已经这幺强大了吗?她话里透露出那股狠意让崔 冠中彻骨寒透,妻子与别人偷情就已经很出格了,没想到她还觊觎着自己家的财 产,难怪她去年以来一直积极配合自己,说服老爸把信托基金转到夫妻名下,原 来她早已处心积虑想要杀夫夺财了。 这个女人怎幺会变得如此可怕,或者她一直都是这般,只是自己没有发现她 的真面目而已,崔冠中回想起自己与冷小滢相遇、求婚、婚后以来的日子,才发 觉她那骨子里头带着的任性、专断、自私、贪婪、庸俗都是一贯以来的,只是自 己一直用她缺乏安全感和渴望关爱的借口来安慰自己,再加上被她出众的容貌、 精心装饰的外形和各种文艺的腔调所迷惑,才傻头傻脑的把她当成一个高不可攀 的女神,将自己贬低到了极低的位置,事事都顺着她的意思,一点都不敢违逆她 的想法,简直是她要东就东,她要西就西,回过头来一看,生生的把自己弄成了 一个窝囊废。 这时候客厅里那人rou三明治的运动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只见上师和主人相继 大吼一声,将他们身体中间的女人紧紧夹住,开始向里灌注着他们的jingye,被夹 在当中的冷小滢浑身剧震,好像是被他们喷射的jingye送上了巅峰,嘴里「咿咿呀 呀」的叫个不停,一身白皙的嫩rou不停的扭动着,泛着高潮来袭的绯红色。 两个喇嘛在冷小滢体内射精完毕后,抽出已经软趴下来的roubang,由主人抱着 她已经软成一滩的rou体,将其放倒在沙发上,冷小滢被放成头朝下,屁股朝上的 姿势,她的双手抱住自己那双大白腿,将已经充满了白浆的rouxue和屁眼暴露在上 面,那肥厚嫣红的yinchun像刚打开的啤酒瓶一般,还向外冒着白沫,下方那朵雏菊 经过主人阳具的摧残,已经完全成熟绽开了,里面娇嫩鲜红的肛rou被带出了一圈, 形成一个通红的的深不可测的黑洞,这个沙发上的女人,哪里还有一丝平时文艺 女神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任人采摘玩弄的yin娃。 主人射精后坐在一旁,嘴里喘着气说道:「甘露灌顶,慧根深植。」在一旁 撸着roubang观战许久的另外四个喇嘛这时候走了上来,他们纷纷脱去身上的暗红色 僧袍,露出胖瘦不一的身体,挺着胯下粗细不一的roubang,开始在冷小滢的雪白rou 体上挺弄起来,冷小滢虽然经过前面的大战,但是对送上门来的roubang来者不拒, 她的rouxue和屁眼又重新接纳了新的访客,小嘴里也有滋有味的含上了一根,双手 还不停歇着撸动着空余的roubang,她这个时候真的像一个女神了,不是文艺女神, 而是性爱女神,她不仅享受着喇嘛们的roubang,而且贪婪的将他们射出的白浊jingye 吸纳到自己身上的三个洞xue里,她的需索和容量几乎是无限的,每一个强壮的喇 嘛射出之后,又会有另一个接替上来,如此这般的轮流上阵,但都纷纷败倒在她 雪白妖艳的rou体下。 崔冠中轻轻移动着有些僵硬的身体,慢慢退回了卧室,客厅里荒yin的rou体大 战仍然在上演着,但是崔冠中的内心已经不像刚开始时那幺难受了,她的一颦一 笑再也不能勾动崔冠中的心神,她仙子般的容颜和模特儿的身材也不能挑动崔冠 中的情欲,对于客厅里的那个女人,他已经陌生得犹如路人一般,或者,比路人 还更差一点,崔冠中的心中,只有熊熊的报复之火在燃烧。 他拿起NoteⅡ,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刚子是他的发小,从小在大院里穿开 裆裤长大的哥们,他们的父辈曾经在共和国的保卫战中同在一条战壕,所以他们 的友情其实更接近兄弟之情,现在,子承父业的他现在已经是城东区公安局防暴 大队政委了。 电话接通了,刚子带着睡意的声音在那头响了起来:「cao,哪个傻逼啊,现 在都几点了还打电话,有脑子没有?」「cao个屁,刚子,我是你崔哥,有急事找 你。」听到刚子熟悉的骂人声,崔冠中本来有些冰冷的内心泛起一股暖意,他们 自小都是这幺骂来骂去,cao来cao去的相互称呼,京城爷们就这这幺粗犷,但是在 婚后,被冷小滢说了几次,他就努力改了讲话习惯。 「我cao,你还知道叫我刚子,才二环多点的的距离,一年没见到你一次,我 还以为你死在哪里了。」刚子的抱怨不是没有理由,不知何故,冷小滢一直都不 待见崔冠中那些儿时的发小们,连带着他也减少了跟朋友们的联络,记得上次见 刚子还是区人大的一场会议上的事情了。 不过现在崔冠中并没有心思叙旧,他简略的跟刚子讲了几句话,刚子在那一 头虽然有些惊讶,但毫不犹豫的满口答应了。 挂完电话,崔冠中又重新回到了阳台上,客厅里热火朝天的景象并不能引起 他的关注,他点了只「九五至尊」,在已经微露鱼肚白的夜里轻吐着烟圈,等待 着接下来即将上演的一场好戏。 ************************************************************* 凌晨六点左右,崔冠中的辉腾飞速行驶在空荡荡的高架桥上,握着方向盘的 左手中指上,那枚鸽血红宝石戒指重新恢复了光芒,透过天窗进来的晨间空气清 新可人,让一夜未眠的他振奋了几分精神,车载电视的屏幕上正在播报着「早间 快报」,女主持人林曦的声音依旧甜美动人:「接下来是一则快讯,今天凌晨3 点半,城东区警方出动警力,在世纪天阶的四季酒店查获一起聚众集体yin乱案件, 参与yin乱的有一女六男,事件当事人目前已经被拘押。 据悉,这起聚众集体yin乱案件的主犯为强巴某某,男,35岁,初中文化,拉 萨人,无业,自称为藏传佛教唐雅密宗仁波切,常年混迹于城东区多家私人瑜伽 会所,借助传授密宗瑜伽之名,搭讪勾引妇女,诱骗她们参与聚众yin乱。 从犯土登某某,男,47岁,小学文化,昌都人,无业,为强巴某某犯罪团伙 成员,被强巴某某安排为唐雅密宗金刚上师,充当其yin乱集会的男性成员。 从犯尼玛某某,男,27岁,初中文化,迪庆人,无业…… 从犯罗布某某,男,22岁,高中文化,玉树人,无业…… 从犯巴丹某某,男,31岁,小学文化,甘孜人,无业…… 从犯巴桑某某,男,33岁,初中文化,阿坝人,无业…… 本案唯一的女性从犯冷某某,26岁,大专文化,为某文化创意公司总经理, 在某私人瑜伽会所锻炼时,为强巴某某所诱惑,并被其吸纳成为聚众yin乱团队的 女性成员,多次参与集体yin乱活动。「液晶屏上的电视画面并不是很清晰,但是 仍然可以看到一群穿着半截暗红僧袍的光头男子,在警方的拘押下从世纪天阶大 门走出来,陆续上了停在门口的警车,队伍最末尾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女子, 用披散着的金黄长发遮住了脸部,她赤光着一对大白长腿,身上唯一的衣物就是 那件松绿长纱裙,当她踏上警车的一瞬间,崔冠中好像看到那白皙脚踝上粉钻脚 链的光芒一闪而过,那一霎那间崔冠中心中好像空荡荡的丢了什幺似的。 关掉电视屏幕,崔冠中重新点起了根「九五至尊」,在降下车窗的瞬间,看 到副驾驶坐上掉了一张纸片,那是他从冷小滢的MINICoupe上找回自己送的那束 花上的卡片,卡片上是自己最爱的英国诗人Johs的一首诗,他截取了一 段送给曾经心目中的女神—— 夜这般温柔,月后正登上宝座, 周围是侍卫她的一群星星; 但这儿却不甚明亮, 除了有一线天光,被微风带过, 葱绿的幽暗,和苔藓的曲径。 我看不出是哪种花草在脚旁, 什幺清香的花挂在树枝上; 在温馨的幽暗里,我只能猜想 这个时令该把哪种芬芳 赋予这果树,林莽,和草丛, 这白枳花,和田野的玫瑰,这绿叶堆中易谢的紫罗兰, 还有五月中旬的娇宠,这缀满了露酒的麝香蔷薇, 它成了夏夜蚊蚋的嗡萦的港湾。 完 注:1、明妃——佛教用语,是密宗佛教里男性高级修行人的女性修行伴侣; 2、仁波切——佛教用语,是对藏族地区的一些转世修行者的称谓,又称 「转世尊者」; 3、上师——佛教用语,藏佛教对具有高德胜行、堪为世人轨范者之尊称。 又作金刚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