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我为男主cao碎了心(穿书)在线阅读 - 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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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夜练好了一篇字,正拿着白帕擦着手上的墨迹,徐晚羊大早上起来热情过剩,向他俯冲过去,却被容夜一把抓住,可惜也晚了,那篇刚练好的字上,光荣的留下了自己的爪印。

    “你啊。”容夜含笑着把他抱在一边,点了点他的鸟头,“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徐晚羊又扑腾几下自己的翅膀,容夜道,“见到我这么开心?”

    那是,徐晚羊想,光看到你在书桌前的认真模样就可醉人,不愧是我创作出来的人物!

    容夜忽而想到什么,声音轻轻,“还未给你取名字。”他沉吟了一下,“今后,我就唤你知知吧。”

    知知。徐晚羊张了一下鸟嘴,他有名字啊,虽然同学都说他名字挺怪的,但还是喜欢自己本来的名字,知知是个什么鬼啊!

    没想到这容夜还唤上了,叫得这么顺口,肯定早就想好了,也罢,既然为鸟,也不能用我的本名,知知就知知吧。

    “知知,在宫内待了这么久,挺闷的吧。”

    不闷不闷,有雨川雨泽两个小美女陪伴,还是不怎么寂寞的。

    “今日天气不错,不如随我出宫去。”

    嗯,倒也不错。

    只听容夜唤了声,“来人。”

    早在门口候着的雨川雨泽进了来,今天他出门晚,有宫女给他穿衣整理,好不容易结束了,他却撇下祥鸟先走了。

    徐晚羊待这几天也摸清了小王子要干啥,肯定又是给那对双亲请安去了,不得不说,自从初次相见,那王后给了他金笼子罩着后,徐晚羊就有点怵她,好在这些天她只当这祥鸟不存在,未曾来打扰他的平静生活。不过他隐约也有点感觉,估计下次相见,赠礼就会是一根金链子了。

    雨川给他喂食梳毛,做了这鸟之后,鸟食吃起来也没有什么怪味,称不上美味吧,勉强能果腹,而且就只有一种口味,吃的有点乏味。

    那雨泽待小王子走后,露出一般女子八卦的神色,“哎哎,殿下刚刚,是不是在同这祥鸟说话?”

    雨川脸色的八卦更胜一筹,赶紧点头,“我昨个守夜,也听到殿下在与这祥鸟低语。”

    昨夜,老子怎么没听到,许是睡得太熟了。

    雨泽叹道,“殿下也是太寂寞了,整个雪国,哪里有他说知心话的人。”

    雨川道:“就算有,又怎知那人能不能信,现在猎得这鸟儿回来,殿下也算有个吐露真心的地方。”

    徐晚羊的爪子有些僵硬了,听这对姐妹说来,容夜小王子似乎有许多烦恼,这就不对了,当初他在写这个人物时,最大特点便是他很快乐,就算有烦恼,也不过是细枝末节,而且身边的侍从都是朋友,何来的寂寞一说呢?

    徐晚羊隐隐觉得,这个容夜,可能和他书里的男主不太一样了。

    第3章

    作者有话要说:  OK,让我们一起来计数,这是男主死的第一次

    (这样讲好像好没良心啊)

    对,容夜这个没良心的,哼哼

    他也并非是木头,与容夜相处的时间虽不多,但也可看出他不是轻松的人。

    担忧着,担忧着,容夜小王子回来了,不待他说,徐晚羊轻轻一跳在他肩头,那雨川惊道,“殿下,这祥鸟真是有灵性呢。”

    容夜轻轻的抚摸本祥鸟的羽毛,眼底那个温柔哦,哪个小姑娘见到都能融化成水了。

    出了宫门,在半道遇到了上次那个老侍卫,当初那生生的拔箭之举,痛得老子是怎么也忘不掉,他对容夜行礼之后,看出容夜也很尊敬他,“陆将。”

    “殿下是要去马场?”

    “正是。”

    “殿下骑术射艺乃雪国第一,这是微臣犬子济元,仰慕殿下之艺许久,今日,还请殿下能指点一番。”

    说着从他旁边出来一个瘦瘦高高的人儿,嗯,模样倒还可以,浓眉大眼的,就是看起来火气有点大,估计天天舞刀弄枪的,火气不大也难。

    见过之后,几人又客套了一番,这才往马场走去。

    徐晚羊心里哀叹,本以为出宫能去别的场所逛逛,长长见识也好,这容夜小王子也太用功了,不是练字就是练骑射,能不能松泛些去烟火之地逛逛?一根弦绷久了总会断的。

    徐晚羊无聊的站在一根木桩上,身边还是上次那个眉清目秀的小侍卫,说起来还挺有缘,不过这回他心思全然不在这鸟身上,两眼放光的看着马场正中央,容夜战衣披甲,正和那济元比武,战况激烈,刀剑无眼,但只是切磋,容夜身份又摆在那,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伤害。

    于是,徐晚羊更无聊了。他伸长了自己的脖颈,四处一瞧,呦呵,还真瞧到一个自己的同类!

    一只浑身黑漆漆的乌鸦。

    人都说这乌鸦代表不详,他既然代表祥瑞,那比这乌鸦就高一个层次,但徐晚羊觉得好不容易遇到同是鸟类的,就不要太多嫌弃,况且这乌鸦既然有人养,说明还是有些身份。

    正当他想着怎么靠近这乌鸦同类时,那边的乌鸦却扑腾着自己的黑翅膀,自个飞过来了。

    这一黑一白,立着相间的两根木桩上,也算是很养眼了。

    这小侍卫被乌鸦的声音打扰,本想把它赶走,一转头看到它脖子上的挂坠,就忍下来,那边一道锐利乍寒的目光射过来,他更是缩了缩脚,只当是没看见。